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小凝的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看到她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徐功灿很是心疼。
他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听到徐功灿这样说，小凝惊喜地说：“那你是愿意娶我了？”
“啊？不……是……不是……是……”徐功灿一焦急说话没有了逻缉，小凝说：“那你究竟是愿意娶我，还是不愿意娶我？”
“小凝，你听我说。”徐功灿说，“其实我已经……”小凝说：“功灿，其实你怎么了？”徐功灿说不出口。
冷艳谑笑说：“徐总，你什么时候说话变的吞吞吐吐的了？”哎，只能怪他做了亏心事，不能理直气壮。
徐功灿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小凝说：“功灿，你怎么了？”冷艳说：“徐总，你怎么没有勇气告诉她？”
小凝说：“告诉我什么？功灿，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徐功灿吱唔着说：“小凝，其实我……”他还是说不出口。
如果告诉小凝，他已经结了婚的话，那么小凝一定会很伤心，他怎么会狠心伤了她的心。
可是现在，除了伤她的心，他还能怎样？他是不可能背叛林以晴的，冷艳说：“小凝，徐总是想告诉你，他已经结过婚了。”
“你……你说什么？”小凝满脸不信的神情，“功灿，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徐功灿说：“小凝，你不要逼我。”小凝说：“功灿，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结过婚了？”
徐功灿狠了狠心，“她说的对，我已经结过婚了。”
眼泪涮地一下从小凝的眼里涌出来，她摇着头说：“我不信，我不信……”冷艳冷笑，“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你不信，也不能改变事实。”
她何偿也跟小凝一样，不相信自己心爱的男人已经太了别人的丈夫，可是哭了那么多次，打湿了那么多枕巾之后，她也只有接受事实。
小凝眸含清泪，“徐功灿，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你说你会来澳门看我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徐功灿说：“小凝，对不起。”现在除了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可是说对不起又能怎样，他注定要了伤透她的心。
她摇着头，泪水不断地涌出，她一字一顿地说：“徐功灿，既然你已经结过婚，你又为什么欺骗我的感情？让我爱上了你？”
“小凝……”徐功灿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很是心疼，“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
“你现在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我已经爱上你了。”小凝说，“徐功灿，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小凝说着，转身跑去。
徐功灿叹了口气，他一定伤透了她的心，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里感慨万千，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
“冷艳，我是不是做的很过分？”徐功灿喃喃地问道。
冷艳苦笑，“徐总，你伤了小凝的心，你是不是很得意？”他不知道，他也已经深深地伤透了她的心。
徐功灿摇了摇头说：“我一点都不得意，我只是很后悔，很内疚。”
冷艳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她？”徐功灿摇了摇头说：“没有，这辈子我都只会爱以晴一个人。”
冷艳冷笑说：“既然你并不爱她，你又为什么要动她的心，让她刻骨铭心地爱上你。”她说的时候有些激动。
因为她和小凝的处境是一模一样的，她也毫无保留地爱上了徐功灿，也被徐功灿伤的体无完肤。
“我……”徐功灿除了内疚与后悔，不知道还能怎样？冷艳说：“我只希望你对待林以晴不要再像对待小凝这样。”
徐功灿说：“冷艳，开车吧，我们去公司。”“是的，徐总。”冷艳说。
徐功灿说：“对了，冷艳，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冷艳说：“徐总，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徐功灿说：“这是件私事，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冷艳说：“徐总吩咐的事，我又怎敢不答应？”
徐功灿说：“这件事情千万千万不要让林以晴知道。”冷艳冷笑说：“做的出来，又怕别人知道干什么？”
徐功灿说：“我只是怕她会误会我和小凝。”“误会吗？”冷艳嘲笑说，“人家小凝都非你不嫁了，还能叫误会吗？”
徐功灿说：“可是我……”冷艳说：“好了，我答应你，徐总，这件事情我绝不会泄露半句。”
“谢谢你，冷艳。”徐功灿内疚地说。
冷艳说：“徐总，等方雷的伤好了，我想辞职！”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开心幸福的样子更痛苦的了。
她不想再忍受这痛苦。
“为什么？”徐功灿说，“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冷艳叹了口气说：“我只是太累了！”徐功灿说：“冷艳，你是不是还要去做杀手？”
“徐总，你是在关心我吗？”冷艳说，你都已经娶了别的女人，又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
徐功灿说：“冷艳，我真的很担心你。”
冷艳的喉头有些酸楚，既然他不爱她，为何他还要关心她，“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关心我做什么？”
徐功灿说：“冷艳，我把你当成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红颜知己？岂非就是那种不是夫妻，不是恋人，不是男女朋友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