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养生人一生要懂得的心理健康(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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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虚荣攀比的心理:英雄不问出身贫寒(4)

有一妇人,年轻的时候,心灵貌美、贤慧能干,可嫁人十年,就“克死”了三个丈夫,当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硬是被泪水泡得混浊痴呆。当她的第三个丈夫撒手而去的时候,她誓不再嫁!她拉扯着三个丈夫留下的儿女守寡至今,现在已经60多岁了。几十年来村子里的人压根儿就没见她笑过,大家同情她、可怜她,说她命真苦。可就是这么个命苦的人,养的一儿一女却意外的争气,双双考取名牌大学,并都在京城成家立业。两兄妹亲自开着轿车回来,把母亲接到北京。那会儿,老人僵硬的苦脸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颜,乡亲们也第一次向老人投去羡慕的眼光,大家都感慨地说,真是苦到了尽头。是啊,也许这就是生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有山穷水尽之时,也有峰回路转之日。

有些人羡慕那些名星、名人,日日淹没在鲜花和掌声中,名利双收,以为世间苦痛都与他们无缘。其实名导谢晋的儿子是弱智,美国前总统里根曾几度风光,晚年却备受不孝逆子的敲诈、虐待,戴安娜如果没有魂断天涯,几人知道她与查尔斯王子那场“经典爱情”竟是那般糟糕……俗话说,人生失意无南北,确实宫殿里有悲哭,茅屋里有笑声。只是,平时生活中无论是别人展示的,还是我们关注的,总是风光的一面,得意的一面,这就像女人的脸,出门的时候个个都描眉画眼、涂脂抹粉,光艳靓丽,这全都是给别人看的。回到家后,一个个都素面朝天,这就难怪男人们感叹:老婆还是别人的好。于是,站在城里,向往城外,而一旦走出围城,才发现生活其实都是一样的。

买官后遇到的难题

一个人如果不学无术、靠生搬硬套别人的东西来蒙混过关,终究是要露出马脚来的。我们要吸取类似的教训,平时刻苦学习,认真钻研,遇事不要不懂装懂,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办事,才能够获得成功。

东汉恒帝在位的时候,有个有钱人想谋个一官半职当当,一来是为了威风威风,二来也好借权力多弄些钱财。于是他狠了狠心,拿出一笔数目可观的钱来打通关节,果然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在太守衙门里当属官的职位。他穿上官服,戴上官帽,趾高气扬地走来走去,心里非常得意。

这个有钱人得意了没几天,就遇到难题了:有一篇奏事的呈文必须由他写,然后交给太守审阅。他以前一直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汉生活,从没想过要去学习,什么都不会,这回要叫他写呈文,可使他为难了。这个人着急地在家里踱来踱去,整天都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只是愁眉苦脸地叹气。他妻子见他这样,就给他出主意说:“邻居张三念过几年书,认识不少字,你去求他帮你写一篇,不就行了?”这人一拍脑袋:“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张三家,央求张三说:“老兄啊,这回你可真要帮帮我呀!你也知道我没认真读过书,哪里会写什么呈文,要是太守怪罪下来,那就不得了了!”张三听了搔搔后脑勺,想了想说:“不是我不帮你,我实在也不会写这种文章。这样吧,我听说很多年前有个叫葛龚的人,他的奏事呈文写得很好,你就去照他写的抄一篇吧,用不着再费脑筋了。”这个人听了大喜过望,赶紧回去把古书翻了一个遍,总算找到了葛龚写的文章。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抄将起来,连一个字都不改,原封不动地照抄下来。到最后,他抄顺了手,竟然忘了改呈奏者的名字,将“葛龚”二字也抄上了。

第二天,他把呈文交给太守,太守看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马上就把他给罢免了。

消除沽名钓誉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来去短暂,图个名节。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这本是极自然的。反之人若无名无誉,则生之趣味恐怕也就少多了。名誉,是人的尊严。但是,如若刻意求名,无所不用其极,使用种种不正当的手段和方式就不可取了。若再为此而惹出烦恼和不幸,那就更是舍本逐末,得不偿失了。偏偏人们参不透这个机关,古往今来,为这个名节之誉,人们不知闹出了多少让人啼笑皆非或慷慨悲歌的事情,甚至不惜愚蠢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可令我们深思啊!

党锢之祸是东汉宦官专权乱政时期,皇权与宦官势力对士大夫阶层的正面打击,其规模之大,手段毒辣,可与秦始皇坑儒相比。而招致灾祸的最主要原因则是士大夫们对谤议的标榜。

东汉各帝都崇儒敬士,大小官吏多系读书出身,不少人还是著名学者,社会上普遍敬重读书人。名利所在,趋之若鹜,私学之盛,亘古所无。桓帝时,在职官僚陈著(字仲举)、李膺(字元礼)居官正直,不畏强暴,深受太学生敬慕。太学生编成口碑颂扬道:“天下楷模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一大批讲气节、守道义的士人互相推崇、结聚,形成一股与宦官集团对抗的势力。遗憾的是,学者之间为了争名,也有门户角立、互不相让的,甘陵郡学者周福、房植就是这样。二人治学成名做了大官以后,两家宾客互相讥贬,各树朋党,这一事件被宦官集团猎为口实,“党人”的恶誉从此开始。

李膺任河南尹时。河内有个叫张成的,善于推算祸福,占卜吉凶,靠这点本领交结宦官,桓帝也颇相信他。张成推算朝廷将有赦令,就唆使儿子杀人。李膺派人逮捕杀人犯,这时果然来了赦令。李膺愤恨难消,竟不顾赦令,把张成的儿子处死。张成的弟子车修便上书诬告李膺等人:“养太学游士,交给诸郡生徒,更相驱驰,共为部党,诽讪朝政,疑乱风俗。”桓帝震怒,传令各郡国逮捕李膺等人,牵连入狱的有二百余人。

第二年,尚书霍晋、城门校尉窦武等人上书请求释放“党人”。行将就木的桓帝同意了霍晋等人的请求,把在押的“党人”全部赦归田里,同时宣布他们被禁锢终身(终身不许就学。出仕等),把他们的名字造册存档。以后宦官越发嚣张,士大夫也越加意气昂扬,不避危难。范滂出狱返乡途经南阳,当地士大夫把他当作凯旋的英雄,成千人驾车迎候他。侍御史景毅让儿子拜李膺为师,李膺被禁,景毅之子因没有正式列入门生名籍,未受株连。景毅慨然不安,自己上表说明与李膺的关系,免官回乡。标榜、结聚之风也愈加盛长。

宦官曹节乘机唆使官府奏请灵帝批准,逮捕了前次获释的“党人”李膺、范滂等百余人,把他们全部害死在狱中。此外,好人乘机告评,官吏任意吹求,种种冤狱而致死亡、监禁、流放的有六七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