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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水光返照菩提心之谜

福建省漳埔县东南40多公里的风景区——海月岩,倚山临海,石怪峰奇,方圆5公里内,拥有数十处景观和石刻。海月岩寺的建筑结构十分独特,它以一块长31米、宽13米的巨石作屋顶,寺庙依石而建。因此,当地民谣有“海月岩好风景,大石盖屋顶”的说法。寺内石壁上雕有一尊如来佛像。每年大寒节令的清晨,阳光直射山下的羊角潭,日影返照岩寺,人称“日出窥弹”。令人惊奇的是,每到中秋节的夜晚八点左右,月光映照羊角潭,经潭水反射后,正好照在寺中如来佛的胸脯上,十分奇巧。古人为此留下了这样一副楹联:“海气凝云,云气结成罗汉相;月光映水,水光返照菩提心。”每年中秋这一天,附近十乡八里成千上万的人们涌上海月岩,观赏这奇特景象。但是,人们对海月岩“水光返照菩提心”这一奇观还有一些不解之处:是古代僧人有意而建,还是偶然巧合,它到底有什么象征意义?

岩壁泼水现字之谜

四川省仁寿县境内的黑龙滩风景区,素有“蜀中西湖”之称。在黑龙滩风景区尾部与五里桥码头遥遥相对的地方,有一处岩壁。壁上刻一石龙,长约15米,半浮于水面,半隐于水中。风起浪涌,石龙似乎呼水拥浪而来,蔚为奇观。令人更感神奇的是,石龙左上侧凿有一尊身高约8米的佛像,体态匀称,神情怡然。佛像两侧的岩壁和古碑一样,光洁如新,了无痕迹。如果游人掬水泼其上,右侧石壁立显几行墨笔楷书大字,风格遒劲,笔画清楚;左侧石壁,则显现一幅功力深厚的墨竹画。随着水渍渐消,这些字、画又渐渐隐没。两石壁上无墨迹与刻痕,为什么泼水其上即能现出字画?据传,这篓上字画是北宋名画家文与可在熙宁三年(公元1070年)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墨,写画在石壁上的。

无独有偶,湖南省桑植县新街乡也有一块“显影石”。石长3尺,宽1尺多,高5寸,石面光滑。人们只要在上面倒上一碗清水,石面上很快就会显现出四棵饱含水气的松树影子,过两三分钟后;这些影子又渐渐消失。这种现象及原因尚待解释。

敦煌石窟谁人造就

古代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自古以来就有繁荣的经济和文化,特别是敦煌,它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门,也是首先接触欧洲文化、经济的重镇。丝绸之路是中国古代运送蚕丝到欧洲的重要大道,而敦煌可以说是居于要塞的地位,因而为当时中西文化、贸易交流中心,居住当地的百姓,在受到新思潮的冲击,无论在思想、行为方面,都走在时代的前端。

从印度流传来的佛教,也因此在敦煌站稳了脚步,形成佛教的圣地。然而随着交通的进步,丝绸之路日渐没落,远在甘肃省境内的佛教圣地内孕育的丰盛的文化宝藏也随着被湮没了!

在1900年,正当八国联军大闹北京时,一位虔诚道士王元禄竟然在敦煌的石窟中,发现了其中一间堆满了经书、抄本、佛像画、图像……各种各样关于佛教的学问书籍、文件于一堂。

这个石窟位于鸣沙的附近,窟内有如蜂窝,每个小石窟内部都有一尊雕刻的美妙绝伦的佛像,而且在石壁上精绘着壁画。依据历史学家、考古学家研究的结果,判断这是在秦(公元前366年)时,开始大兴土木,到元朝初期,约有一千年间做的石窟约有一千,佛像计48万尊,可以说是一项令人咋舌的工程。这样巨大的工程,然而到底是谁做的呢?石窟中有关佛学的书籍又是谁的呢?远从外国来的史学家纷纷组成调查团研究,企图找寻一个答案。

据史实记载,曾经有许多凶悍的游牧民族入侵,诸如吐蕃、回纥、西夏、吐鲁番……在经过如此剧烈的战乱侵扰下,这些珍贵的文化财宝丝毫未曾受到损害,难道真的“佛法无边”?还是即使野蛮民族也震慑于佛像的神威,不敢擅自毁坏吗?

