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侧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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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看到他们,你还会……”他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真的淡忘了那些人,那些她爱过和爱她的人!

“除了小七,其他的人我都不认识!”她淡淡的说,眼中轻淡如云。

“哦!”他应了一声,尾音不自觉的拉得老长。

殊不知,小七,才是他最担心的!

接下来的两日,墨非羽和轻羽都忙着交代走后要注意的事情。免得他们走后事情变得忙乱不堪。不过,一般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玄墨堡这么多年,早已经被墨非羽管理成一个有条不紊的大王国,除了堡主的他,还有不少得力助手。

十二花宫虽然才成立不到三年,可是,被墨轻羽运用一整套的现代管理模式,其组织严密和办事效率,丝毫不比玄墨堡的消息网差。因为,青楼,才是所有消息来得最快最直接的地方。

如此忙了两日,就到了出发的日子。他们特意让竹心跟在他们身后一里远,这样,也比较不太引人注意。只是,竹心的马车里,还多了一个不寻常的小跟班……威威!因为这整个玄墨堡,能让威威听话的,也只有他们三个,如今人都走了,威威还不把玄墨堡掀了!于是,轻羽才让竹心带着威威,也好助助她的威风!

在雪兰和霜兰的依依不舍中,她们踏上了前往京师的路程。

一路上,他们也会看到不少的华丽马车和江湖人士。看来,他们也都是要赶往京师,参加百花宴的。好在他们的马车普普通通,走了几日,也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一日,她们来到了一个叫做清水湾的小镇,看看天色不早,墨非羽就吩咐找家客栈休息。不大一会,一个护卫回来,说是在前面找到一间。她们就驱着马车前去,看着门口飘着的旗帜,上面写着“悦来客栈”,轻羽一下子就想起张曼玉主演的那个“新龙门客栈”,看了看四周,她在心里偷偷笑了,这儿山清水秀,比那个沙尘漫天飞的地方好多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多的侠客鹰卫?

耽搁了一会,竹心的马车也到了。她的护卫去前面看了看,然后回来对她摇了摇头,估计前面没有客栈了,又或者是已经满了。

竹心看了看轻羽,看她对自己点了点头,就也吩咐在这家客栈留宿了。

在墨非羽的搀扶下,轻羽轻轻跃下马车。对着他莞尔一笑,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往院子里走。早有机灵的小二跑出来大喊,“几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啊……”他亲热的问着墨非羽,却在看到他身旁的轻羽时,惊艳的张大了嘴巴。

一袭鹅黄的拖地长衫,上面披着柔软的同色轻纱,腰上月白色的绣花腰带,紧紧的束住她的芊芊柳腰,一边一个蝴蝶玉佩垂在腰带的两边。

头上也披着鹅黄的头纱,额头一款缀着蓝宝石的黄金挂饰轻巧垂下,中间一朵小金花正好遮住她眉心的那颗美人痣。薄薄的同色轻纱遮住她整个俏脸,只露出秋水般明媚的大眼睛。

在这个往来过客不多的小镇,小二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女子,虽然看不到她全部的脸,可是那隐隐浮现的轮廓,那清冷绝尘的气质,都让他瞬间惊呆了!

“找几间上好的屋子,我们住店!”墨非羽选择直接无视掉这个让他想揍人的小二,拉着轻羽的手就往里走。

“好好!客官里边请!”小二察觉到自己的唐突,忙尴尬的笑着,招呼几人往店里走。只是,他的眼睛,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看一眼墨轻羽!

客栈里,已经有好几桌客人正在吃饭,有的还穿着不一样的奇装异服,靠近墙壁的那一桌,一个头戴银饰的异族女子偶然间抬头看到了墨非羽,瞬间眼里露光,漂亮的小脸蛋上全是夺目的笑意。

这个男人真好看!

墨非羽也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目光微微一扫,就看到了那个女子。不悦的皱了皱眉,他十分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光看自己。尤其是别的女人!

不过,他说的是废话,那个男人会像看宝贝似的看他呀,没病才怪!不过,那个不是别的女人的女人的话,嘻嘻……大家猜猜会是谁?

墨轻羽也感觉到了,她抬头看了看,像是个苗疆女子,长得很漂亮,还对她友好的笑了笑。她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她就看到那个女子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扭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吗?”不过,她说的很小声,除了墨非羽,谁也没有听到。

墨非羽的脸色更差,冷哼一声,拉着她的手就上了楼。

轻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知道他很大力的抓的自己手腕疼。

进了房间,小二一走,墨非羽就一脚踢上了房门,然后一把将她拉在自己的面前,眸中充满愤怒的红光,他甚至于有些咬牙恨齿,“你就这么急着将我推到别的女人的怀抱吗?”离京师越来越近,他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多,他很害怕这一去,她就会重新投入段临风的怀抱,然后,永远的离自己而去。所以,在听到她的那一句怜香惜玉,他彻底的疯了!

“这三年来,难道你都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他哑着声音嘶吼,抓她的手腕也更加的用力,只是,愤怒中的他完全感觉不到。

墨轻羽有些懵了,在一起这么久,她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暴怒,失控,尖锐!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他,只是觉得手腕很疼很疼!

“你弄疼我了!”她微皱眉,轻轻的说了一句。

闻言,他才惊觉,忙放开自己钳子般的铁指,却发现,她的手腕早已是一片於黑。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懊恼于自己的大意,竟然没发现自己在盛怒之下使了多大的力,以至于让她受了伤。气恼于她的冷淡冷静,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她在听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