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从小店出来,心想事情办的也差不多了,该走了吧?临走之前,这京城的花楼还没去玩玩呢,听说几个楼子里的女人姿色相当撩人,不逛枉费京城一行。
于是乎,他离开破烂酒馆一路向烟花巷逛来,没想刚逛进巷子,就遇见有人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就调戏吧,关他屁事,偏偏那个女人说自己是呼延夫人!这真是——一朝认个大哥,麻烦从此多多,烦!
呼延信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睡的无梦无扰,仿佛死了一般。一觉醒来,屋内漆黑,地上月光如洗,斑驳树影轻轻摇曳。
他定了定神,认出这是自家的卧房,再往回想了想,记忆接连在他倒在小酒馆的桌上。看来是慕容月把他送回来的,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时候是否赤条条!他忍不住乐了下,然后伸手摸自己的衣裳,看还在不在,结果,摸到一只手。
呼延信吓了一跳,坐起身一看,银珠睡在他身旁,小脸侧向一边,睡梦正酣。
少将军看得傻了,一度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醒,直到定睛看了半天,又摸了摸她的小手和小脸,才确定不是梦,是真的!
“银珠,银珠!”他实在忍不到早上,轻轻把妻子给推了起来。
银珠睁开眼,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信哥,你怎么起来了?”她坐起身,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呼延信,又躲着他的目光低了头。
少将军激动的看着妻子,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搂紧在怀中。
“你生我气了吧?”银珠在他怀里问。
呼延信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忍不住一直贪婪的吻到唇上,“不许再离开我!”
银珠好久没有靠紧在呼延信的怀里了,她好想念那种熟悉的气息啊!被爹赶出李家之后,她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这个怀抱才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她不该计较他还想拥有谁,她甚至应该讨好他,屈从她,不然自己何去何从呢?
这是件悲哀的事,甚至跟爱已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