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这个也不错,虽然嫩点,但是,调教几下,不会很差。”背着袭月的那名大汉也连声附和道,还不时地发出阵阵笑。
“哈哈,看来咱哥两今晚有福了。”两人开怀大笑起来,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夏云舒透过斗笠,双眸变得冷冽,稍微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紧跟来另一名大汉,这些人都是下午坐在店内大堂的食客,没想到原来是这里的打手,哼,今日被我碰到,可真是你们走运。夏云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后面的大汉背着一个男子装扮的人,看那一身的衣服,夏云舒自然知道是谁?
不一会儿,三名大汉背着夏云舒三人来到了一处屋子里,屋子里面的陈列极其的奢华,一张大理石圆桌,还有一张足够容纳六人睡的大床,红色纱帐飘渺,烛光晃动,四周弥散着奢靡的气息。夏云舒眉头微蹙,眸光更冷,没想到她第一次出门,便遇到一家黑店,而且,还是如此靡乱。这堂堂管道,怎会有如此猖狂的黑店?难道没人管吗?
三名大汉迫不及待地将夏云舒三人放在了床上,三人围在一旁,摩拳擦掌,一个个口水直流。
“看你们三个人,像是八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一样,就这点出息。”从屏风后面出来的一位中年男子,衣冠楚楚。三名大汉待看到来人,立刻排成一排,低头站在了一旁,“老大,这三个姿色都不错啊!”
“你们先出去吧,待会让你们好好玩个够。”中年男子看到床上的三名女子,一名戴着斗笠,虽看不清容貌,但是,那玲珑有致的身姿,也是极美。还有一旁一身男装打扮的女子微红着脸,面如芙蓉,也是上等姿色,不禁双眼微眯。
“是,老大。”三名大汉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食物,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转身离开。
“哈哈,果然都是美人啊,让本大爷好好欣赏一下。”中年男子大腹便便,身着上好绸缎的华服,脸上堆满了肥肉,笑得猥琐至极。拿起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长剑,轻轻一勾,将身着男子衣服的女子腰带划破,轻轻一挑,露出了女子的白色薄缎里衣,中年男子放声大笑,看着那里衣内粉红的肚兜,立刻来了兴致,又提剑将里衣挑开,女子凝脂般的肌肤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笑意更深,直直地盯着粉红色的肚兜,“小美人,别急,待会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说罢,来到了夏云舒的身旁,“怎么戴着斗笠,让本大爷先看看到底何等姿色。”说着提剑,剑尖滑向了夏云舒蓝色的斗笠,正欲挑开,突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夏云舒一个弹指,将剑尖弹飞,抬脚,在中年男子惊诧之时,大力地踢中了他的要害,只听中年男子闷哼一声,“啊!”大手一松,剑从手中滑落,夏云舒坐起身,挥起左掌,袭向他的胸口,右手快速地夺过他松手落地的长剑,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的男子一手捂着胸口,口吐鲜血,肥脸皱成一团,一手捂着自己的要害,跪在地上,“我……”
夏云舒冷冷地扫视着他,紧接着翘起的右腿放下,左腿又狠狠地朝着中年男子的肥脸狠狠地喘了一脚,又将左腿叠在了右腿上。
中年男子现在已经疼痛不已,只剩下半条命,肥脸变成了猪头,跪倒在地上,蜷缩着笨重的身体,呲牙咧嘴,痛苦大叫。
夏云舒提剑,抵在他的喉咙处,中年男子浑身冒着冷汗,忍着剧痛,颤颤抖抖地乞求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说,你绑我到这里为何?”夏云舒俯身,看向他,手中的长剑不时地在他的横肉堆积的颈项上来回划着。
“女侠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中年男子眯着双眼来回瞟着抵在自己脖子的剑,害怕稍有不慎,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你还没回我的问题呢。”夏云舒漫不经心地开口,稍加力道,剑尖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小口,顿时,一道血痕。
“啊,女侠剑下饶命啊!我说,我说!”中年男子顾不得要害的疼痛,脖子上的痛让他惊恐不已,“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夏云舒冷冷逼问着。
“只是想与女侠春宵一刻值千金。”中年男子不耻地开口,发出一声谄媚的笑意。
“那之后呢?不单是如此简单吧?”夏云舒又来回游荡着手中的剑,伸展了一下手臂,像是要刺过去一般。
“我,我说,然后将你们贩卖到墨玉国当军妓。”中年男子惊慌失措,连忙招了出来。
“这家店你在这里开了多少年了?”夏云舒淡淡问道。
“五……五年……”中年男子目露哀戚。
“好了,既然你已经说完了,那该送你上路了。”夏云舒起身,冷厉启唇。
“女侠,女侠我都全招了,你就饶我一命吧!”中年男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身跪在夏云舒的面前,不停地磕头。
“你非死不可。”夏云舒嗜血的语气回荡在四周,让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子抬头,惊恐地瞪着夏云舒,紧接着,起身,一边向屋外跑去,一边大喊着,“来人,快来人!”
夏云舒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他叫喊着,“哐当”一声,从中年男子怀中掉出一块令牌,夏云舒轻捷几步,便挡在了他的面前,地上的令牌被剑挑起,稳稳地落在了夏云舒的手中,夏云舒看着令牌上的字,“苍溪县令”。
“你是苍溪县令?”夏云舒眸光更甚,寒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