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极品狂娇:盛宠嚣张妃
6215400000089

第89章 深谈

惊险无比的进入了房间,沈芜菁脚步非常轻,落地时候巧然利用了一个侧翻躲避开了迎面的屏风,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站了起来,整个书房的景象跃然眼中,布置陈设就是个典型的书生才有的书房。

桌子后边是一排摆放满书的书架,一侧也就是沈芜菁刚刚进来窗户向前五步的地方是一个水墨画屏风,上边的风景画栩栩如生,只不过在最一侧题字那里分明没有代表身份的红色印章。

书桌上非常干净,没有丁点问题,毛笔等一系列东西都摆放在主人最顺手的位置上,另一边才是几本人最常看的书,当目光扫过那几本书的时候某人本能多看了几眼,这书的书名难免有些生涩怪癖,让人觉得很奇怪。

沈芜菁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下,发现上边的内容也是怪异非常。

沈长德一个文弱书生为何书房里都是这种生涩怪癖的兵书。

转过身目光朝身后的书架看去,在上边一摞摞整齐摆放的书本翻倒在某个人的眼睛里很是奇怪,至少这些书所代表的意义没有那样简单,抬脚走到书架跟前,拿起一本研究下名字,还是兵书,另外一本,还是兵书。

在陆续翻了好多本书后,一本书进入了沈芜菁的视线之中,那本书的名字分明是《苗疆蛊术》。

这书名有些耐人寻味,难道沈长德还对蛊毒有过研究?

正准备随手丢下这本书另外寻找,手不小心擦过书的封面,异样的触感顿时引起了她的警惕,捏住那本书左右翻看,手指还在书皮封面上来回摸索,有略微的厚度感,翻开书再摸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没了,本能想到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隐藏在这本书的封面里头。

“老师陛下今天早晨召请您入宫商讨诸位皇子的事,学生认为陛下其实是想通过这事来试探老师您的口风。”毕恭毕敬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

书房里的沈芜菁几乎是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就辨认出是谁,也没有任何着急,门口有人她无法出去,干脆就在书房里寻找其暂时藏身的地方,扫了一圈人果断注意到书房里的房梁。

书房跟府里其他的房间的建筑都有一些风格,书房是在十年前不小心坍塌重新找工人修整过,里边的构造和用料自然不是同一批人所为。

比起其他这里的房梁更低一些,横梁也宽些,完全足够隐藏一个成年人不被下边的人发现。

沈芜菁快速复原动过的几本书隐匿掉痕迹后,来到一根支撑房间的圆柱下身体一动灵活的如同壁虎轻巧徒手爬上半米多高,动作也没停留很快距离地面一米多,伸手勾住横梁稍一使力,人就那样跃上了房梁,所有动作连贯快速,像是经过很多次实践才能达成。

刚刚隐藏了自己,书房的门就被推开,她抽空朝下边看了眼,来人果然是沈长德跟他的学生何世坤,二人皆是官服,看样子是刚从皇宫里回来没多久就一起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何世坤宛若跟屁虫一样跟在老师的身后毕恭毕敬,不敢喘一声大气,倒是沈长德表情严肃,无法辨认出人是在高兴还是在生气。

沈长德捋着胡子,先在书房里扫视一圈确定那些东西都没人动过后,这才开始将自己身上的官服开始脱下,边对何世坤道:“世坤,御书房的事你如何看。”

何世坤知无不言:“学生认为陛下这样做是想考验老师对他的忠心。”

“忠心?”沈长德笑着加重两个字,闪过一丝不自然:“你觉得为师对陛下的忠心如何呢?”

“老师对陛下的忠心寻常人无法超越,只是陛下如今年龄愈来愈大这疑心也重,恐怕老师一番话没那么简单能消除陛下心中疑虑。”何世坤对老师如实说道。

这是给过他再造之恩的恩师,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背叛恩师,他也不可能背叛恩师,况且他们二人所有的利益都牵扯在一起,如何能就这样轻易的抛弃彼此,在这个时候他们比谁还都要团结许多。

“世坤你这个学生是为师这辈子最好的门生,可惜皇帝老儿不是个省油的灯,老夫为他忠心一辈子,可他从未信任过老夫,居然还想要彻底控制住老夫的家。”沈长德有些出神,眼睛里流露出刺骨的寒意。

