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别跟本王抢老婆:一品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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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恶!”文玉慧被她说的实在忍不住的吐了,直将自己的黄胆水都给吐了出来!她说母后将那织乔的肚子从胸下之处直接剖到了肚脐眼下,那不就是说织乔的整个肚子都被剖开了!她还说,织乔死的时候连肠子都流出来了!她说,整个房间里都是织乔的血!母后就那样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肚子剖开了,取出了里面的孩子!她说那孩子是个男孩,她说母后自知不能生育!等等!文玉慧似是想到了什么!虽然一脸的惨白,吐的浑身无力,但是她的思想还是很灵转的!赫连非靳是母后的儿子!可是母后不能生育!母后剖腹取子!那是不是说赫连非靳就是母后从那织乔肚子里取出来的孩子!那也就是说赫连非靳根本就不是母后的孩子而是那织乔的孩子!

呵呵!文玉慧突然之间冷冷的轻笑了起来,先前的震惊一扫而空,刚才的恶心也是一扫而空,有的只是一脸的奸笑!赫连非靳,原来你不是皇后的嫡子!好,很好!母后,原来你也并不似表面这般的温柔贤淑,母仪天下!原来你是无毒不妇人!赫连非靳,从今往后,我们就永远的都绑在一起吧!你是太子,我便是太子妃,你若为皇,我便为后!谁也不能耐我文玉慧何!

“你是怎么知道的?”文玉慧浅笑着看着那宫女,笑容之中秀着浓浓的杀意。

“嘘”那宫女对着文玉慧又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能说的!说要在被皇后娘娘剖肚子的!呀!”突然一声惊叫,在原地愣了一会:“我得找我的剪刀,要是被皇后娘娘找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不行,找剪刀!”边说边蹲下身子,细细的在地上找起那她口中的剪刀来,不再与文玉慧说任何话。

文玉慧一步一步的紧逼向那宫女,伸手将自己发髻上的发簪取下,一步一步朝着那蹲着身子,撅着屁股的宫女而去!

“啊!”文玉慧正欲将自己手中的发簪朝她的后脑勺刺去之时,只听那宫女又是一声惊叫,惊的文玉慧猛的向后退了几步,快速的将自己的手藏向了身后,心嘭嘭的直跳着。

“找到了,找到了!”那宫女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剪刀,雀喜的惊叫着,好似找到了什么宝贝一般,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激动,快速的走到文玉慧的面前,将那剪刀往文玉慧面前一递:“你看,我找到我的剪刀了!我告诉你哦,当年皇后娘娘就是用这把剪刀,咔嚓咔嚓的剪开织乔的肚子的!”说着不将那拿在自己手里的剪咔嚓咔嚓的动了几下,吓的文玉慧赶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生怕那宫女一个发疯就拿那剪刀将自己的肚子给剖开了!

“嘻嘻!”那宫女突然之间又对着文玉慧傻傻的兮兮笑了起来。“我告诉你哦,你一定要小心皇后娘娘哦,千万不可以让她知道你怀了皇上的孩子的,不然她也会剖开你的肚子的!矣?”突然之间又换下了她一脸的傻笑,又用着一脸困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文玉慧:“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手拿着那银剪,又将那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一边吸允一边轻咬着,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文玉慧:“你是皇上的哪个妃子啊?嗯,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躲起来了,不然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我看到她剖开了织乔的肚子,肯定会杀了我的!你知不知道,皇后娘娘很凶的,昨儿晚上她几下就将那姐姐给打趴下了,那手一伸,那门就倒下了!不过那姐姐也用剑刺了她一剑,皇后娘娘这才逃走的,不过我看到了,她的衣服上都是血,她一定受伤了!那姐姐好厉害的,连皇后娘娘都怕她!嘻嘻!”那宫女自顾自的傻乐着。

什么!文玉慧再次被那宫女的话给震惊的目瞪口呆了!母后真的被人刺了一剑!那是不是说木兰殿的那个太监说的是真话,丽妃的死真的与母后有关!她刚才说母后手一伸,那门就倒了,而且几下就将丽妃给打趴下了,那是不是说母后其实是会武功的!不然怎么可能将那牢固的大门给震倒!可是为什么卢太医却说母后只是体虚?那也就是说卢太医是母后的人!原来如此!呵呵!看来自己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少啊!母后,你的秘密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文玉慧压下自己内心所有的震惊,对着那宫女浅笑说道:“原来皇后娘娘这么厉害啊!那你可得好好的藏好这剪刀了,千万不能让皇后娘娘得了去!你一定不能让她知道这剪就在你手上的!你赶紧去藏起来吧!快点!”

“嗯嗯!”那宫女猛的点头:“我要去藏起来!”说着一个转身,欲离去。

然,还未踏出一个步子,只觉的自己的后脑勺处传来一阵湿湿润润的暧意,伸手一抚,只见自己的手中一片腥红:“嘭!”的一声,倒下。

文玉慧将她手中的剪刀拿了过来,再将自己那沾满了鲜血的发簪往那宫女的身上擦了擦,冷冷了笑了笑:“赫连非靳的身世除了本宫之外,谁也别想知道了!”能够威胁赫连非逸的人只能是她一个!迈过那宫女的尸体,心不慌气不燥的离去,好似她不过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一般!

御书房。

赫连夜端坐在龙椅之上,案桌前摆着好些的奏折及书卷,一杯飘着袅袅热气的大红袍端放在他正面前的案桌上。赫连夜一手摆放于龙椅的扶把上,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下巴处略带着点点的胡渣沫,双眸有些深凹,眼眶略带着浅黑。其实自他知道江川雪及赫连非逸的身份之后,他每天都是在愤怒与自责中度过的!

双眸定格在案桌上,一眨不眨!

幕帘之后,赵定青一身深墨色的长袍,双后别于身后,虽面无表情却又似有些缓和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