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女皇嗜血
592600000030

第30章

“臣妾年纪尚小,医术不敢与家母相比。”云泰凌十分谦虚的回道,他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自然也不敢多说。

“朕想听的是实话是真话,不是敷衍,不是虚伪,更不是圆滑的客套话,你很聪明,但不要将这份聪明用在猜测朕的意思上,你明白了吗?”她是欣赏云泰凌这份聪慧的,只是他是属于她的,所以,她便不会允许他将这份聪明用在猜测与防范自己上。

“皇上恕罪,臣妾年幼,虽然家母医术学了八成,但缺乏实践,而且很多医药学识并不是雪来的,需要亲身体会,臣妾只是懂得一些皮毛上的东西,自然不如家母。”云泰凌一惊,也不敢再多猜测,直言如诉。

“八成?那你想不想有机会亲身去实践?”千赫离幽觉得八成已经不少了,而且云泰凌也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没有任何经验,他因为是她的伴读,很小的时候便可以进宫,自然也可以在御医院里行走,御医给皇上和宫里的妃子还有大人们看病,云泰凌心善医术也不错,有时候侍卫侍从生病了就会来找他,宫中很多下人都很尊敬他,便是这个原因了。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臣妾当然想,如果皇上能成全臣妾,臣妾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听了皇上的话,云泰凌又是惊讶又是疑惑,直觉的反问,却在看到皇上不悦的神情之后,反应很快的选择了老实回答皇上的话。

千赫离幽没有说话,御书房内很安静,云泰凌紧张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他在期待着什么,他知道……只是,却也不敢太过期待,有希望才有失望。

“你说两国交战最重要的是活着,而在战场上,军医便是如此重要的存在,也许只要有一个好的大夫,就会有数十甚至数百的士兵可以活下来,你觉得朕说的对还是不对?”

“皇上说的极是!”云泰凌这次十分乖巧的回话。

千赫离幽满意的点头,才继续说道:“那你愿意去当这个重要的存在吗?你要知道,在前线,军医本身也是危险的,而且前线环境及其恶劣,随时面临着死亡的考验,这样你还愿意去吗?”

她在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这个男人展现自我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住了……不过,看这个男人双眼放光的表情,她想她已经知道他的选择了。

“臣妾愿意,臣妾什么都不怕,只要能救死扶伤,只要能当一个真正的大夫,臣妾什么苦都可以吃得,什么累都可以受得,就算是死臣妾也愿意去试一试!”

“好,很好,既然你这说,朕便让你去前线,不过,朕告诉你,你可以随时选择回来,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你回来了便代表你放弃了,你懂吗?”

“臣妾明白,臣妾绝对不会放弃的!”

云泰凌出了宫,与暗部送信的人一起将前往边关昱岭关,对外宣称是宫内御医之子,得皇上特令前往边关,虽然身为男子也许会惹人非议,但有皇上的圣旨,也无人敢反对,而且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只有该知道的人才知道,而对内,云贵人抱病在身,回娘家修养去了。

而朝堂之上,千赫离幽也进行了一些调动,将龙夕照等人确定的人选以圣旨的形式最终确定下来,而龙夕照、李尧、木清婉三人分别为吏部尚书,宰相,兵部尚书,朝廷众人对这样的任命很是诧异,毕竟以前龙夕照是兵部尚书,现在却成为了吏部尚书,而木婉清只是一个普通将军,竟然陈我给了兵部尚书,怎能让众人不惊讶,但皇上圣旨已下,众人也只敢在心中猜测皇上用意而已。

至于千赫离幽为何这般任命,也只是觉得更合适而已,而且熟悉兵部的龙夕照是木婉清的好友,也一定会照看着兵部,木婉清本人虽然有些木讷,却刚毅正值,十分善战,加以磨练,一定是不错的军事人才。

退朝后,御书房内,当朝宰相李尧,吏部尚书龙夕照,兵部尚书木婉清,户部尚书落风离,刑部尚书党玥绯,工部尚书申平,礼部尚书慕容文学,而加设的监察院则是由李尧、龙夕照和木婉清三人一同负责,这些人可以说是如今千赫皇朝统治阶级了,代表了千赫皇朝极大部分的权利。

“今天朕传唤你们过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朕收到密保,桑国已经开始调兵于武椙,不久后便要对我朝用兵,虽然朕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但这是朝廷新政以来第一场仗,朕希望你们能做好准备,莫要让朕失望。”

在场的这七个人,其实都算是朝廷的原班人马,李尧、龙夕照和木婉清不说,户部尚书落风离是落为卿的母亲,礼部尚书慕容文学是安妃慕容煊鹤的母亲,而工部尚书申平是原来工部侍郎,对工部也是极其熟悉,只是因为原来工部尚书是司徒长琴的人,屈居于侍郎一职而已,她本人是一个极其有才华的人,而刑部尚书党玥绯更是贫民官员的代表,原来只是刑部一个小官员,因为没有背景不得重用,这次也被龙夕照等人挖了出来,她的上位,让许多没有背景的平民官员都兴奋至极,真的相信了朝廷唯才是用的政策,这也是龙夕照等人的意图之一。

“臣等遵旨!”

“木婉清,你身为兵部尚书,武职官员的任命由你负责,你的责任十分重大,你一定要对全国军士了若指掌,与各部官员协同调动,军粮,武器,物资储备,户部,工部,你们也要做好战争的准备,只要是朕需要的东西,你们就必须拿得出来,而且你们要明白一件事情,这次的战争只是开端而已,我们要做的准备不仅是一次战争也不仅是对一个国家的战争的准备,你们可听明白了朕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