在没有答案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如此猜测:一群群皈依佛法的僧尼们,为了表示发自内心的虔诚,乃发愿雕琢一尊乃至数尊的神像,用来表示他们修业的诚心。如此,前人走了,后人又紧接着跟上来,做着相同的工作,发着相同的心愿。这种前仆后继的伟大的精神,终于造就了这番空前绝后的伟业,也把中国人的耐心、毅力、智慧发挥得淋漓尽致。

但猜测毕竟是猜测,究竟事实如何,我们尚未求得正确的答案,只能够依据若干残留的蛛丝马迹,以最科学的方法,做一项大胆的假设罢了。

石圈星系模型之谜

从公元前3100年到现在,英格兰神秘的石圈一直就是人类的一个未解之谜。

石圈是一片由巨石组成的建筑。石块是呈圆形分布,形成了一圈一圈越来越大的圆周,圆周与圆周之间留有一定的空隙,像是一个同心圆。

据研究,在公元前3100年前,建造石圈的人已有了天象的知识,但是,到底是谁建造了这些石圈呢?

还有,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确定一年中的历法吗?不,肯定不是。为了确定一年四季,根本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采用如此巨大的建筑材料。但毕竟古时代的建筑者们的真实意图是现代人无法猜测和琢磨的。早在20年前,一名英国天文学家格哈德·豪金森,向计算机里输入了7140种不同的可能性解释。他想弄清楚这些解释的共性。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石圈的作用仅仅是作为行星和星际天象的观测台,当然也有其他不同的看法。

在计算机的辅助下,研究者搞清楚了石块的具体方位以及它们的早期放置地点。另外,也弄明白了间隔地带的相对位置和石块的高度。令人欣喜的是,学者还获得了一份清晰的计算机三维图像,所有数据都得到了证明。石圈的原貌应该就是三维图像所显示的那样。从得出的资料显示,石圈并不是在公元前3100年一次性建成的,而是分成了若干不同的建筑时期。这个天文中心的建筑,就说明了当时人们已经用它来观察气象了。

每年6月21日,也就是夏至那天,太阳从那块所谓“脚跟石”——一块独立在石圈之外的巨石上升起,穿过那些巨大的石门,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12月21日,同样的景观将再次出现,月亮也同样,它照射着地球,虽然光线很微弱。但它也有一定的运行周期,有时运行至夏至点,有时运行至冬至点,有时靠近南回归线,有时靠近北回归线。这些都是可以观察到的。当月亮升起或落下的时候,月光在巨石背面投射的阴影在不断变化。

更令人惊奇的是,当时已有人了解太阳系的构造:中心是太阳,然后依次是水星、金星、地球以及其他行星。天文学家万克·桑德斯确信,石圈是一个缩小的太阳系模型。当然,它显示的不是椭圆形轨道,而是平均的轨道距离。最里一圈的中心代表太阳,第二圈环绕的是水星,第三圈是金星,第四圈是地球,再外一圈是火星,接着是火星和土星之间有数十万的石块组成的小行星带。最后,不应忽略的是更外一圈的“脚跟石”,它表明了木星的平均轨道距离。

这些只是现代人单方面的推测。究竟是谁在古老的岁月建造了这个“天文中心”?简直无法想像,石器时代的人们能够了解太阳系的平均轨道数据。当时的人类被传授了些什么?现代人无从知道,对现代的、未来的人来说,石圈之谜就像一场考试,但到底是谁出的题和出题的原因,我们却不清楚。

