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见被认出来了,泄气的扯下脸上面纱,笑嘻嘻的对呼延信说:“小兄别得意,若不是我前些日受了点内伤,你可别想这么轻易追上我!”
“你偷我的军令牌做什么?”呼延信可不想听他岔开话题。
“别说那么难听嘛,什么叫偷,小弟只是没见过军令牌,借来一看罢了。”
“哼!”呼延信很生气,“慕容月,亏我还真把你当个朋友——”
“哎,别说太难听的话,我若不是把你当朋友,才不揽这出力不讨好的事!牌子你也拿回去了,自己好自为之吧!”
“你等等,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怎么,你还真想跟我翻脸啊?话我是不会说的,你若拦着,咱们就再切磋切磋。”
军令牌已经拿回来了,呼延信听他这话,虽有隐情,倒也不是像要害他,忍一忍没再动手。
这已经到了两军交界处,军令牌是呼延信身份的唯一印证,他的牌子和现任将军的牌子对上之后,人家才能把统军大权移交给他。幸好牌子没丢,否则麻烦大了!
呼延信后怕着回了军帐,正准备把军令牌放回原处,打开包裹一看,咦,里面怎么还有一块?两块牌子一模一样,就是齿纹不同,显然一真一假!
好在慕容月这个笨蛋偷牌子的时候忘了把玉坠给他换上,他偷了真的,换了假的,结果露了马脚。
几日后到了交换兵权的时候,呼延信拿他的吊坠令牌跟原首领一对~~没对上!
“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冒领兵权绝对是死罪,因为可怀疑到叛乱,甚至可以就地正法。
呼延信也是搞了一头冷汗,忽然想起还有另一块令牌,赶紧拿出来相对,这下竟然对上了!
“少将军还真喜欢开玩笑。”原首领接了令牌,表情很是难看。
军权好歹是交接了,一系列程序走完之后,呼延信开始回想这件事,越想越蹊跷,难道他一路带着的都是假令牌,而慕容月给他换了真的?
令牌从挂上玉坠就没出过问题,难道在挂坠前就被换了?那时他还在家呀?
呼延信突然想起自己临行前楚瑶总是问他怎样才能找到慕容月,他的心开始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