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睫毛挂着泪珠笑了,“我整日门都不出几次,当然会平平安安的,是你要小心,不许受伤,不许生病,不许贪杯,不许惹别的女人!”
呼延信刮她的小鼻子,“这你还要担心我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女人越爱自己的老公,就越没有安全感。
呼延信发誓:“你放心,就算是仙女下凡,我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银珠还是不肯松口:“要是仙女勾引你呢?”
呼延信大笑,“那我就告诉她,我家娘子是个大醋缸,谁敢看我,她就酸死谁!”
“你才是醋缸呢!”银珠伸手打他。呼延信拽着她的手拉进怀里,情不自禁低头吻她,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最近他有点贪嘴了。
魏王拨精兵一万,普通兵四万,组成救辽大军,由呼延信主帅,即日起征。
一直到呼延信离家,银珠都忍着没有大哭,怕哭了让他记挂。直到他出门走远了,她才趴在床上痛哭失声,又是几个月独守空房,日夜提心吊胆做噩梦。
“姐姐别哭了,将军不是说给你写信么!”秋桃劝着主子,自己反倒哭的更厉害!
“就是写信,也是报喜不报忧,他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在信里也没提一句!”
“将军也真是的,听说人家都不主战,就他自己主动请战,一点也不可怜姐姐!”秋桃跪在床边哭的透不过气来。
一看丫鬟伤心成那样,银珠倒被气乐了,“你知道什么,他们是缩头乌龟,我才不喜欢信哥也做乌龟!”
“那你还哭!”
“哭是哭,支持是支持,这是两码子事!”
大军阵前,呼延信身披御赐的黄金铠甲,威风凛凛!魏王举酒辞行,一碗干尽,大帅翻身上马,抱拳向帝,“王等臣凯旋而归!”
魏王凝望爱将,大喝一声:“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