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老师,请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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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工夫不大,蒋穆纯就拎着一袋东西快步走了过来。

“你买这些东西干嘛?”当席维彦看清她手中的东西是一些巧克力糖果时,不由惊异地问道。

“我自有妙用!”她笑道,白净的脸颊因为那自信而笃定的笑容而美丽炫目,看着席维彦不由的眸光骤亮。

蒋穆纯打开车门,对那伏身在车座上的席维语扬了扬手中的巧克力道,“席维语,现在老师教你一个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趁现在课间的时候勇敢的走到同学们中间去,不管是面对那些为难你的,还是支持你的,不管是善意的询问,还是恶意的嘲讽,你只需对他们说三个字——请吃糖!这样做就会很快帮你从这种困境里解脱出来!”

“啊……”席氏兄弟两人因为她的话而同时怔住了。

“既然相信我,那就快一些,这节课虽是大课间,但也就快要上第下节课了,要努力在第二节课时就坐在教室听课好不好?”

“啊……”

“这……”

“这样能行吗?”

一身贵气的席维彦优雅的倚在华盛高中门口警卫室的电脑前,一边看着监控录像上的那抹瘦弱的白色身影,一边满眼疑虑的问身后的蒋穆纯。

“席先生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蒋穆纯温润而自信的一笑,“其实孩子们的世界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复杂。”

“哦……”席维彦并不认可的一笑,微微转头,薄唇轻启就想要说什么吐槽的话——

“席先生,你看——”但是蒋穆纯却欣喜的指着电脑屏幕叫了起来。

席维彦迅速的看向电脑屏幕,那上面正在发生的一幕不由得让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当那拎着一袋子巧克力糖果的维语,头垂得低低的、步子迈的慢慢的沿着甬道走到教学楼前的花坛的时候,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粗壮少年就飞快的迎了上来。

虽然像看哑剧一样,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通过粗壮少年那热情的动作,以及脸上那真诚的笑意,可以看出粗壮少年是关心维语,是属于善意问候的那一行列。

面对粗壮少年的善意的问询,他那很少开口的弟弟乖乖怯怯的从袋子里掏出一颗巧克力塞进了对方的嘴里。粗壮少年一怔,三两下嚼烂了口中的糖,大口的咽进去,然后好像又要问什么,他那个弟弟细亮而安静的眸子微微一闪,又快速地掏了一粒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粗壮少年似乎意会到了什么,愣了一下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不再问了,而是拉着维语向教学楼的方向一同走去。

明亮的阳光下,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那个孤独自闭的弟弟微微抬起的清秀脸庞上有一抹狡猾而兴味的笑意。

他想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弟弟在这小狐狸般的女人提出——请吃糖这一主意后,为什么会只微微踌躇了一下就接受了,因为他少年本性中那份好奇爱玩的性情被激发出来。他将这毫无负担带些幼稚的举动完全看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自然就乐得从命了。

原来这小狐狸真的比他更懂得他的弟弟,原来这小狐狸真的很懂孩子,真是一只细心又聪慧、生动又可爱的小狐狸。

他不由得用那带着钦佩和信服的目光看向蒋穆纯,看着她梨涡深绽、眉眼弯弯的愉悦模样,一股陌生的倾慕和爱恋的情愫禁不住弥散在他的心头。

这是他鲜少对女人除了占有享用和利用驾驭之外而产生的情绪,他想他好像是有些爱上这只小狐狸了。那样就太妙了,既然这只小狐狸招惹了他的心,引诱他动了真情,那样就别想再属于别人,他一定要得到她!

蒋穆纯并不知道那个沉凉腹黑的男人在算计她,她一心沉浸在为人师表的幸福感和成就感中,她一边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两个少年,一边兴致勃勃的解释道:

“席先生,那个和席维语走在一起的就是他的同桌,叫康志海,很开朗活泼的一个人,是席维语唯一要好的朋友,和席维语正好互补,两人的互动还蛮有意思蛮有情趣的呢。”

“哦!”

席维彦漫不经心的应着,微侧着头优雅的将长腿交叠在一起,不着痕迹的靠近身后那个半弯着身子的女人,嗅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清淡如栀子花的幽微香气,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要和这样的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一定是一件蛮有意思蛮有情绪的事吧。

如果让这样的女人给他生儿育女,再让她将他们教育成人,那么他的后代们一定都会成长成健康阳光、聪慧杰出的人,不会再产生维语这样的悲剧人物和悲剧性情了吧。

既然这样做如此有利,他一定会让成为他的妻子之一,是妻子而不是女人,是因为他可能真的是爱上她了,不会对她玩玩就算,始乱终弃的,他要让她孕育他和她的儿女,做他身边最贴心最依恋的解语花。

是妻子而不是太太,因为他早已经有了一个将来要荣升这个头衔的未婚妻,很优秀很高贵、很美丽很温柔的一个女人,不过他不爱她,他早就看穿了她隐藏在贞娴静雅下的外表下的那个虚伪刻薄、放荡无耻的灵魂。那个女人和他属于同一类人,只能是合作伙伴,又怎么会成为亲密爱人。

是妻子也不会是情人,其实他也有一个长期固定的情人,那是一个很干净很娇媚的小女人,还在读大学,十六岁就跟了他,是一个下属公司的老板的私生女儿,是为了抵债而被送上他的床的。他宠溺她喜欢她,将她调教成床上的尤物任他享用。但是对于她,虽然那个小女孩很爱慕他敬仰他,但他对她只限于肉体上和视觉上的快乐,她在他生活里的作用只是为了取悦他,为他纾解欲望,在心灵上他从来对她有过一丝敬重和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