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内只有两人的时候,冷倾瑶忍不住问夏越天!“子越,你怎么能说服太后?”
夏越天还有些故作神秘,就是不告诉冷倾瑶,只是不断亲吻着冷倾瑶精致的锁骨。
这下,冷倾瑶有些恼了,从夏越天怀中用力挣脱!“不说,你就回麟趾宫去吧?”
夏越天苦笑了一下,看来女人是不能太宠的,这冷倾瑶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公然和他“叫嚣”了,不过他好像对她一点法子也没有了,他还是乖乖招认了!“朕只是对太后说,朕从来就知道皇后不能生育,至于母后要怎么做,母后看着办吧?”
听夏越天这么一说,冷倾瑶心中已经明了,夏越天这么一说,不就等于告诉太后,你玩的那些伎俩我都知道,这样一来,太后怎么还敢不从。
冷倾瑶嫣然一笑,主动勾上夏越天的脖子,送上红唇!“你真是厉害。”
夏越天嘶哑的说,眼神中迷离着欲念的颜色!“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现在是早上,你还要去早朝呢?”冷倾瑶看着夏越天眼中那大片的欲念的红色,惊慌的想要逃开,谁知夏越天把她箍的紧紧的,不让她有一丝挣脱的空隙。
“现在还早呢,你给了朕后朕再去也不迟?”夏越天的吻象雨点般的落了下来,疯狂的象个初尝人事的男孩。
一番旖旎之后,夏越天起身去上早朝了,冷倾瑶娇弱无力的靠在榻上。
翠儿进来禀告说,秦妃娘娘求见!“让她进来吧!”冷倾瑶披衣起身。
翠儿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嘴里嘀咕着!“公主,奴婢真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帮她,秦妃做过那么多伤害公主的事情!”
“翠儿,这个本宫自有主张,你只要记住,人心向善就可以了!”
“是,公主!”翠儿有些钦佩公主的广阔胸襟,这样想着,她心中的气恼慢慢下去了些,她走出去准备带秦舞进来。
翠儿一出门,冷倾瑶拿起铜镜照了照,这一照,她的脸红的象是烧了起来,夏越天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那么多吻痕,这让自己怎么走出去。
冷倾瑶微微皱了皱眉,赶紧找了件立领的宫装换上,刚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就看到秦舞在向翠儿赔罪。
“翠儿,请你原谅本宫!”秦舞握住翠儿的手说。
翠儿不落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秦妃娘娘这是说哪里的话,奴婢们做错了事情,打骂也是应该的,秦妃娘娘说这样的话,也是折杀奴婢了。”
“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冷倾瑶适时的擦上了话。
“这外面寒风冷冽的,秦妃不在雪舞阁养着,又跑出来做什么?”冷倾瑶见秦舞小脸惨白,眼色暗淡的。
“本宫是想叫倾瑶妹妹一起去参加太后的宴会的!”去除了那些嚣张的气势,秦舞似乎也不那么让人讨厌。
“秦妃啊,你还是先回雪舞阁吧,你如今这么惨淡的身体怎么还参加宴会啊?翠儿,让小刀子叫辆马车送秦妃娘娘回去!”冷倾瑶朝着翠儿使了个眼色。
翠儿应声出去叫马车了。
秦舞还有些犹豫,因为太后那边,她也不敢得罪。
见秦舞犹豫的眼神,冷倾瑶说道!“秦妃放心回去吧,太后那里,我自然会去帮你说辞的。”
翠儿进门!“秦妃娘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秦舞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
看着秦舞的背影,翠儿对冷倾瑶说道!“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时候叫人打奴婢的时候,奴婢发誓,这一辈子会记得,可是如今看到她那个模样,奴婢居然不怎么恨她了,奴婢觉得她很可冷。”
冷倾瑶拍拍翠儿的肩膀,笑着说!“你这样想便好了,虽然她已经不可能成为我们的朋友了,可是她也不会是我们的敌人了!”冷倾瑶叹了一口气!“她以后在宫内的日子,怕是……”
秦舞走后,冷倾瑶也出了门,在翠儿的陪同下一起去永和宫,途经清韵阁,见门口杂草丛生,冷倾瑶愣了一下,往日的清韵阁虽不及皇后宫中那般华丽和辉煌,却也是宫中少有的华丽宫殿之一,怎么才半年,竟变得如此破败,大门的红漆早就大块大块的脱落,铜质的门环上都是斑斑的锈迹,宫墙上的瓦片稀稀落落,残差不全。
冷倾瑶转身问翠儿,“这韵妃如今怎么样了?”
翠儿如实告诉冷倾瑶,“奴婢听宫内的那些下人说,韵妃如今花容已毁,浑身发出一股恶臭,宫内的人避之都来不及,前些日子,还听说太后要把韵妃送出宫,可是韵妃娘娘的家人听说韵妃得了这个病后,并不愿意接她回去,兵部侍郎还还说,韵妃嫁在宫内,就是皇上的人,随意皇上怎么处理,他秦家都毫无怨言。”
人情如纸啊,连自己的家人还尚且这样,冷倾瑶伸手去推清韵阁的门。
翠儿大惊失色,“公主,别进去。”
见翠儿一脸的惶恐,冷倾瑶淡笑,“为何你如此害怕?”
“宫里的人都说这个是会传染的,奴婢怕公主!”翠儿的神色有些紧张。
冷倾瑶笑了,她心中可是明的,韵妃如今这种样子,是唐紫澜给她下了毒,哪里是什么传染病啊?可是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和翠儿明说呢。
“你先在外面等着,本宫进去看看。”
翠儿刚刚阻止,冷倾瑶已经推门进去了,推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杂草丛生,园内的杂草如今已是长的如八九岁孩童那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