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已经连劝了呼延信三大碗酒!辽国的酒真烈呀,直喝的他头重脚轻人打晃,“大王再劝我,我就要当众出丑了!”
辽王大笑,“大将军武功盖世、带兵如神,这酒量可弱了些!”
呼延信酒量极差,想当初大婚之日,被那些朋友灌了几杯就神志不清,结果洞房花烛夜忘了疼惜银珠初夜羞涩有痛,把她弄得哭了一夜,哄了好几天才哄好!之后银珠提起此事,还后怕着说以为自己嫁了个伪君子,连寻死的心都有呢!
自那之后,少将军基本就不喝酒了,亲近的朋友都知道他这个弱点,容着他以茶代酒,要是生疏一些的朋友,他也就勉强对付几口,面子上过得去就算了!
可是今天辽王敬酒,他实在推脱不掉,三碗真是他的极限,恐怕又得难受一晚上!
辽王见呼延信不是假装推脱,也就不再继续劝,他走了之后,呼延信赶紧吃了些饭菜,这才把酒压了压。他觉得自己的酒量有所长进,看来海量也是练出来的本事。
酒宴过后,辽王安排魏国将士就寝。士兵住的是上好的军帐,将领全都安排在平日接待贵宾的客房。
呼延信强打着精神走向自己的住处,刚才他向人要了些茶叶,等下要泡浓了解酒。他进了房间,把剑摘放在桌上,感觉喉咙干渴浑身燥热,于是扯开上衣襟几处扣子,露出肌壮的前胸。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挂着窗帘,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
少将军在这朦胧的香气里涌起了睡意,他想快点睡,再睁眼就是明天,他可以起身魏都领战功、见爱妻了!
虽然此征没有耽搁太久,算算来回路上的时间,也是数月光景。一年有几个数月,可怜银珠不知道日子过得多么孤寂!
呼延信晕头转向走到床边,一边挑床帘,一边脱自己的外衣。他床帘刚挑起一角,突然又扔下,人似乎受到了惊吓,酒醒了许多。他睁亮眼睛四下看着,一脸疑惑这是不是他的房间啊?怎么床上躺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