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后看着地上长安王夫妇一眼,想起明阳那全身无一处的完肤,还有那衣服已经要被蹂躏烂了的下身,心里又是痛又是气愤,愤愤的看朝秦疏狂,“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明阳又是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这么害她?”
秦疏狂就算是在怎么的迟钝,此刻也看出来了,都是这夫妻俩的搞的鬼,不过昨夜那萧远风还要当着自己的面把秦如月打死,今儿却又是夫妻感情和睦的在这里作证,想来还真的是以大局为重啊!
跪下身来,不过也没有马上指责萧远风夫妇在冤枉自己,而是叙叙的说道:“臣妹自小,一直都跟着明阳一起在太后的身前长大的,臣妹是个什么性子,太后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今日太后竟然单凭旁人的几句话,便给臣妹订了罪,连一次反驳的机会都不愿意给臣妹。”秦疏狂说到此处,两眼里已经流出眼泪来了,配着那一张绝世的容颜,更加的魅惑人心。
仰头看着秦太后,“难道,在太后的心里,臣妹就是那么一个人么?如果太后真的是这么认为,那么直接下旨斩了疏狂就好,那样太后的心里想必也会好过一些。”秦疏狂说着,当真做出一副已经准备死的表情。
萧远风没有想到秦疏狂一开口就以死相逼,按自己判断的,她不是该大闹证明自己的清白么?那样太后才会更加的相信,此事是秦疏狂一手策划的才对啊,转头看着秦疏狂,看着她那真切的表情,萧远风突然有些觉得她与从前不一样了。
秦太后听到秦疏狂的这话,就知道自己刚刚太冲动了,只是听了如月很萧远风的话,竟然就真的把疏狂当作是害明阳的人,当即又听见秦疏狂要让自己把她斩了,不由得着急起来,知道秦疏狂的性子倔,说到坐到,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妹妹先起来,哀家不是那个意思。”
“太后相信疏狂么?”秦疏狂没有起来,而是继续问着秦太后。有的时候,就该逼一逼才是。
秦太后一脸的为难,一面是昏迷不醒的女儿,一面是侄女和王爷,一面又是自己的妹妹,她确实是有些头疼了,身边伺候的公公见此,连忙上来扶着她坐下,秦太后这才道:“哀家头有些痛,妹妹先起来在说。”
秦疏狂见此,方起来,退到一旁。
而萧远风夫妇却还跪在地上。见到秦疏狂已不过是一句话,就被太后喊起来了,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尤其是秦如月,自己也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为何如此的偏心,难道就是因为秦疏狂命贵么?如此一想,心里却是越发的生气,忍不住朝秦太后问道:“母后,您不相信我臣妾跟王爷的话么?难不成您以为是臣妾和王爷要害郡主?”
秦太后刚刚被秦疏狂逼了一次,还没舒缓下来,又突然叫秦如月逼着问,心里的火气一时间升腾起来,更是觉得秦如月越来越没有规矩,竟然敢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暗起来,“你这是什么口气,你说是哀家就认为是么?”
萧远风刚刚原本是要阻止秦如月开口的,可是他还没来及拉住她,她就已经开口了,果然这一开口,就惹怒了太后了,不由得恨恨的看了秦如月低骂了一句,“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
“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母后息怒,只是那药真的是小姑姑从妾身手里拿去的。”秦如月不死心,依旧解释道。
秦疏狂闻言,看了她平坦的小腹一眼,只向秦太后禀报道:“太后,臣妹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一脸的恍然大悟,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秦太后听见她的这口气,只将眼神转到她的身上来,“什么?你说。”想来自己一直都在听王爷夫妻说话,还没听听疏狂是怎么说的,不管事情怎么样,自己都应该是公平对待,当然,如果此事真的与疏狂脱不了关系,自己定然是不会轻饶的,哪怕她的命运也牵扯着秦家的命运。
秦疏狂看着秦太后,一脸的天真,那口气像是在诉说旁人的事情一样,全然无一点的顾及。“回太后的话,臣妹未曾定亲的前两日,王妃突然来臣妹的府里,说王爷愿意娶自己,而且王妃还愿意退居侧位。”不露痕迹的偷瞄了秦太后的脸色,果然是充满了震惊。
“胡说,母后,郡主胡说的,妾身与王爷情深意切,而且妾身知道郡主的身份是长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秦如月听到秦疏狂的这话头,就觉得不对劲,不由分说的连忙插嘴解释着。
而此刻萧远风却是重新审视起秦疏狂来,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不过心里更是后悔,都是秦如月这个贱人办事不力,若是早点把这秦疏狂解决了,眼下她怎么会扯到前些日子的事情呢?只是,此刻心里虽然气愤,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跟着秦如月解释道:“母后,儿臣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何况就算是儿臣在怎么的无知,也知道郡主是长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然秦太后听到秦疏狂的这翻话之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有种自己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似乎就要撕开最上面的那层薄纱,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尤其是在萧远风夫妇急忙开口解释之后,而疏狂还满不担心的表情。
没有理会二人的话,依旧看着秦疏狂,“疏狂你接着说。”眼神变得有些凌厉,也不知道是对谁。
秦疏狂的脸色变得有些泛红,纯粹是小女儿家的羞态,“那时,那时疏狂已经自主与信阳侯许下了盟约,所以自然是一口拒绝了。”说到此,转头看了那表情有些狰狞的秦如月,“而且,就如王妃所言,这辈分之间的悬殊,而且那又是疏狂侄女的夫婿,疏狂就算是太任性,也晓得这个道理。而且在疏狂的眼里,长安王虽然贵为亲王,不过却是疏狂侄女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