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她,好好问问她,这十几年来,她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害的你膝下无子,八位夫人自从进了相府无一生养的事!”老夫人咬牙切齿的呵斥道,更是气的一把掀掉桌子上的茶,直接的掉在了大夫人的身上,滚烫的水烫的她龇牙咧嘴,却也抵不过心头的胆颤。
此话一出,其他七位夫人满目惊愕,有些人疑惑的望着老夫人,有些机灵的则是直接瞪着大夫人,但却是每一个人做声,她们也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那个小贱人陷害我的,是她,肯定是她!”大夫人跪在地上一步步往老夫人脚边挪,脸上的泪水湿了她浓浓的妆,此刻看起来有些骇人。
老夫人一把将大夫人踹到远处,“滚,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歹毒媳妇,我们云家更不会容你。”
“奶奶,我娘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待她。”云轻柔和云轻烟跪在大夫人一边,气愤的职责老夫人。
“好啊,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拖下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房门半步。”老夫人吩咐完后,见没人出来执行她的命令,气的拍着桌子,“一个个都当我是死人是不是!”
家丁惊骇之下,也不记得两位小姐曾经的剽悍了,忙从了老夫人的吩咐,把两位小姐拉下去关了禁闭。
“娘,您先消消气。”云奕天赶紧的端着茶水给老夫人,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老夫人发过这么大火气,真的担心老人家一气直接过去了。
老夫人抖着手把那张纸条递给了云奕天,然后痛心疾首的闭上了眼睛,“你看着办吧。”然后进了内堂。
丞相大人也被震惊了,忙命人找来御医,将仓库里的积货拿来验证,并抓来管家拷问,最终确认了纸条信息的真实性。
“静莲,这些年相府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丞相大人一脸的苍白,真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是这么的歹毒,她生不出孩子,也不让别人生,这样的人,相府容不下。
大夫人无言以对,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有泄露的一天,拿着手里的休书,哭泣道,“老爷,你不能休了我,我死也不出相府的门。”一个被休弃的女人,她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她死也不要出相府的门,“我要见皇后,我要见皇后。”
大夫人吼道,现在只有皇后可以替她说情了。
“拖下去,关起来。”似是有所顾忌,丞相大人不再坚持赶她出府,但还是把她给关了起来。
相比较于相府的沉闷,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看热闹的人一路尾随着苏寒的花轿,为的就是一堵苏寒那绝世的嫁衣,至此新型式的嫁衣在临渊大陆风靡起来……
原本十里红妆的位置全被十里看热闹的人代替了,倒是另一边成王和右相千金楚若欣的婚事冷淡了许多,两边恰好一南一北,大喜日子最该开开心心的成王一脸的郁闷,本该那个傻王衬托他的,现在倒成了他衬托他了!
不知在花轿上颠簸了多长时间,苏寒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这时鞭炮连天的响起来,轰的苏寒脑袋嗡嗡直叫,困意全消。
花轿刚停下,就听见有人高声喊着:“请新郎踢花轿。”
苏寒坐直了,双手捧着鲜花,目视前方,她对离王这位传闻中圣启第一美男子可是有兴趣的很,只见一双红色绣麒麟靴踢进来,然后,一双白皙的手掀开轿帘伸进来,纯纯的声音如春风般,“娘子,下轿吧!”
透过薄薄的纱,苏寒看清来人的样子,柔和的脸型,五官精致得像是精心打造的一般,浓长的眉,直飞入鬓,挺俏的鼻子,红润的嘴唇,阳光闪耀下,这张脸艳若桃李,美得令人窒息,最是那一双眼,漆黑如墨玉,像盛在玉杯中的美酒一般,清澈动人,偏又干净得不带半点尘埃,此刻如小鹿班比一样无辜地看着自己,见自己半天没把手放在他手上,眼睛有些闪烁,似是不知所措。
苏寒灿然一笑,然后伸开手臂,“相公,抱我下轿吧。”
苏寒对古代那一套习俗根本就不懂,四夫人讲了一大堆,她嫌繁琐枯燥压根就没听进去,这一次的婚礼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办。
龙御邪眨了眨那清澈的眼眸,修长的睫毛煽动着,然后轻轻的掀开苏寒那薄纱盖头,苏寒感觉到他一怔,然后弯腰钻进花轿,苏寒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却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娘子,你好重。”
苏寒微愣,然后嘴角一勾,“想要娶我,就得要抱着哦。”耳朵却在听着龙御邪的心跳,眼神越来越迷茫,他似乎没有武功,而且心智也只有五岁?
难不成真的是个傻王爷?
然后眼睛被一段耀眼的阳光刺着,苏寒直觉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龙御邪抱着进了屋,周围是一阵高低起伏的惊讶,艳羡声。
大家都被这一对金玉璧人惊叹了,男的美如谪仙,女的清如壁莲,在阳光下一步一步走进王府,那些个司仪,个个茫然不知所措,婚礼从来没有这一出啊!
这似乎没他什么事了,只好当起了观众,跟着进了屋。
进了屋,龙御邪便将苏寒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拜起了天地,那段红绳子也被扔到某个小角落里了,常规的礼节完成后苏寒就被带进了新房。
庭院里,高朋满座,把酒畅欢,丝竹悦耳,鞭炮齐鸣。
庭院的一颗大树上,一位身着绿玉色锦衣的俊朗少年盯着那大红喜炮新郎,拍着身边黑衣侍卫的胸膛,“冷魄,我三哥是从哪儿找来的替身,傻劲十足,傻到连我都不认识了,赶紧去找我三哥回来,那小子占我三嫂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