迈锡尼“黄金城”之谜

德国商人、考古学家谢里曼在土耳其西北部的希沙拉克山丘上发现特洛伊古城之后,又来到了征伐特洛伊的希腊联军的统帅、迈锡尼国君阿伽门农的故乡——希腊南部伯罗奔尼撒半岛的一个山谷中进行发掘。凭着对荷马史诗的笃信,以及对公元2世纪希腊历史学家鲍沙利阿斯游记中有关迈锡尼的生动描述的深刻理解,使他很快地使荷马史诗中的另一名字——迈锡尼成为举世瞩目的中心。

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早期青铜器时代,迈锡尼文明就开始了,大约公元前17世纪,希腊人的一支阿卡亚人在迈锡尼兴建了第一座城堡和王宫。据荷马史诗描述,兴盛时期的迈锡尼是一个“富于黄金”的都市,以金银制品名扬天下。

现存的迈锡尼城堡位于查拉山和埃里阿斯山之间的山顶上,平面形状大致呈现三角形。城墙由巨大的石块环山修建,高8米,厚5米。西北面开有一座宏伟的大门,门楣上立有三角形石刻,雕刻着两只跃立的雄狮,这两只狮子雕塑是欧洲最古老的雕塑艺术,这种左右对称的雕刻形式显然是受到东方文化的影响,迈锡尼城堡的正门因而被称为“狮子门”。

“狮子门”内左边有一间小屋,估计是古代看门人的住所。在“狮子门”内侧、独眼巨人墙以东发现有6座长方形竖穴墓,这些墓葬被包围在竖立的石板围成的圆圈中,直径约26.5米,称为圆形墓圈A。在石圆圈中,共有6座坟墓,这6座长方形的竖穴墓大小深度不同,长2.7米至6.1米,深0.9米至4.5米,墓顶用圆木、石板铺盖,大部分已经坍塌。6座墓葬中共葬有19人,有男有女,还有两个小孩,同一墓中的尸骨彼此靠得很近,这些尸骨大多被黄金严密地覆盖着,男人的脸上罩着金面具,胸部覆着金片,身边放着刀剑、金杯、银杯等;妇女肩上戴着金冠或金制额饰,身旁放着装饰用的金匣,各种名贵材料做的别针,衣服上装饰着雕刻有蜜蜂、乌贼、玫瑰、螺纹等图案的金箔饰件,两个小孩包裹在金片之中。

谢里曼发现这批古墓和墓中大量的金银制品后,他结合荷马史诗中有关阿伽门农从战场凯旋归来后,其妻子和情夫在宴会上趁其不备将这位迈锡尼国君谋杀的传说,认定墓中戴着金面具的死者就是从特洛伊战争中归来的阿伽门农及其随从的遗骸。1951年,即谢里曼发掘迈锡尼之后75年,希腊考古学家帕巴底米特里博士发现了第二个墓区,称为圆形墓圈B,这个墓区在“狮子门”以西仅100米之遥,发掘出来的珍宝完全可与谢里曼发现的差不多,而且时代与前者基本相当。这些长方形竖穴墓的年代约为公元前1600~公元前1500年,早于特洛伊战争的年代,即公元前1180年左右。显然,这些墓证实既不是阿伽门农及其随从的墓地,也不会是阿伽门农妻子与情夫等的葬身之所,而是迈锡尼王族成员的墓穴,墓中的死者也是陆续安葬进去的。

大约与希腊考古学家约翰·帕巴底米特里发现圆形墓圈B同一时期英国考古学家韦思等在独眼巨人墙以西、狮子门之外的地区发掘了9座史前公墓。这些圆顶墓均属于青铜时代中期,大约相当于公元前1500~公元前1300年。考古学家们在墓中发现了荷马史诗中描述的建筑物、武器和器物,从而,证实了迈锡尼与荷马描写的世界的密切联系。

