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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虫物之(1)

听着蛛凤柯的话,看着蛛凤柯的嘴巴张合之间吐露出一个个残忍的字符,蒙娜微微闭了下自己褐色的眼睛,手上,力道加大,推向蛛凤柯的胸膛,“我说了,我不会把命给你。”

蛛凤柯说着,指尖白芒一闪,一道蛛丝就像是有了意识一般,拴捆住了有些癫狂的蒙娜,“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在这里和你做些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姐姐,是我杀的,也是她临死之前求的我,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昨晚放掉你?她怕你伤心,怕你难过,所以才让我来看看你,顺便将这些人类的骸骨掩埋入土。”蛛凤柯说着,视线别开,山洞里,还回旋着淡淡的血型之气:“你要知道,你姐姐她希望你快乐的活下去。”

蛛凤柯说着,慢慢踱至向蒙娜,最后在蒙娜的周围停止了脚步,他蹲下身去,细长的手指抚上这一根根的白骨:“这些人,本该和自己的家人好好的生活着,却是因为你们,必须生死相隔,你是为了你的姐姐,你是不想你的姐姐痛苦,想让她留在你的身边,可是,你何曾想过,这些人的家人呢?他们的生命,相较于你们来讲,是更加的短暂和宝贵,可是,即使在这样短暂的生命里,你们还要中途结束他们的生命,他们死了,他们的家人呢?不会伤心,不会难过痛苦吗?你知道自己伤痛,但你可是想过别人,你姐姐走了,你还收的她的尸首,可是这些人,死了,两个墓碑都没有,只能做一个没有名字的野鬼。”

“龙牧歌,龙牧歌你在吗?”洛神杀掉防空洞外的看守,脚步轻盈的走进这悠长的囚室,牢笼之内,很是灰暗,潮湿的地面上,还有水渍莹莹的闪现着。

脚步声,细碎的脚步声缭绕在耳际,踏着小小的水波,伴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恍惚之间传到了龙牧歌的耳朵里。

“洛神,是你吗?洛神,是你吗?”龙牧歌呓语着,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周遭的世界,可是无论怎样用力,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让他始终睁不开眼。

身体很疼,蚀骨一般的疼痛,就像是有无数细碎的小蚂蚁在啃食他的血肉一般,他,到底是怎么了?

“龙牧歌,龙牧……”洛神偏过头,仓促的脚步,在眼睛看到左侧牢笼里的人之后,那个:“歌”字,就像是被钉在了喉间一般,再也无法喊出来。

苦涩,自舌尖开始蔓延,有一股湿意涌上了眼眶,心头开始泛酸,原来,这就是痛苦吗?

面前的龙牧歌,已经不再是昨日的龙牧歌了,他的衣着,变的脏兮兮的,不忍让人直视,他的身体,也变得脏兮兮的,被人投放在及腰的污水之中,而那里面,似乎还存在着什么生物。

“龙牧歌。”洛神低吟了一声龙牧歌的名字,手里的火舞剑起,一下子敲碎了面前的锁链,牢门打开,洛神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可是……

水池里的水在这一刻荡出丝丝波纹,一圈圈的泛起,一圈圈的消失,她的脚下,还没有走进水池里的脚下,忽然就出现了许多细小的虫物。

这些虫物,通体萦着一层淡淡的粉色,随着她的到来,浮现在水面上,立刻,整个水面,就像是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珍珠粉一样,很是华丽,也很是美丽。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是……

“是虫物,洛神,你不会连虫物都没有听说过吧?”在洛神正是震惊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不甚熟悉也不甚陌生的声音。

“严溪,果然是你。”

凌川站在漆黑的的地牢里,看着严溪带着斜肆的笑容一步步走向洛神。

牢笼之中,圈锁着没有意识的龙牧歌,他在洛神的心底,俨然是有了一定的地位,不像是他,丝毫没有一席之地。

洛神,你真的爱了吗?可是,那个人,却不是我,是不是?

“是啊,果然是我。”严溪看着洛神,余光瞥过一侧的龙牧歌,忽然笑了:“是不是很后悔在严氏驻地的时候没有杀掉我?”

严溪站在牢笼之外,和洛神四目相对。

“我没有后悔,因为我知道,你的命早晚属于我。”洛神的话一落,就听身边的严溪忽然爽朗的笑出声来。

“是啊,早晚?不过在这之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的严宇哥哥,是我杀的,你的情郎,也会很快的死在我手上。”

严溪张狂的笑着,一张脸,因为太过狂妄,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严溪笑着,空旷悠长的地牢里,将他的笑声传的很远很远。

“你为什么不问,我如何才能放了他?”

“哼!”洛神轻蔑的看了一眼严溪,手中的火舞剑快速出鞘,斩向一边将龙牧歌锁住的囚笼。

“没用的,这是玄阴铁,和你的火舞剑天生是相生相克。”严溪无动于衷,看着洛神的火舞剑斩上锁链,在接触的那一刹那,划出一道亮丽的火花道。

灼灼黑焰,依照着洛神的指示,飞上锁链之上,玄阴吗?那就用黑焰灼烧掉你好了。

可是,还是没用,那养着虫物的污水,随着黑焰附上玄阴的时候,那污水,居然逆流而上,带着粉粉的虫物,竞将黑焰吸食殆尽。

这,到底是什么……

“你姐姐让你活者,是因为她想让你和格里斯做个伴,这样的话,你们两个都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显得孤单。”蛛凤柯说着,解开了束缚住蒙娜的蛛丝,扬手捡起那堆白骨,提着走出了山洞。

“最后,你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吗?”苏娜看着蛛凤柯转身走向山洞之外,忽然开口叫住了蛛凤柯道。

“请说。”

“等我走了,明日,你来为这些人入土可好,我知道大陆的习俗,我不想这些人因为我,最后连入土为安都没有。”

蛛凤柯僵立着,答应了一声:“好。”

转回身,本想在看一眼苏娜的,可是,蛛凤柯却讶然发现,他拿走了火舞剑,那些血液,竞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流逝进泥土里,血液里面,还涌带着悠悠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