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哪里能让他一个男人来瞧,虽然自己是不在意,可是这个时代就不一样了,也许夏祁然还会误认为了自己的意思,何况在府上的时候,自己的伤药虽然是由着荆如风那里拿来的,可是上药的都是茗儿和燕子,所以便连忙拒绝,一面退离他远些。“没事,已经结疤了。”
夏祁然看着自己悬在半空里的手,不止是感觉到尴尬,更多是一种被拒千里之位是落魄感觉,苦涩一笑,“你避我如避蛇蝎!难道时间真的将你改变了么?”
极度的同情他的痴情,可是夏楚楚还是不喜欢他这样死钻牛角尖,自己已经解释过多少次了,自己不是他爱的那个人,可是他死活不相信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么折磨自己,然夏楚楚觉得心里愧疚。只连忙解释道:“你忘了吧!日子还长得很,你难道打算这么下去么?不想想你自己,你要想霜姨和钥楚,尤其是钥楚,虽然年纪小,可是却那般的懂事,难道你要看着他与你一同伤心难过么?”
“妹妹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要如此伤害我,他们难过,难道我就好过么?”夏祁然幽幽一笑,眼神变得飘忽不定的,说不的诡异来。
“你强词夺理!”夏楚楚听见他把这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自然是不乐意,不由得反驳道。便欲准备回去,反正自己看也看了,算是没对夏钥楚食言,然这才转身,便听见夏祁然的话在身后幽冷的响起来,“他究竟是给了你什么好,如今他连你正室的位置的难保了,你对他还有什么眷恋?待以后真的娶了秦家的小姐,太后在册封个什么诰命夫人,到时候你算什么?妻不妻,妾不妾的!”
夏楚楚顿住脚本,蹙起眉头来,“你说什么?你也知道秦家的事情?”
夏祁然见她的这表情,难道她还不知道么?心里一时对北堂子画在一次的恨之入骨,他竟然还敢瞒着楚楚,外面都早已经传遍了,亏得楚楚还怎么傻傻的留在他的身边。不由得对楚楚又是心疼,“他竟然没有告诉你?这样的人你还想跟着他么?”
这一次出来,原本没有打算能从夏祁然这里得到什么情报,可是误打误撞的,却仔仔细细的从夏祁然里清楚的知道了,那钱尚书媳妇说的话,当真不假,北堂子画要娶秦家姑娘的事情果然已经定下来了。
可是,夏楚楚不相信,她就是不相信,一定是有什么理由的,北堂子画不入朝堂,便不需要权利,自然不需要去巴结秦太后,而娶秦家的姑娘,可是又是什么理由呢?难道是太后与长安王打的主意是一样的,都在窥视北堂子画的财力?可是,太后手里不是还掌管着国库么?怎么能与每年单领着俸禄的长安王相比呢?
见她这副神情,秀眉紧蹙,满脸的呆滞,夏祁然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样,随之填下去的,是对楚楚无限的心疼,“楚楚……”扬手抚上她清秀的容颜。
脸颊叫夏祁然这突然一碰,夏楚楚猛然回悟过来,当即条件反射的拍开他的手,告辞道:“我突然想起有事,先回去,你自己保重!对自个儿好些。”说着,便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低头一看,自己的腰间多了一条手臂,紧紧的搂着。
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了,“你放开。”
“不放,我怎能在放你走?我知道北堂子画现在还在宫里,你不要指望他来找你。”夏祁然有些得意的在夏楚楚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带着酒香的味道混合着这院子里的桂花香味,竟然叫夏楚楚有些眩晕起来。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夏楚楚挣扎着,没想到夏祁然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君子,还是如今他被逼急了?
夏祁然不在理会她,拦腰一抱,只将她抱进房间里,往床上便是一摔。
虽然是摔上去的,不过夏楚楚倒是并未觉得哪里疼痛,心里多的是愤怒,当即自床上跳下来,然脚还没落地,便叫又叫夏祁然捉住了手腕,往床上一推,夏楚楚便有很没出息的倒在了床上,夏祁然迎面对上来,捉着她的手未曾放开,而是将她的手举着按在她头部的左右,将她锁在中间,而夏祁然弯着腰,二人的脸与脸之间,不过两个拳头那么远的距离而已。
这种暧昧的姿势不得不叫夏楚楚害怕,别过头去避开他一身的酒气,以及那温柔得像是要把人融化了的眼神,冷哼一声:“你这算是什么?有本事的话,就别用这样的手段,让我心甘情愿还差不多。”
“楚楚变得聪明了,知道用计了,可是我现在不相信你。”夏祁然幽幽一笑,那明眸里荡漾着一种无边的妩媚风情。
虽然第一次见到夏祁然的时候,夏楚楚也有些吃惊于他神仙般的容貌,而如今便是在这么不经意的瞧,发现他这般笑起来,竟然比秦若柳还要妩媚动人。只是,自己不好这口。只很恨的骂道:“你个混蛋,放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讨厌?你现在一直都讨厌我,我还怕什么,你也说了,我得让对自己好些,如此我便听了你这话,不在亏待我自己,如今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注定是我的,我要带着你离开上京城,让北堂子画一辈子也找不到。”夏祁然说着,慢慢的拉开与夏楚楚之间的距离,不过并未放开她,而是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放平躺在床上。
夏楚楚这想听见原来是外面有人敲门,只是不知道敲门的是谁,真应该感谢人家,便侧着耳朵往外听去,只希望来的是燕子。只是却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