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还回来,可是秦疏狂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心里只暗自庆幸,自己没多说什么话,若不然此刻当真是自身难保了。
只是,秦疏狂心里也是及其的担心,明阳喜欢北堂子画,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几乎是整个上京城都知道的,如今自己与北堂子画定下了亲事,明阳心中怎不憎恨自己呢?说不定此刻反咬自己一口那也是说不定的。
秦疏狂的猜测是不错,秦如月和萧远风也没有料错,明阳是真的恨秦疏狂的,只是她没有象是秦如月和萧远风想的那样,直接就咬上了秦疏狂,而且把秦疏狂推向了北堂子画。
今日天亮之前,自己还是享受的,可是在天亮之后,他们还没有停下来的动作,明阳便开始胆怯了,也害怕了,而最害怕的自然还是北堂子画以及这个男人的手段。他笑起来是那么的温柔迷人,以至于自己醉倒在他的袍下多年,可是他昨夜的手段,不止是把自己的名声测地的毁灭了,而且还直接狠狠的在皇家和母后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可是,明阳却不能直接告诉秦太后,是北堂子画给那些暗卫吓的药,若不然这一问下去,便会把自己想先迷倒北堂子画的事情抖露出来,到时候自己就成了那个自讨苦吃的人,没有谁会同情自己。
可是她也有象是秦如月和萧远风想的那样,说是秦疏狂所谓。她恨秦疏狂,可是秦疏狂也是秦家的人,而且母后还那么的宠爱秦疏狂,所以自己敢确定,北堂子画要娶秦疏狂,不过是为了报复而已,所以她认为,让秦疏狂顺利的嫁给北堂子画,才是对秦疏狂最大的报复。
只是,自己的这件事情,终究是要找个人来背黑锅的,只是自己不能害五王兄,所以,明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秦如月的身上去。
如此,太后又总结了秦疏狂现在说昨晚秦如月让她去明阳小别苑的事情,在加上自己亲生女儿的话,毫无质疑,罪魁祸首,就是秦如月。
“明阳可是好些了?”秦疏狂站着的,腿脚不麻,也是反应得最快的那个。
秦太后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柔和,“到底是与明阳一起长大的,心里还是牵挂着她多些。”她的话里,暗指起了秦如月的生疏。
秦疏狂和萧远风陡然反应过来,当即只连忙异口同声的问道:“皇妹怎么样了?”
秦太后没有回他们俩的话,眼神在萧远风的身上看了一下,便移开,“远风,你先退下去吧!”
此刻,虽然她已经不想把这萧远风在留着了,可是眼下却不是动他的最好时机,虽然自己不相信明阳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可是明阳已经开口单独的指定是如月了,最重要的是,萧远风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就算是他知道先皇驾崩的内情,可是自己也不相信,他依照这个件事情,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自己真正所担心的是萧连城,还有那萧云峥。
萧远风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秦太后,“皇妹她?”
“她很好,你先下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秦太后的口气很是生硬。
萧远风闻言,只好叩安站起身来,“那儿臣告退了!”临走时转头看了地上的秦如月一眼,心里大致已经想到了明阳究竟说什么了,虽然有些诧异明阳为何要突然偏袒秦疏狂,不过秦如月,自己确实也用不上了,连一只会下蛋的母鸡也比不上。
太后恩准王爷走了,却单独把自己留着,到底所为何意?秦如月有些莫名其妙的,他们夫妻俩可是一起来的。而且萧远风这么一走,她到底是个女人,虽然也有几分机智,可现在面对的到底是太后,胆怯和不安,已经把她的正常理智一扫而空。
迎上萧远风的眼神,忍不住开口道:“王爷……”
不过,萧远风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好不怀念的退出了大殿。留给她的不过是一股冷冷的绝望。
萧远风走了,秦太后没有马上审问秦如月为何要那样做,而且她也没有心思在问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自问待秦如月也算是如亲生女儿的,可是她却还如此的害明阳,难道明阳的命运还不算悲惨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接着又被宁安伯家的公子闹了这么一出,未嫁先被羞辱的事情,眼下,秦如月却还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宫人接到她的命令,把宫门关上,四周的帘子都一一的放下来,不知道怎么的,秦疏狂突然想起自己死的那一晚,毒药一碗接着一碗的灌,下意识的捏紧了手心,只觉得背脊骨上泛起一阵阵冷汗来。
发现她的不适,秦太后却没有安慰她,反而冷冷道:“疏狂,站直你的腰,作为一个要掌握权力的女人,绝对不能心软。”
她的这话,对秦疏狂和秦如月的意味是不一样的。秦疏狂勉强把眼神转到秦如月的身上去,那原本在莫名其妙的被萧远风丢下而呆滞的秦如月,因为听到秦太后的这话,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才明白明阳并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方着急起来,连忙给秦太后磕着头,“母后,不,姑姑,如月知道错了,如月下次在也不敢了。”
见秦太后不说话,一时着急,只连忙道:“母后您要相信我啊,那是皇妹自己的主意,她是想引信阳侯去,把生米煮成熟米饭……”
“住口!”没等她的话说完,秦太后一声冷喝打断,满脸的威严,命令宫人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