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上把失而复得的御玺捧在掌心,心情无比激动。
负责守卫皇宫的御卫军已经被扣掉了半年的薪俸,没人掉脑袋就算不错了。
锦秀公主在皇哥哥欣赏御玺的时候,两眼发直呆坐一旁。
“皇妹有什么心事吗?”皇上问。
“呼延信真是太神了。”公主喃喃的说。
完了,皇上顿时后悔,要是不问就好了。
“哥哥,你怎么也不问我他为什么神!”可惜锦秀已经准备好了要讲给他听。
“为什么呀?”皇上的语气一听就是不想听。
“你想想,能把御玺从皇宫悄没声偷走的大盗,那得多厉害呀?可是一听见呼延信的名字,立刻吓得把东西送回来了!你说他砷不神?”
“是哦。”皇上换了个角度端详。
“哥——”锦秀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顿狂摇,差点把他手里的宝贝给晃飞了。
“你干什么!”魏皇上不耐烦的看她。
“我要嫁给他!”小公主叉着腰说。
“别闹了吧,人家都有妻有妾啦!”
“那我就做他的第二房小妾!”
“你是不是看母后这两天心情好,没有管教你?”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嫁他!你赶快想个办法让我嫁给他!”
呼延信留慕容月吃了一顿饭,两人关起门来相对而饮,对家人就说是学艺时认识的朋友,连对银珠都没有说实话。
“呼延兄是怎么认识小嫂夫人的?”慕容公子突然问。
“此事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吧!”
“她是辽国人,你去辽国征战时认识她的吧?”公子还是追着这个问题不放。
“对!他是辽王赏我的侍寝女,因为种种问题,最后给带了回来!那个辽王倒不如送我点兵甲刀剑,我又领他的情,又高兴!”
慕容月笑而不语。
“你怎么知道楚瑶是辽人?”少将军忽然觉得奇怪。
“听嫂夫人说的,而且,我也算半个辽人,认得她头上的发簪是辽国特有的工艺。”
“你是辽国人?”
“我娘是辽人,我爹是大魏的小商人。我在辽国长到十岁,辽王总是喜欢打战,我爹为逃兵役,带着我们全家逃回魏国,结果路上遇到瘟疫,全家都死了,只活了我一个。”
呼延信面露动容之色,甚至眼圈都有些微红,“小弟身世好凄凉。”
慕容月哈哈大笑,“呼延兄叱咤沙场,传说敌军一听你的名字两腿都抽筋,如此血性男儿,没想却是多愁善感的女人性情!”
呼延信不悦,“你这是讽刺我呢。”
慕容公子正色,“绝无半点讽刺,小弟佩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