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丈夫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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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妈妈!这就是爱对吗?”欧阳瑾趴在母亲的腿上看着哥哥说!

“爱?”欧阳楠偏着头。

“就是设身处地地为你在乎的人着想,无怨无悔地付出,并且不计任何代价!虽然你在乎的人或许会离开你!虽然你在乎的人或许不在乎你!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看着你在乎的那个人开心地活着。哪怕因此你会寂寞,会伤心!这就是爱!妈妈……小瑾说得对吗?”

欧阳雪点了点女儿的鼻头笑了笑,一手揉着儿子柔嫩的小脸:“所以小楠。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妈妈爱你!不管妈妈在什么地方。妈妈的心都守护在你的身边。”

“妈妈不会怪我隐瞒你什么吗?”欧阳楠忐忑。

“妈妈怎么会责怪你呢?你做事一向都有一套自己的原则,妈妈不会去干涉你什么的。因为我知道我儿子是绝对不会去做糊涂事的。对于这一点,妈妈一直都坚信着!”

“坚——信——吗?”欧阳楠低声喃喃!心里一遍一遍地嚼着这两个字!

翌日,天还没有亮。欧阳家住的这座洋楼就人去楼空了!而那群闯入小楼的外来份子则在屋子里翻天翻地。就差铲地三尺了!

当然,坐在长途汽车上。又开始搬家的欧阳家三母子都没能“有幸”看到这一切……

一座大山里的小县城!

小城不大,却因为是汉,彝,回,藏杂居,而到处充斥着浓浓的民族气息!空气格外干净,风中甚至飘散着古朴的甜味!远处巍峨的雪山,像一个害羞的少女。朦朦胧胧地站在在薄雾之下。

欧阳雪带着孩子,找到了处近邻一所高中附近的住处。说是近邻还真的名符其实!由于现在还没有到过年时节,所以那些忙着假期补课的高三学生,每天都在欧阳家门口来来去去!他们的住处是一座独立的小院。三间红砖青瓦的房子环绕成一方小小的天地。院子有一株看上去很有历史的老梅树。树身上那满满当当纠结的树瘤,苍虬刚劲的老枝。似乎都在默默讲述它的历史!树上的梅花开得很是热闹!淡黄色的小花在枝头迎着寒风微笑,偶尔还有麻雀在枝头呼朋引伴唱歌。

欧阳家住进这进小院后,第一件事就是买电脑!这对于通讯不发达,电脑不普及,民风极为朴实的小县城的人们来说,很是难以想象的。因此,他们的邻居都认为,这家三母子都是很有知识的人。故而都对他们很是客气。这一点,想必欧阳楠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过!

早市还没散时,欧阳雪和儿子买了菜到了家门口。一只脚还没踏进去,然后就听见男人粗暴地喝骂,还有委屈的饮泣声!四周街坊都出来看市景,却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说话。因为那个男人,是这里有名的恶棍!

“妈的,你爹妈死得早能怪哪个?是我看你像条死狗一样没人要了,才把你捡回去的。还供你读书,供你吃饭穿衣。如今长大了,你不给我去嫁人。难道要老子养你啊?”

“呜呜呜……二叔!求求你了!等我把那堂课听完好吗?我……我想上完今天的学!”

“球……你上课?上个粑粑!人家那边正在等着你上车!你不给我去化妆穿衣服,你来这里找魂啊?”

“可是……可是那个人都有五十好几了啊!我……”

欧阳雪看着那个被男人揪住头发拖出学校大门的单薄女孩儿。全身抖了抖!

曾经她也是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抱着爸爸妈妈的骨灰盒。被二姑揪住头发扔出大宅的。那时她感觉到了痛!很痛很痛!从头皮一直到全身……痛得让心都在滴血!

“妈妈!”出门观望母亲和哥哥的欧阳瑾,看着妈妈的脸色。心知母亲一定想到了什么伤心的过去。于是她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看了看哥哥。欧阳楠叹了口气。欧阳瑾当然知道哥哥的意思。于是跟着哥哥向那个踢打女生的男人走去。等欧阳雪反应过来的时候,欧阳楠和欧阳瑾,已经把那个女孩子从那个男人手里拉了出来!那个男人似乎被惹火了,抬脚就要向欧阳楠踢过去。欧阳楠险险躲过一脚。抬手敲了那个男人的腿骨一下,那个男人很干脆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刚才我的手掌敲断了你的腿骨!”欧阳楠靠着男人的耳朵慢慢地说。声音轻柔而舒缓!童音还有些醉人!但是那个男人却觉得恐惧。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用手掌一敲,就能敲断他的腿的人。如今他遇到了,让他不服气的是。敲断他的腿的竟然是个比儿子还小几岁,养尊处优,长得像个女孩子的少爷公子。欧阳楠看到了男人的反映,于是提起脚,笑着在那个男人的脚踝上踩了下去。

噗!

男人惨叫!

刚才被男人踢打的女孩子,吓得抖得像深秋里的树叶一样。看市景的街坊都在纳闷!那个平时横行霸道的人怎么叫得这么难听?

欧阳楠听到惨叫,脸眼皮也没抬一下。这次脚放下去的地方是膝盖下的长骨。

噗!

男人再加大音量,惨叫!音符一下提高八度!

欧阳楠微笑着在男人的耳边絮语:“废物!不就是断掉根骨头,叫那么大声有什么出息?”

“我……我……我要找人杀了你!”

噗!

另一只脚的脚踝被踩变形了!

男人就差在地上滚了!这次哭都哭不出来了!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啊!”欧阳楠脸上的笑意更甜!因为他正在向母亲方向点头!欧阳雪看见儿子笑着在跟那个粗暴地男人说话。于是也就放心了下来。拉着那个被被男人踢打得遍体鳞伤的女孩儿进了家门!欧阳瑾乖巧地跟着母亲进屋帮忙!因为只有她知道哥哥现在在干什么!所以她需要掩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