在这些圆顶墓中,最大的一座即是著名的“阿特柔斯宝库”(“阿特柔斯”是阿伽门农之父)。这座墓的门梁是从一块石灰岩上开采下来的,重达120吨,有5人高,宽近5米,厚约0.9米。迈锡尼人在没有起重机和千斤顶的情况下,却能将百余吨重的门梁准确地安置起来,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这座墓的主室平面呈圆表,用黄褐色的石灰岩砌成,顶部叠堆成圆锥状,高13.7米,底部直径约15.2米,地面铺石灰,北侧山岩内还凿出一方形侧室。东侧有宽6米、长36米的墓道,墓门总高10.5米,门内有长约5.2米的甬道,重达120吨的巨石即盖于其上,墓室的四壁饰以壁画。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迈锡尼君主将他们的藏宝都收藏在里面,故称之为“宝库”。

迈锡尼墓掩埋在荒寂的山峦下长达3000年之久。虽然自公元前1100年至公元1453年之间,多利安人、罗马人、哥特人、威尼斯人、土耳其人先后占领希腊,光临过这座黄金之城,但奇怪的是,他们都未能发现埋葬在地下的古墓珍宝。

大约在公元前12世纪,迈锡尼倾国出兵,远征小亚细亚富裕的城市特洛伊,围攻10年方才攻陷摧毁了迈锡尼等城市。

迈锡尼城堡、宫殿、墓葬、金银制品的发现再一次证实了荷马史诗的真实性,解决了历史上长期以来有关荷马史诗的争论,但同时也令人奇怪“富于黄金”的迈锡尼并不出产金矿,而黄金又是从何处来的呢?迈锡尼城壁垒森严,固若金汤,为何屡遭沦陷?“阿特柔斯宝库”的石门梁重达120吨,迈锡尼人是用什么方法将其安置上去的呢?尤为令人困惑不解的是,迈锡尼的大量黄金、珍宝为何在沦陷之后没被人掳去?这一个个问题至今无人能解。

“鬼城”之谜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非洲西部有一座被人们称为“鬼城”的地方,以其特有的“鬼气”吸引了大批考古学家。

“鬼城”的发现是偶然的。1975年,刚刚毕业于考古学专业的罗德力克·麦金托斯,在非洲西部的马里共和国的金纳城听说在离金纳城3000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座荒无人烟的“鬼城”。当地人说这座“鬼城”是古代金纳人的居住地,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城里的人都神秘地失踪了。信奉鬼怪的金纳人认为,是魔鬼带走了他们。所以附近的居民从来不议论这座城池,更不敢轻易地踏进这块土地。

1977年1月30日,在马里共和国的支持下,罗德力克·麦金托斯和一些考古学家进驻“鬼城”,开始了对“鬼城”的考察。

从已发现的房屋、地基、围墙的遗址中可以看出,当年有数千人曾在这里居住。但从挖掘出的各种器具上看不出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在这里住了多少年。随着挖掘工作的一天天深入,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东西越来越多:谷壳、动物的骨头、不完整的陶器陶俑,等等。所有证据都表明这座古城在那个时代,具有相当大的规模,相当高的文明程度,放弃这样一座古城确实有些遗憾。考古学家通过对这些文物的测定,确认这座古城建造于公元400年,公元1300年左右被城里的人放弃。

学术界始终认为,公元9世纪,北非阿拉伯人进入撒哈拉沙漠并开始进行贸易后,都市化的概念才传到西非。按这一时间推算,所有西非地区的古城最早不能超过13世纪。然而,这座古城的出土不仅震惊了学术界,更把西非文明诞生的时间大大地向前推进了。至于这座古城到底是何人兴建?城内的人都从事什么行业?他们靠什么使这里初具规模?这些都是令考古学家迷惑不解的问题。为了尽快找到答案,1981年,罗德力克·麦金托斯再一次带领考古专家对古城进行了第二次挖掘。由于这次的挖掘工作比较细致,洞穴挖得比较深,所以开工不久就大有收获。首先发现了一个与现代金纳人家庭结构比较相似的古金纳人家庭的旧址,随后又发现了一些铁制品和石制的手镯,以及金制的耳环、鱼钩、铁叉、铁刀和陶器。这时,考古学家对古城又作出新的判断,他们认为古城连同周围的小城人口最多时差不多达到二万,他们中有从事铁器、陶器、金器制造业的,有从事贸易的。

