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废物妖孽逆天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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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痛苦

不多久,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血胭脂慢慢的,一步步的走进来,身着着红色的轻纱质地的衣服吗,裸露着性感的小蛮腰,红纱之下,掩映着白色的乳罩,很性感,很漂亮,让人血脉喷张。

“门主。”血胭脂并没有走过来,而是立在了房间的中央看着床上被黑焰痛苦折磨着的周阳。

“你,过来。”周阳听着耳边柔弱的声音,一偏脸,就看到了绝色的血胭脂,眉目如画,周身泛着淡淡的红色光芒。

血胭脂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痛色,只不过没有抬起的眼底,这道痛色白眼睑遮住,并没有被任何人看去。

血胭脂一步步走来,她的身体,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周阳的身下绽放了,周阳,这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终有一天,他一定会从他的身上拿回那个代价,周阳应付的代价。

嘴角挂着魅惑的笑容血胭脂一步步走来,伸手,纤纤玉指扶起面前的窗纱,一张笑脸,更显妖艳。

此时此刻,周阳的身体已经灼热到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周阳看着血胭脂扶起窗纱,在床边慢慢坐下,这些缓慢的动作,刺激了面前的周阳,让周阳迅速的一抬头,伸手,一手放在血胭脂的脑后,按着血胭脂的头颅,不让血胭脂乱动,然后就迎上了血胭脂的一张红唇。

“唔。”感觉到周阳炽热的吻,血胭脂轻轻的呜叫出声,每次和周阳接吻,她都感觉到一阵恶心,可是,却一抔不能反抗。

一手按住血胭脂的头颅,将血胭脂带向自己,然后大手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响,那遮蔽着血胭脂身体的红色轻纱被周阳暴利扯落……

血胭脂大睁着眼睛,有淡淡的水汽慢慢的迷蒙上眼睛,很痛苦,会让你不愿意,可是命运如此安排着,谁又能挣脱开去。

血胭脂很是痛苦的看着面前的周阳!

周阳闷哼一声,身体里面,黑焰灼烧的厉害,一点点的烘烤着他的五脏六腑,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的,似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烤熟了一般。

情和欲操控着周阳,黑焰提供周阳无尽的灼热力量。

“凤歌,我要出去一趟。”严溪敲开龙凤歌的们,看着龙凤歌近在咫尺的容颜道。

“现在?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出去干嘛?”龙凤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没有拉上的窗帘之上,展露着无尽的星空。

自西越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虽然龙凤歌没有离开严溪身边,可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也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严溪囚禁了龙牧歌的说辞,虽然龙凤歌将信将疑,到底,还是没有在说出些什么。

这半个月以来,每日和龙凤歌相处在一起,敏捷敏感如严溪,早就知道了龙凤歌心中的所想,信任的崩溃,现在是两个人之间面临着的最大问题,这个信任的纽带,一旦完全的断裂,严溪知道,他和龙凤歌之间就真的完了,所以,现在的严溪,可谓是一有些风吹草动,或是什么动作,都会对龙凤歌说明,然后再去做。

“你知道的,我判出了判决门,判决门对我,一直都不死心,现在,他们想要除掉我,我安插在判决门之内的人今晚要见我。”严溪说道,这番话,亦真亦假,他说的判出判决门,判决门的追杀都没有错,连安插的人手也没有错,可是,今晚,他的目的,不是去见那个人。

“那你小心点,早去早回。”龙凤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月光皎洁,喃喃的说道。

“你放心,我回来就不吵你了,很快的。”严溪说着,爱恋的在龙凤歌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揉了揉龙凤歌柔软的发丝道,“凤歌,我很想在看见你的笑脸,我们之间,还有更远的路要走,所以,多给我一点信任好不好?”

而另外一边,周阳完全不知道,有一个人,名字叫做严溪,正在处心积虑的谋夺着他的位置,而此时此刻的周阳,可谓是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他想要的东西,除了释放出黑焰的力量,释放出黑焰的灼热,以此好减轻自己的痛苦。

室内,一片春光。

严溪越过判决门的围墙,看着头顶的月光,皎洁的照射着这个大地,整个判决门的总部,都像是被笼罩在了如水的光环之下。

脚尖一点地面,严溪的身体掠过树梢,飘忽着在月光下缓缓靠近周阳的卧房,今天,是月圆之夜,是周阳毒发的日子,除了这里,周阳哪里也不会去,因为,他需要在床上,用一个女人来发泄他的怒火。

一靠近周阳的卧房,就能够听到男女暧昧的声音,严溪笑了笑,嘴角上扬,流落出不屑还有讥讽的神色,双手用力一沉树干,整个人弹跳而起,很快的落在了屋脊上。

掀开房屋的砖瓦,能看到白炽灯下的场景,晃动着的窗帐,隐隐约约的遮住两个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严溪讥讽一笑,喃喃道:“这个老家伙看起来能力还不错吗?果真是宝刀未老。”

如若旁的时候,他这样声音不小的喃喃自语,肯定会引来周阳的注意力,可是现在,周阳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黑焰,灼热的黑焰在他的体内肆虐着,灼烧着他的身体,太过灼烧的力量,几乎能把他烤成一条古铜色的鱼儿。

“这老东西。”严溪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自己派出来的那个奸细,愿意来到周阳身边埋伏着的奸细,现在真在那个老东西的身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小的熏烟,点燃之后,投进屋内,小小的木质熏烟,坠落在地发出的身影不算是很小,被情和欲带离了神智的血胭脂,在这一声细微的声响之中慢慢清醒过来,一偏头,就看到了那冒着阵阵白眼的熏烟,血胭脂一惊,严溪,他已经来了吗?可是现在的自己,这幅场景,血胭脂从未像这一刻感到如此无奈和羞耻过。

意识到严溪的到来,血胭脂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顺着熏烟的方向看过去,细细的月光,自屋顶透过,那张开的瓦砾之外,隐隐约约之间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摸样,“会是严溪吗?”血胭脂在心底问自己,“还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