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隋乱(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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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注释

[1]笊篱,北方捞米饭专用器具,木柄一端带有细竹篾编成的网。在河北一带乡间,挂此物于墙外为饭馆标记。此风俗一直延续至上世纪八十年代。

[2]肉好,隋文帝重铸五铢钱,禁止南北朝时所发行的劣币。此钱“背面肉好,皆有周郭,每钱一千重四斤二两”,所以民间称其为肉好。隋唐年间,与绢布同时作为货币通行全国。

[3]隋代县里设户槽和兵槽,地位等同于县丞。户槽负责收税,统计人口等工作。手下可招募帮闲(协管),国家不发帮闲俸禄,由户槽从地方税收里扣,后渐渐成为官员们搜刮地方的捷径。

[4]束发,一般指男子15岁左右,这时应该去学各种技艺。《大戴礼记·保傅》:“束发而就大学,学大艺焉,履大节焉。”

[5]汉尺,一尺约为现在的23.1厘米。

[6]乡贡,即举人。隋代开创科举制度,规定地方向中央推荐人才,中央凭考试结果而录用。炀帝大业五年(609),下诏诸郡:“以学业该通,才艺优洽;膂力骁壮,超绝等伦;在官勤慎,堪理政事;立性正直,不避强御四科举人。”

[7]科举最初科目繁多,有明经、进士、明法、明字等。隋代最流行的即明经、进士两科,有正式文献记载。

[8]加冠,古时男子二十行冠礼,意味着成年。

[9]吐口吐沫砸个坑,北方土话,指人言而有信,承诺的事情如石头砸在地上,永远无法收回。

[10]白钱,隋炀帝继位不久,因为大兴土木导致国库空虚,随即在新铸的铜钱中大量掺杂锡、铅等贱金属,导致铜钱发白,大幅度贬值。所以百姓称之为白钱,凶钱,以区别于隋文帝铸造的标准五铢钱。

[11]斗,此处为隋斗,重量与唐斗近。汉代一斗大约为现在的4市斤,半斗相当于2市斤。据考证,其中谷子每斗重3.6斤,麦与斗皆为4斤。唐斗为汉斗的三倍,每斗约为现在的12市斤。

[12]汉唐时期中国弓的结构,弓臂的两末相称为策,策端装耳。耳是供挂弦用的,多以骨、角制作,也有铜制的,安徽省阜阳县汉汝阴侯墓且出土错金银的铜弓耳。耳上挂弦的凹缺名弦。无论弦和耳,都要求表面光滑,以避免擦伤弓弦。但也有将弦直接缚结在弓臂上的,这种作法名“缘”。弓弦有用皮条制作的,也有用丝绢绞合而成的,以采用挂弦者为多。弓臂中央的弓把部分名弣。弓把和弓梢之间的两个弧形部分名渊,亦名肩。

[13]蒿子,北方农村迷信,认为祖坟上生青蒿预示着子孙成大业。所以长者会说:“旭子是我家祖坟上的蒿子。”

[14]隋唐年间白银尚未成为主流货币,与铜钱没有固定兑换价格,只是作为重礼打点官府用。云南、塞外均有少量流通。本书参考宋代金国物价,一两银折合两千铜钱。及至明清,外界流入白银过多,则一千钱折银一两。

[15]蓟县,此处蓟县是隋朝重镇,非现在的蓟县。具体位置在如今的北京市南,大兴附近。

[16]爷勒盖,土话,特指脑门。

[17]普六茹,杨坚的鲜卑姓。其父为鲜卑族征战立下大功,被赐姓普六茹。

[18]《司马法》,论述的范围极为广泛,基本涉及了军事的各个方面;并阐述了古代用兵与治兵的原则,与《孙子》、《吴子》、《司马法》、《尉缭子》、《三略》、《六韬》和后世的《李卫公问对》并称武经七书。

[19]霫人,曾经生活在内蒙古乌兰浩特一带的少数民族,皮肤白皙,故又称白霫。参见《新唐书》。

[20]弱洛水,即沙拉木沦河,在今内蒙赤峰翁牛特旗与巴林右旗之间。太弥河,故道在今白城附近。

[21]靺鞨,在今吉林、黑龙江与被俄国占据的库页岛一带,曾为隋末大国。

[22]隋伐南陈之役,此战主帅为杨广,实际指挥者为老将高颖。

[23]见于唐代王据所著《射经·马射总法》。

[24]埃斤,部落长的称呼,等同于渠帅。苏啜杜尔,突厥名字,意思即为苏啜部的健儿。

[25]突厥人以狼为图腾,所以其附庸霫人会误解李旭的身份。

[26]曲裾,比肩,都是汉服中的一种。通常男子穿直裾,女子穿曲裾。比肩样子类似于今天的马甲。

[27]阿思蓝和陶阔脱丝、西尔都是突厥名字的音译。突厥人通常有姓无名,部族的姓氏就是个人的姓氏。阿思蓝为雪豹,陶阔脱丝为孔雀,西尔为狮子。整个名字就是苏啜阿思蓝,苏啜西尔,苏啜陶阔脱丝。