但是,令考古学家困惑的是:由什么人来组织贸易?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如果知道是什么人,那么就能推断出是谁先到的北非,教古金纳人盖城堡,然后又神秘地使古金纳人消失的。考古界先后否定了罗马人、埃及人和拜占庭人,这就等于否定了地球上的人类。于是有人提出,也许真有天外来客在这里居住,附近的人叫这里“鬼城”,可能与这些人出现的方式有关。人们猜测这些天外来客教古金纳人建筑城堡,进行贸易,然后悄悄地离去。之后,由于没有他们的指导,古金纳人很快就衰落并逐渐解体。这只是个大胆的猜测,事实究竟怎样,还有待于考古学家进一步研究探索。

吴哥城摧毁之谜

隐藏在丛林中的古城吴哥城是法国生物家亨利·墨奥特发现的。亨利·墨奥特为寻找珍奇蝴蝶的标本来到法国领地印度支那半岛(即中南半岛)的高棉。

在深入高棉内地时,他雇请了四名当地土著充当随从,开始进入一大片阴暗深沉的丛林区,他们一行沿着中南半岛的湄公河逆流而上,约走了480公里,然后利用小船由湄公河支流深入内地,到达高棉的金边湖。一路上的奇异景色曾使墨奥特开足了眼界,太多少见的植物、昆虫在这未开化的丛林地带,展现生命的光彩,然而随行的土著似乎很烦燥,甚至有些恐惧,在走了一大段路后,他们竟停了下来,不愿再向前走。

“先生!我们只能跟随您到这里,再向前……”

“再向前怎样?你们看我专程由外国来到此地,到现在连一只蝴蝶都没捉到,如果现在就这样空手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所有的辛苦都白费了吗?再说……”

“可是先生……”四个土著人争先恐后抢着说道,“……前面那座密林里藏着许多幽灵,不但会令人迷路,还会用可怕的毒气把人杀死呢!”

“幽灵?”墨奥特心中不免一阵好笑,这些迷信的土著人居然还深信在这个时代里有幽灵存在!但他只能鼓励胆怯的随从:“这个时代怎么还会有幽灵?就算真有,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不把幽灵吓跑啦?要是能够把幽灵抓住,不但比捉蝴蝶来得有趣、刺激,你们更可成为其他人心目中的英雄,还怕什么?”

土著人并未被说服,反而一个劲的恳求墨奥特也别冒险:“先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是因为丛林里有魔鬼的咒语,所以几百年没有人住,这一座大城堡仍然孤立着……”

“你说什么?有一座大城堡?”

“是的,先生,那座城堡有这么大……”

墨奥特看着表情严肃的土著人比划着,眼睛瞧着远处的茂密丛林,心中浮起一股好奇之心,“丛林中居然隐藏着一座大城堡,如果公诸于世,岂不举世震惊!”想着想着,他连捉蝴蝶的欲望都消失了。

“这样吧,我给你们加倍的钱,你们再陪我往前走一走,探个究竟好吗?”

勉为其难的随从,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再向前走,可是灰暗的树荫遮蔽云日,幽暗的丛林四处有绊人的树根,匍匐在地上的毒蛇随时都有攻击人的可能,不知名的昆虫任意叮咬着五个人的皮肤,使人心惊胆战,四名随从先前在虚名重利的引诱下,还鼓着勇气往前走,现在一个个手脚都瘫软无力,“先生,请不要再往前走,我们回去吧!我们再也不敢向前走了,这会触怒恶魔幽灵。即使你给我们再多的钱,我们也不干……”

