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信在喜宴上碰见了大哥。
呼延风是带着一个偏妾来的,这个妾是他纳的第一个妾,呼延信的嫂子怀孕时,他大哥耐不住寂寞,和这个女人纠缠上了,后来就娶进了门,感情一直还不错。
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呼延信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让他的嫂子留了不少眼泪,家嫂如母。
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男人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心能不伤吗?不过她嫂子是个心宽的人,哭一哭就算完了,生完孩子照样张罗着给丈夫办了纳妾的宴席,还办的热闹气派,不比娶她的阵势小。
呼延风也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妻子的好他都记在心里,之后逢人便夸家妻贤惠。银珠一直不能生养,他还让妻子来劝,让银珠也给呼延信张罗个妾房,为了这件事,银珠哭了好几天!
呼延风和弟弟坐在一处,笑着问他:“弟妹怎么没带来?”
呼延信笑笑,“银珠出门了。”
“她这段日子可有的忙!”呼延风不经意的说。
呼延信偏着头看他,觉得他这话似乎比较有内容,“大哥也听说了?”
“你说那个辽女的事?”
“是啊,总算有了点头绪,这段日子搅闹的我都快疯了。”
呼延风有些生气的说:“银珠早该想开的,我就说你不能总由着她的性子来,女人哪能一点规矩都不懂,跟男人较这个劲!”
呼延信越听越觉着这话不对,“大哥,你到底听说什么了?”
“嗯?”呼延风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弟妹不是在为你操办婚事吗?”
“你听错了吧?她在为楚瑶寻婆家。”
“不可能。”呼延风笑着摇头,“昨天她还去找你嫂子,问她办酒宴的事,你嫂子亲口对我说的。”
呼延信愣愣的看着大哥,“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你嫂子看她有点伤心,还开导她来着!”
“真行!”呼延信脸上的诧异之色慢慢变成了怒色,他站起身对呼延风说:“大哥帮我跟胡大人打声招呼,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哎?你什么意思?”呼延风被他弄的一头雾水。
呼延信气得满脸怒色,“我先回去问问你弟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