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听一个脚步声朝自己靠近过来,面前的扬起头去,但见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不过夏楚楚却是没有忽视,他的神情,与他的那身衣着。
怎么?难道原来的夏楚楚不止是跟明阳有仇,难道跟着泰王府也是有什么过节么?怎么来的是泰王府的侍卫?
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珠子只差没掉在这斜靠在假山上的女人,但见这女人一脸的红晕,迷离的眼神像是勾人的魂魄一般,叫他觉得自己全身像是鸡血打过一般,充满了无限的精力。
搓了搓手,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样的娇媚人儿,自己做梦也不感想。当即不忘朝老天爷谢了一声,想他一个要饭的,年过四十了,连女人都没曾碰过,今日却是得到老天爷的垂怜,叫贵人相助。
朝老天爷鞠躬两下,便迫不及待的解自己的衣衫。前院的大厅里,北堂子画见别人家的夫人都已经随着各自的夫婿进去给柳太妃拜寿了,却是独独不见夏楚楚,心里便想,想必是因为气恼奶奶让她把林家姐妹带来,所以此刻趁机跟着自己较劲吧。
“咦,这不是信阳侯爷么?”只听一个疑惑的声音自北堂子画的身后响起来,北堂子画转过身,“见过庆华郡主。”
庆华郡主斜着眼角瞟了一眼远处的明阳公主,一脸的吃惊看着北堂子画,小手捂着唇,“呀,真的是信阳侯啊?”显然她是有些不相信信阳侯会出现在这里。
北堂子画垂下眉头,紧紧的看着庆华郡主,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么?
却只听庆华郡主一脸不解的说道:“方才从后花园来的时候,看见侯爷夫人跟着一个男人亲密相扶,还以为是侯爷呢!”说着,又笑颜逐开,朝北堂子画解释道:“不过如今侯爷在这里,想必是我看错了吧,咦?怎么不见夫人呢?”庆华郡主看北堂子画孤影独身,便问道。
北堂子画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是不知道有的女人就是爱生事,搬弄是非,无中生有,可是此刻自己听见庆华的话,心里却是陡然升起一抹怒火来,想定然是跟着夏祁然,难怪自己没有看见夏祁然,原来是他们兄妹在后院团聚。
不过脸上却是什么变化也没有,只是朝庆华郡主淡淡的看去,眼神依旧如故的魅人,“哦?郡主以后可是要看好哦,不过本侯的夫人确实不知道在那里,说来她那人容易迷路,还倒真的该去后花园看看,不知庆华郡主可是愿意赏脸带路?”
如果是真的,他也不怕把事情闹大,反正名声他是不在乎的,若不然当初也不会跟着涑倾月他们二人一起出入。当然,如果假的,也不能这么放了庆华郡主,也正好杀鸡儆猴,叫那些人瞧瞧,他北堂子画虽然没有经常留京,那他的妻子也不是随便任由人侮辱的。
庆华郡主自然是十分的愿意,只是却假意推脱道:“可是,这里?”
北堂子画只是看着她,带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并不说话。
庆华郡主似无奈了,“那好吧,本郡主便引侯爷去瞧瞧,一会儿若是父王这里责怪起来,侯爷可是要为我解释哦。”说道后面的话,脸上已经带着轻轻的笑容了。
尤其是那解释二字,北堂子画听着怎么却是如此的怪异。
腿被地上面若桃花娇色的夏楚楚一把抓住,连城像是叫什么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连忙跳开身去,一脸像是吃了大亏似的,“我可是正经人,你想干什么?”
夏楚楚跟他已经算不上是陌生人了,说来他们曾经也算是同患难过的,看了他身后刚刚被他一掌劈倒的王府侍卫,虽然是好奇他怎么也在泰王府里,不过此刻却是没有时间去管他是个什么身份,只道:“麻烦你,把这人拖开。”
萧连城的脸上笑容一下有些猥琐起来,“怎么,你怕你控制不住,扑上去么?”随之又是一脸自我牺牲的表情,“罢了,我们说来也算是熟人,我还是委屈一下,你来抱我吧!”一面闭着眼睛张开双臂,将脸别过一面去。
“去你大爷的,快点。”夏楚楚是怕旁人来看见,会有什么误会罢了。自己在怎么的不济,也是能忍得住的,关键是现在又动不了,若不然自己才不求他。
萧连城见她不动,嘿嘿一笑,拖起那人转到假山后面去,夏楚楚只听“噗通”的一声,这才发现后面是一滩池水。早知道,自己跳下去得了。
萧连城用帕子擦着手回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认真,像是他的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勉强的支起身子来,却依旧是一副软弱无骨的样子,双眸之上似乎不知道是不是汗水,夏楚楚只觉得像是起了些水雾似的,看这萧连城也越发的模糊起来,想自己在这么下去,恐怕真的出事情,这药自己还是第一次受,却不想由不得自己的心智来控制,如今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只想像连城靠过去,不管怎么说,这连城的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不过好歹是见过几次的。
“你帮我。”勉强的打起精神来,已经变得犹如海棠春色一般的容颜上一本正经。
“怎么帮?”他倒是乐意。反正怎么算来自己都不吃亏。不过心里却是有些小小的失望,没想到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把我送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若不然你直接把我打晕,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好了,我,我自己回去。”夏楚楚有些吃力的说道。
这个主意是不错,看了方才是自己误会她了,嘴角突然一勾,走近夏楚楚,“我可以帮你,可是你必须记得我这个人情。”他从来不做这没有报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