墨奥特无奈,只得要求随从再走最后一天,如果再不发现古城,那就打道回府。

在这蛮荒的丛林搜寻了五天,什么也没发现,墨奥特只得率同仆人折回,就在此时,忽然五座石塔呈现在他们眼前,尤以中央那座最高、最宏伟,塔尖映在夕阳里,闪闪发光。

墨奥特惊叫着奔向前去,尽情观赏着这座埋藏在丛林中的古城。这就是闻名的吴哥城,古名禄兀。

吴哥城占地面积东西长1040米,南北长820米,堪称一座雄伟庄严的城市,几百座大胆设计的宝塔林立,周围有宽200米的灌溉沟渠,好像一条“护城河”,守卫着吴哥城。建筑物上刻有许多仙女、大象及其他浮雕,尤以172个人的“首级像”显得壮盛雄伟。在这座古城中有诗庙、宫殿、图书馆、浴场、纪念塔及回廊,表示当年在此兴建都市的民族必定是个文化颇为发达,并有高超建筑技术的民族,因为这里是世界最伟大的建筑之一。

墨奥特虽然想揭开古城的秘密,但却因染患热带热病过世,后经法国科学家和考古学家的探索研究,原来在公元12世纪,吉蔑人在丛林中兴建吴哥城,并于13世纪达到盛世。那时也就是1296年,中国的商务使节兼银行家周达观曾到过吉蔑首都,因此,对当时的盛说,在他所著的《真腊风土情》里有一些轻微的描写。

在吴哥城门口,除了狗和罪犯之外,任何人都可自由出入由兵士驻守的城门。那些王宫贵人们,居住在用瓦覆盖的圆形屋顶,且都是面向旭日初升的地方,而奴仆则在楼下忙于工作。巴容神殿,有二十多座小塔和几百间石屋围绕着一座黄金塔,神殿的东边则由两头金色狮子守卫着金桥,处处都显出吉蔑帝国丰盛的财力。

国王更是尊贵,他穿着富丽堂皇的绸缎华服,头上时而戴着金冠,里而戴着以茉莉花及其他花朵编成的花冠。身上的佩戴更是举世名珍,珍珠、手镯、踝环、宝石、金戒指……当其他大使或百姓想见国王时,便于国王每日一两次坐朝时,席地而坐着等待。在乐声中一辆金色车子载来国王,此时有螺声大响,巨僚官属须合掌叩头,等到国王在传国之宝——“一头狮子皮”——坐定,螺声停止,众人才敢抬头瞻望国王君之威仪,并将诸事奉告……

看来吉蔑帝国不但有富庶的国力,而且是个有秩序、有法律的民族,人口达到200万。

然而1431年,暹罗人以7个月的时间,攻陷吴哥城,搜刮大批战利品而去。第二年他们再度光临吴哥城,却发现这里变成一座空旷的“无人城”,不但没有半个人影,连牲畜也不见踪影,究竟这些人到那里去了?

有人认为可能有一场可怕的传染病侵袭吴城,大部分居民都相继死亡,侥幸生存者将死者焚毁以避免流行,然后怀着哀伤的心情,远走他乡;以有人认为国内发生过一场大规模内乱,国民互相残杀,所有的人都被杀戮一空,然而却没有一具尸体被发现!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一说是暹罗大军攻占吴哥城之后,将所有的居民强行带到某地去做奴隶,然而那些老弱病残也能充当奴隶吗?

