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邪更是被夹在两人中间喘都喘不过气来,感觉都快要晕眩了,风祐染和龙墨翎两个都愣住了,这是神马情况?
思绪有点儿跟不上趟了!
楼下的一众人见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人顷刻间变得如此熟稔,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他们之前打的是暗语?
冷魄见自己主子就快要断气了,赶紧的去掰男子的手,可惜似乎没什么效果,很显然对方是个高手,不是九级强者至少也是八级巅峰强者,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南漠君王玉流炤的胞弟,玉孜溪,临渊大陆超级爱美王,行事果断绝辣,而且相当不是一般的自恋。
“快,快放手啊。”苏寒瞪着他怒道,真是倒霉,怎么遇上了这么个无赖,青楼果然是三教九流杂居之地,今天八成是脑袋进水了,怎么想起开青楼来了,应该开个伶馆才对!
“你要先答应人家,这次不会对人家始乱终弃,人家才要放手。”某男子继续耍着无赖,又像是个不受宠的小媳妇,眼泪汪汪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苏寒已然变成了个负心汉了,还是个断袖的负心汉,更是人神共愤。
“我说这位兄弟啊,始乱终弃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答应他吧,有两个绝世美男再怀,身为一个断袖男人,你应该知足了。”楼下不知是谁起哄道,满脸的艳羡。
“要是我有这么个美男在怀,我愿放弃天下所有的女人!”更有人大放厥词,豪气冲天,惹得大厅里笑声不断,冲破九霄。
“好,本公子答应你成了吧!”苏寒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即看到某无赖眼中的得意样,暗岑道:回家就打跟玄铁链子把你栓起来,没事就牵出来遛遛,看你到时候还得意去!
“公子说话算话。”男子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臂,刚松开手臂,得意忘形的没注意到龙御邪一转身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鼓着嘴气呼呼的道,“叫你欺负人!”欺负他也就算了,还欺负他娘子!
某妖孽当即瞪了龙御邪一眼,见龙御邪只是瞪着他没有再出手的冲动了,急忙忙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镜子,上面宝石泛光,绝对价值不菲,然后旁若无人的瞧起来,一边感叹,“还好,没有打坏。”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人家打他的脸了,而且还是事先不通知的那种……
苏寒恶寒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不要这么爱美啊?
要是男人都这么爱美了,那女人还要不要活了!
抖落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苏寒拉着龙御邪就往楼上雅间走去,今天恰好是天香楼一月一次的首卖日,她要为即将开张的舞榭歌台挑几个台柱回去。
简而言之,她是正大光明的是来挖人家的墙角的……
二楼雅间,四面墙壁上悬着青松碧竹,香草美人图,深紫色的镂空乔木屏风后是一张宽敞的床榻,绣兰粉色的纱幔轻拂摇曳,床榻前还摆着个紫铜熏香炉,袅袅熏烟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整个房间处处透着一个雅字,不愧是出自第一大世家的萧家,大手笔!够奢华!
苏寒刚坐下来,便有人递上一杯香茗,苏寒优雅的接过青花瓷茶盏,掀开茶盖,轻吹几口气,随即优雅的喝了一口,方才开口,“老鸨,今日有多少姑娘参与竞拍?”
老鸨当即愣了一下,这人不是断袖吗?怎么要买小姑娘?
苏寒见她愣住了,清冷的目光射向她,老鸨顿时打了个激灵,忙反应过来,“有四十五个,公子,您要买?”
“把她们都带过来。”苏寒一边呷着茶,一边吩咐道。
“公子,这不符合规矩。”那老鸨目露难色,都说了是竞拍,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客人得罪楼下那么多的人呢?
“规矩?”苏寒冷哼一声,规矩算个屁啊,跟钱比起来它什么都不是!
“钱不会少你的。”苏寒将怀里的一大摞银票放在桌子上,说道。
那老鸨原本为难的脸色在见到如此多的银票后,立刻变得喜逐颜开,伸出手就要去拿银票,苏寒冷眼一扫,老鸨当即打了个冷颤,僵硬着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公,公子,您等着,我这就去把人给您领来。”
然后灰溜溜的出门了,刚一出门,老鸨神色一松当即腿软,幸好扶着门栏,不然真的摔着不可,那人的眼神太可怕了,纵使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她也承受不住他一个清冷的眼神,有种差点窒息的感觉,太恐怖了!
“快,去把那四十五个姑娘都带过来。”那老鸨扶着走廊,有气无力的对守在外面的护院吩咐道,这样的小事自然不用她亲自出马了,但是也不敢再进去,就在门口等着那四十五个姑娘,一脸的不耐烦,但是一想到那一大摞的银票,脸上势在必得之色深然。
相比较屋外老鸨的不耐烦,屋内自来熟的玉孜溪倒是一脸的轻松神色,丝毫不在意一屋子高强电波的轮番轰炸,固执的坐在苏寒对面,纤指端执带着凉意的碧玉酒盏,手肘放在酒案上支着略显昏沉的脑袋,长发随着披泄而下,姿势颓靡肆意,说不出的妩媚,一双桃花眼盯着对面的苏寒一眨不眨,碧波传动。
忍无可忍,坐在苏寒身侧的龙御邪拍着桌子站起来气鼓鼓的瞪着玉孜溪,“不许你这么瞧我娘子!”再看娘子都要被他看坏了!
娘子?
是个女的?
玉孜溪一双用来的眼睛立即瞪大,诧异的往苏寒的脖子处望去,细腻白皙的脖子一览无余,没有喉结,真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