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阳这个高傲的女人,怎么可能受的了这样的舆论,还有那该死的柳少堂,自己能屈身下嫁给他,竟然还如此不知道好歹跑了。
可是归根结底算起来,都是秦疏狂害的自己,自己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定然不会饶了她的。只得又去找秦如月,毕竟她是唯一一个理解自己的人。
“嫂嫂,你可要帮我,我在也不能容忍了。”明阳有些急躁的在厅里走来走去的。
秦如月给她的身影晃得一阵眼花,对她也很是失望,忍不住道:“公主,我上一次已经帮你一次了,可是那么一个好好的机会,你却硬是给毁了。”
明阳自然是明白她说的是哪一件事情,不由得委屈道:“我那日若不是去保那和尚出来的话,那他把我跟嫂嫂供出来怎么办?”
秦如月扶着额,“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说出来,你只要多长些心眼,让他永远的闭上了嘴,到时候不但没有人怀疑我们,大家还会认为那和尚说的是真话,所以才被郡主害死在大牢里的,可是你却急急忙忙的,没跟我这里知会一声,就找人把他保了出来,如今可好,弄巧成拙了吧!”
“嫂嫂,我当时着急,没想那么多,如今明阳就求你一次,一次就好!”明阳听到秦如月的这话,心里自然是后悔得厉害,不过一时间也觉得,秦如月竟然这么厉害,她若是在肯帮自己一次,定然能成的。
秦如月见此,无奈的苦苦一笑,像是宠溺她似的,“受不了你,不过我事先声明,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来找我,我要好好的安胎了。”
听见她答应,明阳高兴得连忙点头,一面把自己的打算仔细的与秦如月说了,询问她的意思。
许久没有在出现的月,此刻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中,北堂子画漫步在大街之上,心里难免是惦记起双儿来,也不知道她现在那边过得可好?
突然,脚步顿时停下来,一双眼睛充满了惊喜,满是激动的盯着方那小巷子里的背影,不由自主的脱口低喊了一声,“楚楚!”
那身影突然走进巷子里头,北堂子画见此,挤过人群,疾步追上去。
小巷里,月光微澜,更多是一片阴凉,只是前面理他不算是近的熟悉背影却是孜孜不倦的把他往巷子深处带去。
走了半住香的功夫,北堂子画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虚软起来,而楚楚的身影,离他不过是三丈远而已。
她身上的香气,自己都能清清楚楚的闻到。
那及似夏楚楚的女子在门口站了片刻,便推门进去,将那两扇小柴门半开着,北堂子画撑着身子追进去。便见楚楚的背影往西厢去,于是也连忙追过去。
到了厢房外面,但见房门直接开着,屋中点满了红烛,里面的辉煌灯火自窗扉里明晃晃的透了出来,与四周黯然的景色格格不入。
疑迟了一下,终究还是走进了屋子里,房门突然一关,北堂子画猛然转身,便看见了门前站着的正是自己在一直追着过来的女子。
“子画……”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着,似乎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此情此景的真的。
北堂子画脸上绽着俊美迷人的笑容,一脸的欣喜,伸手捧起她的下颌来,不过却没说话。不过那眼神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对方。
这是自己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的眼神,真的就像是春水一般温柔,女子有些忘情的看着他,两只手臂主动的勾起北堂子画的脖子,挺着身子向他贴近。
不想,北堂子画突然把收起自己的手,眼神也恢复了一贯的神情,把明阳一把推开,“公主,本侯有洁癖,你难道不知道么?”北堂子画自己也一面向后退着,似乎明阳身上有什么脏得让他难以忍受的东西似的。
“子画你……子画,你不是已经在巷子里吸了香么?怎么……怎么会?”明阳还沉寂在北堂子画方才那一眼的温柔之中,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陌生嫌恶推开自己的男子。
“是吸了啊!”很坦然的回道,可是自从那次中了夏祁然的药之后,他惊喜的发现,有很多药对他来说,似乎都淡如水一般,当然,明阳引以为傲的香,也是如此,与普通的香没有什么两样。
“那你怎么会?”明阳脑子里此刻最先想到的就是秦如月骗了自己,可是方才那北堂子画又顺从的跟着自己一路来,这又如何解释。想了想,脸上的担忧一瞬间消失不见,“我知道,你武功高不可测,想必是用内力镇压住这香的吧?”说着,见北堂子画不说话,不禁得意道:“不过,本公主倒是要看侯爷能坚持多久……”
她的声音一时间变得妩媚起来,眸子里头流露出来的,更是赤果果的勾引,翘着兰花指,轻而温柔的搭上北堂子画的肩膀。
北堂子画不露声色的避开,俊魅的容颜上依旧携着如春风一般的笑容,“在下有洁癖!”他在一次耐心的强调道。
不过,明阳显然是没把他的话听见去,只是觉得北堂子画倒是有几分能耐,此刻竟然都还如此的忍得,嘴角抽起一抹冷笑,外衫便滑落,伸手解开腰带,带着几分撩人风情的姿态褪下中衣,半透明的杏色里衣面,绛紫色的肚兜清楚可见。
水眸微醺,一手轻抚着自己的秀丽的锁骨,明阳一步步的走踩着睡莲似的,在一次朝北堂子画走近。
北堂子画看着她,眼神倒是十分的专注,“你真的想?”怎么的说,他原来也是个读书人,所以这话问得很是婉转。眉头微挑,眉宇间轩昂之气更是将那明阳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