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话那边的苏拉迟疑了一下,但是她知道这是工作,所以立即改口变得公事公办起来:“Katherine医生,今早上官集团的人来电话询问,你和他们约好一会会诊,你什么时候去。”
经苏拉这一提醒,希月突然想了起来:“苏拉,你先带几个专家去医院让他们给上官先生做精细的检查,我晚点就到。”
“好。”
“嗯。”说完希月挂上了电话,然后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饭店的大楼,但是她却已经不知道自己做完睡了一夜的房间到底是哪一间,而现在又是谁在里面,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再次幽暗了一下,然后拦了一辆车,上了车报了一个地址,然后车向前方飞驰而去。
而当房间的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南宫崖一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他雀跃的冲出房间打开门,脸上的兴奋却在见到来人以后迅速的掩去,然后变得不耐烦:“你怎么来了。”说完南宫崖径直走回房间,也不管还站在门口的郁欣梦。
那样大的反差,郁欣梦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因为刚刚离去的女人,所以她的内心很不甘心,再过去也许她还会学着掩饰,但是在这一刻她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她一直等不到也不敢问的答案:“南宫崖,我在你心底到底算什么?”
郁欣梦的话一问完,南宫崖先是惊讶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咧嘴一笑冷血的说到:“什么也不是。”
南宫崖的话一说完,郁欣梦突然向发疯的一般冲到了南宫崖身上,但是却在下一刻紧紧的抱着南宫崖哭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已经到嘴边更伤人的话硬生生的被南宫崖吞了回去,他僵硬着身体,眼神不解的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痛哭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郁欣梦,没有了嚣张和跋扈,突然有些让他无可适从起来:“别哭了。”
南宫崖的安慰并没有让郁欣梦哭声小点,而是越哭越大,好像是要把心底的委屈都通过眼泪诉发出来,嘴里还哽咽的说着:“你怎么......怎么.....可以......可以.....这样......”
南宫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没办法让她别哭,只能坐在那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哭。
手轻轻的抚摸着怀里女人的头发,这一刻他心软了:“乖,梦别哭了。”
南宫崖突然转软的语气,让还低着头哭泣的郁欣梦突然眼底多了一股喜悦,但是南宫崖并没有发现,郁欣梦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趴在南宫崖的身上哽咽,但是嘴角得意的弧度却在南宫崖看不到的视线里毫不掩饰。
的士缓缓的停在一座墓园的大门口,给了司机的钱,希月慢慢的下了车缓慢的往墓园深处走去,直到走到一座已经有些年代的墓碑前才停下来。
墓碑四周没有一点杂草,墓碑上也没有一点灰尘,墓碑上放的鲜花还很鲜艳,可以看出经常会有人来这里,不用猜测,希月已经知道那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