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曾经见过北堂子画用过这样的招法,此刻见萧连城用,所以此刻没有多大的吃惊。只在自己能行动的范围之内找着机关。
虽然说这墓地是死人呆的地方,是不会留着活人的路,不过夏楚楚依旧相信,什么都会有破绽,这机关也是如此。只是这还没找到机关,另一面的虫子便已经到了脚下,夏楚楚一个惊慌,连忙站到这池塘护栏上去,左手却只碰到一个冰凉凉的软物,回头一瞧,竟然是一条鱼尾,还没来得及吃惊这小池塘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鱼,便听“噗通”的一声,水花四溅,一个血盆大口朝自己张过来。
在说萧连城听见水声,以为是夏楚楚掉进了池塘里头,当即回过头一看,去见竟一条比人还要大上一倍多的鲛鱼,这种鲛鱼自己在野史之中也见过,西疆有鲛,食人也!
当即随身飞过去,只将夏楚楚一把从那鲛鱼的口里挽过来,却不想那鲛鱼尾如扇,带着一阵强势的水花朝夏楚楚拍打过来,当即脚下轻易,将夏楚楚护在怀里,后背生生的手里这么一击,不过究竟是学武之人,便是千金之躯,也能承受得过,只是那鲛鱼并未有放开了她们两人的意思,而此刻那些白色的虫子已经爬到了池塘边,不过它们似乎惧水,所以都停留在了护栏之下。
如此算是前有狼后有虎,他们则被困其中,无奈只得站站在那护栏上,而且与那些打不死的虫子比起来,萧连城倒觉得是这池塘里的鲛鱼好对付多了。
夏楚楚也看出了这虫子怕池塘里头的水,想来自己身子都湿得差不多了,只将连忙道:“这虫子怕水,你不必在护着我。”说着,一面要自他的怀里出来,却不想正是此时,那鲛鱼又突然跳起来,夏楚楚一个不及,“噗通”的一声,自那湿滑的护栏上掉落到池塘里。
“楚楚!”萧连城见此,失声唤道,见那鲛鱼要钻进水里去攻击夏楚楚,扬臂只将它的鳍捉住,只是太滑,一下便叫那鲛鱼挣脱,不过却也成功的吸引过这鲛鱼到他这边来。
只见那鲛鱼一个反身,因无处而退,萧连城只得弹跳起来,站到他的头顶,不想却是这鲛鱼头顶的鳞片十分的湿滑,加之那鲛鱼不停的翻动着,萧连城几次差点从上面掉下来。
突然,那鲛鱼身子一沉,往水里沉下去,见此,萧连城心中大骇,这池塘看去似乎是一眼到底,可是方才却没见到这鲛鱼是藏在哪里,如今夏楚楚掉下去,便又迟迟不见上来,一时间不由得担心起来,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还来不及想,便随着这鲛鱼沉到水里。
到了水里,身子自然是不像是在地面那边由着自己控制,而且鲛鱼身上有着厚实的鳞片,自己的拳脚根本就伤不了它,而这鲛鱼似乎也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身子一翻,打到萧连城的身上,萧连城武功得不到发挥,只觉得身体被摔得生痛,一面在睡了寻找着夏楚楚,不想那鲛鱼可谓是如鱼得水,很快已经游到了他的身前来,快要靠近之时,血盆大口猛然张开,水里含杂着一阵浓浓的恶臭。萧连城正欲躲开,却觉得自己的腿叫人拉住,往下一看,却见竟然是夏楚楚,当即顺着她的力道往下坠,却见下面有个石洞,随之与夏楚楚进去。
那石洞不大,以鲛鱼的身形跟本就进不来。
夏楚楚放开萧连城,指着这崎岖水洞的上方,示意她网上游去。
萧连城会意,便与她顺上而游,不过是片刻,便见着些光亮,随着光越来越亮,方到了水面,伸出头来,却见夏楚楚正大口的吸着气,衣衫尽湿,紧贴在身上,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的起伏着,萧连城只觉得心里有些异样,当即别过头,自水里先出来。夏楚楚也随之上岸。
看着眼前一片空旷,头顶繁星漫天,不过随之便看清楚,这那些星星,分明就是用大小不一的夜明珠镶上去的,而前面,便是一座城门,虽然没有上京城那般大,不过气势仍在。萧连城到底是第一次见到这地宫的真实模样,心里自然是震惊与它的建造。而方才他们出来的水里,便是所谓的护城河。心里在一次的激动起来,举步便要向前而行。
夏楚楚见此,一把将他拉住,“别动。”
深知这墓里不必地面,萧连城当真的停下脚步,只听夏楚楚道:“这是皇陵,咱们便是进这座城池,也要虔诚。”说着,俯下身跪在地上。
萧连城见此,与她一起跪下来,反正跪的都是他家的祖宗,“然后呢?”
“三步一跪,步子不得过一尺半。这算是测量机关之间的距离,若不然你的头什么时候掉都不知道,但凡是皇陵。正门口都设置了断头斩,如果就这么走进去的话,会启动机关,被斩了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楚楚一面起来走三步,又是一跪。
“你懂的真多,好像很是有经验嘛!”萧连城一面与她按照这法子进城,一面与她闲聊起来。
想必是一直说话,二人先前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下来,终于到了城门脚下,夏楚楚磕了三个头,不过并未站起来,而是朝萧连城道:“我一推这门,你就附到门上,不要动,随着门进去。”说着,便伸手推门,一面极快的站起身来,附到自己这边的门上,那门吱吱一响,便打开来,二人一人拉着一扇门的门环,附在门上。
而这开门的瞬间,只见密密麻麻的箭羽齐射过来。约摸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停下来,二人算是进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