只是这蛇对那些人根本就没得用,但见蛇缠在他们的脖子上,也无动于衷,而且这毒对他们似乎更是没什么效果。反而是弄巧成拙,心剑跟着壹儿叁儿都在防备着蛇群。
而朱邪逸瞳直接退至那高处,心剑见此,身形一偏,便也飞上了那树之上,此刻便也才得看清楚这个站着树上的老者。
此刻下面一片凌乱,朱邪逸瞳跟着心剑也没在动手,冷眼看着对面树上的长老,只见他并未是那日在竹林里找自己的老头,不过是哪一个,自己对他们都实在是提不起好感,只阴霾着眉心,“长老这是在做什么?那日我朱邪逸瞳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我的事情,与长老们毫不相干。”
坤长老那日也听见紫易说了这朱邪逸瞳,此刻听见他的这话,抚着下巴下面一尺多长的白须,不过是笑笑,“年轻人风华气盛不是什么坏事,不过这人若是太执着了,是会把自己逼上绝境的,所以,人便该圆滑些才是。”
“我呸!”朱邪逸瞳听见他的这话,忍不住骂了啐了一下,横眉冷眼的看着坤长老,“在说一次,我朱邪逸瞳跟着朱邪逸玄的事情,用不着你们这些老头来管,何况没有你们,我一样能把朱邪逸玄拉下这家主位置。”
坤长老闻言,不但不生气,反倒是呵呵的仰天长笑道:“呵呵,你这笑话可是一点也不好笑,自信是不错,不过逸瞳公子你自傲了,骄兵必败!”
心剑听着他们的话,多少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这老头又是谁,难道他今日来是帮助朱邪逸瞳的么?一面看向朱邪逸瞳,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多党羽,不过幸得这朱邪逸瞳自负了,若不然他们联合起来,自己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坤长老见一旁的心剑,只道:“不管你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不过今日既然叫本长老来遇见了,这个丫头,便不能留下。”这会儿也许苏海棠已经叫紫易拿住了。所以过几天那朱邪逸玄即便是回来了,他们也有苏海棠这个筹码来威胁着他。
心剑冷晲着那自称为长老的老头,虽然还不清楚他是何人,不过却敢料定,此人一定是朱邪家的人,若不然不会这么嚣张的在朱邪家闹事,而且还领着这么多佣兵,只是这朱邪家到底是在哪里暗藏着这么多佣兵呢。自己原先夜里也算是把朱邪家里里外外转来一个遍的。看来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坤长老这里正欲向心剑动手,却见紫易从另外一个方向赶过来,见他独身一人,便以为事情已经办好了,不禁高兴的得意笑了笑,只朝心剑道:“小丫头,你受死吧,你的主子已经被我等拿下了,你又何必再做这垂死的挣扎呢?”说罢,但见他陡然扬起袖子,那里面竟然飞出一阵阵利光,犹如箭羽一般的朝心剑飞势而去。
壹儿等人在地上已经叫那些打不死的佣兵困住了,只是头顶上那咻咻而过的箭羽之声却将她们惊住,壹儿一时间叫那箭羽的阵势给吓呆了,已经忘记了出手,只朝那心剑失声喊道:“小心,那是漫天花雨!”
漫天花雨?
她一声所出,不止是心剑愣住,连同朱邪逸瞳也都愣住了,这是朱邪家的无上心法,在朱邪家的记载之上,也不过是五个人练成了而已,而且所向披靡,绝对是武林圣首。
眼看那一道道箭羽便要将射向心剑,突然只见在心剑的身前,突然多出来一柄剑,旋转着带出一阵阵剑气,只将这坤长老的箭羽挡去。
众人大惊失色,便是那坤长老也给震住了,他这是漫天花雨,竟然能有人挡得住?这……来人难道是个绝顶的高手么?何况,这世间还有这样的高手么?
紫易也愣住了,不过心里却是微微有些高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与自己暗中争斗不断,不过自己却是一直甘居二长老,还不是因为忌讳着他的这漫天花雨么?
那厢大家还没反映,却见地上的那些佣兵,一时间竟然被分尸几处。
壹儿因为方才被坤长老的那招吓住了,又通知了心剑,所以便没有来得及防备,受了两剑。这会儿便再也支持不住,只看见身前站着一个绝色出尘的天仙子,便昏倒。
今晚一切都不在自己的预料之内,所以苏海棠便也为做什么准备,但是又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里只想,若是今日那些人知道自己会武功的话,那么派来的人就不止是那么十几个了,所以在过来的时候,便将自己的面具撕下来,没想到才过来就遇见这样的场面。
此刻见壹儿晕倒,便连忙身手将她扶住,书香也恰好才赶过来,只将她给扶了过去。
然此刻树上站着的所有人都已经看清楚了她的脸,最惊喜的莫过于朱邪逸瞳,最惊恐的莫过于两位长老。
朱邪逸瞳是反映最快的,只飞身直下,落到苏海棠的面前,一时间的表情变得温柔起来,“我知道,一定还可以见到你的。”声音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颤抖着,笑也变得有些腼腆,脸庞上的那些血迹丝毫不影响他的温柔。
苏海棠还未及回他的话,那坤长老跟紫易也落了下来,不过两人的眼里却满是惊恐。那坤长老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你是容家的人。”
容家?母亲正是姓容,难道他们也知道容家么?苏海棠对他们的话倒是感兴趣,冲那坤长老浅浅一笑,“您以为呢?”
此刻那紫易也挤了上来,却是一口否定道:“不可能,容家已经没有人了。”一面用那双如膺一般的眼睛死盯着苏海棠,似乎想要把她整个人看透,“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易容成那个妖女的容貌,速速给本长老从实招来。”
妖女?自小母亲就教她要尊老爱幼,可是如今这个老头却不知道好歹,不止是方才一直在后面盯着自己看,此刻竟然还敢骂母亲,不过幸得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他跟踪了许久的那主母,只朝毫不防备的紫易甩了一个巴掌,冷冽的笑花自唇角慢慢的绽放开来,“妖女?那您又是什么东西?这世间的人,没有谁有资格来评价谁,自诩为正道的,哪一个的双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这位置越高的,便是踩着越多的尸体才能爬上去的。”苏海棠说着,目光落到他的身上,眼神突然变得冰凉,“您方才自称长老,那敢问又是谁家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