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坐在外面晒太阳,当地的说法叫“晒央央”。央央晒久了人就发困,银珠打了个哈欠,扶着秋桃站起身,“咱们不等他了,回屋睡觉去。”话音刚落,却见呼延信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仆人,手里托着黄绸盖着的锦帛与赏金。
“哎呀夫人,我就说您右眼跳财嘛!”秋桃乐得直拍手。
黄金绸缎入不了银珠的眼,她本出生在官宦大户,这些东西见得多了,一点不稀罕。
“你们两个在等我吗?”呼延信笑呵呵走过来,他才是银珠稀罕的宝贝。
“银珠,这些都是魏王赏你的东西!”
“赏我?”这下银珠有些惊喜,“我又没立功,为什么要赏?”
呼延信低笑,“我把你娶进家来,却多半日子都让你独守空房,当然要赏了!”
银珠脸红,“是我自己要嫁将军,有什么办法!”
秋桃一看二人暧昧,赶紧向那个仆人递眼色,两人悄悄溜出了院子。
“信哥,你们说了什么?去了这么久呢!”银珠伸手为夫君平了平胸口处的衣服皱纹。她一双玉手十指纤细,没有养指甲,指尖修成半弧形,秋桃用一种特殊花瓣熬成汁,给指甲染的粉粉的。
呼延信握着她的手,知道若说又要出征,定会惹得她现在就哭一场,还是先瞒瞒再说吧。
“都是些琐碎小事,这几天我都在家陪你!”
“真的?”银珠高兴的搂过他的脖子,眼睛弯成了月牙,左右顾盼见院中无人,香甜的小嘴凑到他的脸颊,一踮脚就是一吻。
呼延信见娇妻主动献吻,忍不住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银珠,这么好的天气不午睡,实在太可惜了!”
银珠嘴里说着“你坏”,手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两人说笑着迈入卧房,宽衣解带,自是一番柔情蜜意。
亲热过后,银珠酥胸微露,躺在老公怀里,有些难过的说:“信哥,我若今年再怀不上孩子,你就纳一房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