吴哥城到底是被谁摧毁的呢?而吴哥城的居民又到哪里去了呢?至今仍还是一个谜。

中国的罗马城

自50年代以来,关于中国罗马城的问题,引起了国内外许多学者的兴趣,进行了深入探讨,但至今仍众说纷坛,莫衷一是。

问题是由《汉书·陈汤传》引起的。《汉书·陈汤传》中记载,在公元前36年的秋天,由西域都护甘延寿和副校尉陈汤率领的4万汉朝军队,分兵两路,在康居与匈奴郅支单于率领的军队短兵相接。书中写道:“望见年于城上立五彩幡帜,数百人披甲乘城,又出百余骑往来城下,步兵百余人夹门鱼鳞阵。”这“鱼鳞阵”三个字,引起了史学家们的极大兴趣,因为在我国的历史典籍中,关于“鱼鳞阵”的记载只此一处。学者们分析,要想把军队排列成“鱼鳞阵”,需要高度的组织训练并有相应的阵列条规来指导。这对于任何游牧部落或其他未开化的民族来说,都是难以做到的。尤其像匈奴这样的游牧部落,打仗只是靠勇敢的精神,从未经过什么严格训练。而这支训练有素、阵列周密的部队到底是哪里来的呢?有人分析它很可能是一支罗马军队。

1955年,英国牛津大学历史学家德伯斯教授在一次演讲中提出,中国人在康居城见到的士兵列于城门两侧的阵列,是典型的罗马阵列——龟甲形攻城阵,这种阵列世界其他军队中都不曾有过。士兵使用的是长方形盾牌,盾牌的正面呈现圆凸状,手持盾牌的士兵并肩站在一起,这种景象若用一个典型的中国平面绘画者的眼光来看,跟鱼鳞很相似。后来他又以《古代中国的一座罗马古城》为题,撰文写道,当年甘延寿、陈汤在这次战争中斩郅支阏氏、太子、名王以下共1500人,生擒145人,降虏千余人,并把这些人分配给了周围参战的15个小国。他说,生擒的145人就是布阵的“百余人”,他们见到郅支人兵败后,就停止了抵抗。他们被安置在一个特设的边境城镇中。这座中国境内的罗马城,直到公元746年之前一直存在着。

这支罗马军队是怎么来到东方的呢?澳大利亚历史学家戴维·哈瑞斯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通过研究,他得出了与德伯斯相近的结论。据他掌握的材料,在公元前60年,罗马的庞培因战功受到了元老院的奖励。可当他回到罗马时,发现自己在政治上已没有了地位,虽在表面上看他与恺撒和克拉苏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但实际权力则掌握在后两人手中。公元前55年出任叙利亚总督的克拉苏,因缺乏为罗马人所敬重的军事上的建树,不顾手下人的反对,急不可耐地发动了对帕提亚的战争。公元前54年,他率领4万多人的大军,入侵帕提亚,双方在卡雷展开了激战。战斗开始后罗马人就处于劣势。帕提亚人以优势兵力,包围了罗马人,箭发如雨,罗马人为了抵御利箭的进攻,只好组成方阵,把盾牌立在周围。这是典型的罗马战术队形,即送锁盾龟甲形攻城阵。而帕提亚人却有办法破坏他们这种阵法,他们从盾牌的上方或下方射入利箭,造成了罗马人的大量伤亡。在这场战斗中,克拉苏死在了战场上,有1万多人丧生,1万多人被俘,有近四分之一的人逃到叙利亚。剩下的一小部分,由克拉苏的儿子率领,经过10多年的辗转迁移,最后成为北匈奴的附庸。公元前36年,汉军与匈奴一战之后,他们便在中国境内消失了。这就是这支罗马军队的来历。

但对上述说法也有不同的意见。1962年,华裔历史学家余英时在他的英文著作《汉代中外经济交通》中,对上述说法进行了驳斥。他认为,根据汉朝制度,设县至少要有几千人口,只有145名罗马军人是不可能设县的。而台湾秦汉史研究专家邢义田对上述两种意见不置可否,认为谁是谁非一时还很难确定。

戴维·哈瑞斯对此仍不死心,他于1989年底再次来华,寻找关于这一问题的材料。他与兰州西北民族学院历史系的关意权和在兰州大学任教的前苏联专家弗·维·瓦谢尼金合作,在一份公元前9年的地图的帮助下,确认了“罗马城”位于兰州西北约300千米的永昌镇附近,并准确地找到了这处废墟。但他找到的到底是不是罗马城,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