藏在房梁上的沈芜菁眼睛瞪大,毕竟这种事情怎么看来都是让人觉得奇怪,最为重要的是深长的深山果然隐藏着什么秘密,是让人无法容忍这个皇帝疑心的秘密,不知为何居然脑子里快速闪过的是曾经母亲的容貌。

沈芜菁的母亲在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疾病去世,那个时候父亲对他们母女两个人非常冷淡,哪怕是母亲在重病弥留的时候都没有尽过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一直以来母亲的死都跟沈长德有莫大关系,可是如今……

“你可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件事。”沈长德忽然开口。

何世坤愣了下显然没反应过来老师为什么猛然提起十年前的事情,不觉反应不够,那边人便又开口了:“沈芜菁的母亲……”

提起这个事的时候何世坤脸色猛然就变了,就连额头上都开始疯狂的流下汗水,用袖子频频擦着,恭声道:“老师,此事学生觉得还是不要再提比较好,毕竟都已经过去十年的时间,那位已经死去了,我们再谈论未免对死人有些不敬。”

“不敬?老夫可不记得你当年对你的那位师母太好,当初别忘记还是你这个学生亲自给了你师母那样东西。”沈长德冷哼了声直接说出人隐藏在心里头的秘密。

沈芜菁瞪大了眼睛,手本能抓紧了那本藏在怀中的书,心脏没有缘由的猛烈抽痛起来,眼睛酸涩无比,似是有泪水在其中不断打转,随时都能涌出来,胸口持续的闷痛,她知道这是残留的对于母亲的本能,当真相呼之欲出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会再来。

下边的两个人仅仅是谈到这里就停止不在往下,仿佛之后的那些对话都是禁忌让他们没有办法重新回忆十年前的事情。

沈长德目光一转,苍老的手掌拍在学生机肩膀上,道:“老师我这一辈子战战兢兢才爬到这里,你还年轻一定要抓紧机会,别等到老师这个年龄的时候才有动力。”

经过调整的沈芜菁已经勉强能够控制住胸口呼之欲出的强烈情感,她现在要等下边的两个人说完话后才能安然离去,并且还要快些弄清楚怀中这本奇怪的书的真相,里边到底藏着什么居然被沈长德放在所有书的最下边,若非她发现的仔细恐怕也没办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最让人觉得可惜的就是深长的这个老狐狸的书房之中居然没有军牌的下落,没有那一半军牌就没办法完成跟龙晓间的约定,想必这老家伙定然是另外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军牌给藏起来。

军牌这种珍贵的东西想想也不可能就这样简单的放着,刚才查找也并未发现书房之中有什么密室存在,看来应该是在府中别的地方还建有密室,军牌八成就被藏在那不被人知道的密室之中,而且这个密室的真正地方恐怕也只有沈长德这个老狐狸一个人知道,至于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被藏在身地方,也不会知道这东西的存在。

之后两个人也没有说太多,沈长德下午的时候还要进宫一趟,何世坤没了理由留在府中,匆匆告别后也没多做停留。

换了身衣服的沈长德也很快离开了,倒是在走之前叫来两个下人嘱咐他们眼睛睁大点,要是有什么人接近这里等他回来一一告知,那两个人忙不迭答应并保证绝不会有人在眼皮子底下闯入书房。

坐在放量上也约莫有了一个时辰,让沈芜菁浑身都感觉不舒服,她不敢耽搁赶忙从怀里掏出那本奇异的书坐在书桌前就翻看了起来,书里记载的东西全部都是苗疆一带才存在的东西,其中比较多篇幅描写的是关于苗疆蛊术,那些奇奇怪怪的蛊虫让沈芜菁觉得厌恶,再往后翻就发现后边有几页被人给撕去,撕口并不怎么完整,看来应该是人匆忙之下的行为。

又往后翻了几页发现内容根本没有办法衔接后,沈芜菁只得放弃从书中寻找内容,关注点全部放在书本奇怪的封面上,那里鼓鼓囊囊显然是有夹层,一定藏了什么秘密在其中。

从腰间摸出一枚暗器就着书本装订线裁开,可是书页仍旧是一页,没办法只能对着窗户稍微亮一点的地方照过去,果然看到蓝色书页里一张几乎并不怎么清晰的褶皱纸张夹在其中。

沈芜菁还怕把里边的东西给弄坏,在切开书页的时候非常小心,就怕手抖留下不可挽救的结局,还好最后没有问题的一分为二,就见一张巴掌大小质地透彻的薄纸跃然桌上,还没有打开就能够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