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教主霸道地开口,“不许说话,闭眼,我困了。”
“喂,你能不能放开我!”夏云舒向来对付无赖的办法就是直接踹出去,可是,现在四肢被他牢牢地禁锢,让她无法动弹,可是,他身上那似曾相识的气息,却让她浑身的不自在,她强忍着自己紊乱跳动的心,不敢再动,她怕自己又会被他这种温柔霸道的怀抱丧失理智,继续沉陷下去,她决不能如此摇摆不定,哪怕,她时才因为他的那些话,而牵动了冰冷已久的心。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在我没有冲动要将你吃干抹净之前,最好乖乖地别动。”教主沉声命令道,他心中暗付着,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有伤在身,我一定会将你带走。
夏云舒顿时无语,她翻着白眼,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被这个无赖降服了呢?她不是要将他暴打一顿,踢出去吗?怎么会被他钻了空子,白白占了便宜?她不禁又想起那晚的画面,这个教主,真无赖。
教主见她不再动弹,满足地趁她不备,将一旁的锦被掀开,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乖乖睡觉!”霸道的语气,温柔的眼神。
夏云舒幽幽地叹气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呢?两人这样同床共枕,又算什么呢?这个无赖的家伙,胆敢如此放肆的轻薄她,有朝一日,一定要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一边思付着,随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夏云舒的心绪也平静下来,他有规律的呼吸声,似是催眠曲,一向浅眠的她竟然也阖起双眼,安然入睡。
屋内的烛光摇曳,纱帐内,一黑一白相拥而眠,粉色锦被包裹着他们,如此的和谐温馨。不知不觉,已至凌晨,教主猛然睁开双眼,看着怀中的夏云舒睡得极其的安逸,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凝视着她的纯净的容颜,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眸光中溢满了宠溺。
不知何时,他拥着他的左臂已经从她的后背缓缓地来到了她的发髻上,扯开系着面具的丝带,大掌抚摸着她白皙无暇的绝色面容,勾画着她的眉形,顺着她精巧的鼻翼,来到了她樱红的朱唇,手指弯起,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另一只手臂不知何时,随着他身体的倾斜,夏云舒已经平躺在他的身下,他痴迷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狭长的双眸喷发着火焰,解开自己的面具,低头,吻上了她紧闭的双眼,小心翼翼地洒下蜻蜓点水般的细吻,划过她小巧的鼻,左掌已经遮盖住了她的双眼,薄唇扬起深深的笑意,印上她红艳欲滴的唇瓣,如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嗯。”夏云舒被感觉自己脸上湿湿痒痒,本就浅眠的她,警惕的惊醒,却发现自己双眼被一双大手遮盖,只能透过他掌缝中透入的光,瞪大着双眸,这个家伙太大胆了,她抬手,凭着仅剩的理智出掌,想要阻止身上的家伙继续,可是,奈何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重重地压在了身下,双手也被他紧紧地按在头顶,这种姿势,让她有种被强迫的感觉,不禁羞愤不已,这让她非常不悦。她现在的嗯想法便是要将这个家伙大卸八块!她恢复了冷冽的气息,虽然,他在自己的身上已经点燃了一团团的火簇,可是,她依旧气氛,她定要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在她唇齿间肆意而为的教主,感受到了身下人儿的冷冽,他缓缓地松开按着她双臂的手,可是,却快速点了她的穴,让她无法动弹,紧接着,戴上了自己的面具,掀开了遮住她双眸的左掌,映入眼帘的却是她冷厉的目光,这让他有种自己犯错误的感觉,可是,他却依然满足,因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
“我走了,你再睡会吧。”教主无视着她眼中的可以杀死人的冷光,自顾地为她带好银色面具,轻抚着她的半面光滑如玉的面颊,心满意足地来到起身,为她盖好锦被,若无其事地带着斗笠,转身离开了屋子。
夏云舒顿时气结,这个家伙,厚颜无耻的武功已经见到了无人能敌的境界,她因为有伤在身,不能动用内力为自己解开穴道,明明知道她有伤在身,居然还敢趁人之危。这等无赖小人,她夏云舒是个有仇必报之人,教主,你与我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夏云舒转着自己愤怒的杏眸,心中怒骂着占了自己便宜之后,堂而皇之的离开的教主,她一向冷静自持的心绪,此刻彻底被激怒了。
床榻的一半依旧留着他淡淡的体温,唇瓣上依然有着酥麻的感觉,她的心突然有一瞬间的空虚,她只能瞪着房梁,等待着一个时辰之后,穴道自动解开。看来明日,自己要好好地准备一下,以防那个无赖教主不知什么时候又来找她,她可不想再让他占尽便宜,其实,她更怕自己到时候不但丢了人,也丢了心。
她敏锐的感受到,房梁上有一股强烈的气息,不知不觉间迅速地闪过,看来,夜访这里的,不知是那个无赖教主。
墨玉国皇城西面不足五百城处,祁王府内,一名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天色渐亮,一名身着锦袍的男子端坐,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一旁的大理石桌面,听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的禀报。
“王爷,太子府内边这一个月以来平静如常,唯独今日太子妃去大闹了别院,结果被那女子给打了出来。”黑衣人将自己所探听到的如实禀告。
“哦,看来传言属实,看来此女子定是夏云舒,无疑。”端坐的锦袍男子微眯着双眸,仔细看去,容貌竟与耶律玄烨有着几分相似,但是,眸光中却不满着精光,还有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