[28]开瓦场,古代中原人生了儿子,称为弄璋;生了女儿,称为弄瓦。如果家中女儿多男儿少,就被会笑做开瓦场,意思是只有生女儿的本事。

[29]喙,鸟嘴。以天鹅为图腾的部族以喙相见,即意味着同族开战。

[30]星星铁,即散落在草原上的铁陨石。

[31]隋伐南陈,沿江文武纷纷投降。南朝皇帝陈叔宝被俘后,嫌杨坚给自己封的官小,多次讨要官职。陈叔宝的妹妹被杨坚封为宣华夫人,杨坚死后,又被杨广纳入了后宫。

[32]东床袒腹,见于《世说新语》。郄太傅求女婿,派自己的门生去王家相看,王家男子纷纷整装待选,唯有王羲之在东床上袒腹卧,如不闻。郄太傅听闻回报,觉得羲之潇洒,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33]陈叔慎,陈叔宝的异母兄弟。隋灭南陈之战少数几个不识时务者之一。兵败,被杀。

[34]一人敌,指武术。万人敌,指兵法。

[35]旅帅,辖一百人。另,校尉,辖三百人;队正辖五十人,火长辖五人。

[36]古人锻钢技术见《梦溪笔谈》:“但取精铁锻之百余火,每锻称之,一锻一轻,至累锻而斤两不减,则纯钢也,虽百炼不轻矣。此乃铁之精纯者,其色清明,磨宝之,则黯然青且黑,与常铁迥异。”

[37]阮籍、嵇康,是晋朝竹林七贤中最有名的两个,后代隐者的楷模。王、谢两家是有名的望族,南北朝时由盛转衰。刘、陈两家是南朝皇族,后崛起的贵胄。

[38]横刀,即后人口中的唐刀。起于隋,体直,马战步战通用,为现今骑兵马刀的鼻祖。

[39]编者按:《隋乱》涉及的历史背景比较为人所熟悉,自北宋以降,诸多艺人将其故事口播于茶馆市肆中,流传甚广。但于一些重要历史事件及稍显生僻之处,编者仍录正史资料于书后,以便读者对照参阅。

[40]托纥臣水,即老哈河,现已基本断流。

[41]此处为汉尺。马的蹄到肩隆称为体高,胸到臀称为体长。战马要求是肩高大于体长。

[42]特勒骠,唐代突厥良种,据说为汗血宝马。唐太宗曾得到过一匹,连续作战数日,战马不疲。后为昭陵六骏之一。

[43]马脸,唐代城墙凸起,用于抵消防御死角,对攻城方形成夹击优势。

[44]《通典·北突厥传》:“可汗犹古之单于也,号其妻为可贺敦,亦犹古之阏氏也。其子弟谓之特勤,别部领兵者谓之设,其大官屈律级,次阿波,次颔利发、吐屯,次俟斤。据推算,设,相当于唐代的节度使。通常由特勤担任。吐屯相当于掌管一郡的民政大吏,类似于中原的知府。伯克,通常为贵族,将军。梅禄为总管。”

[45]辽东三郡,杨广第一次攻打高丽的大前线,分辽东、燕郡和柳城,分别对应现在的沈阳西部、辽西和朝阳锦州一带。

[46]皮弁,武人常用的帽子,通常为鹿皮所做。下文中李旭所戴缁冠为文生常用帽子,不分等级。

[47]大揖,汉礼一种,为晚辈向长辈所行。长辈通常还一个平揖。汉、唐人的膝盖不常跪,朋友相见,亦用平揖。陌生人初见,用拱手礼。只有拜祖宗牌位时,才三叩。

[48]李建成(589—626),历史上没有记录他的表字。子固为作者杜撰。

[49]蔡氏五弄,即《游春》、《渌水》、《幽居》、《坐愁》、《秋思》,都是千古名曲,曾被隋炀帝列为考取进士的必考题目。

[50]李婉儿,即平阳公主,李渊的十九个女儿之一,与建成,世民,元吉三人为同母所生。

[51]秦舞阳,战国末期著名勇士,十三岁时即在闹市中杀人。后作为荆轲的副手入秦刺嬴政,失败,身死。

[52]此动作为汉礼大揖的全过程。下文李渊所行为汉礼中的平揖让。汉礼基本分跪拜,大揖、平揖、抱拳四类,轻重依次下降。跪拜通常只敬祖先。

[53]历史上,李渊和李世民都是非常勇武的人。李渊镇守山西时,以两千兵马令突厥不敢南下。李世民在隋末战争中,更是每战必前,直取敌方核心。

[54]大隋军制,十人为火,火有火长。

[55]孙安祖,隋末清河人(河北故城)。大业七年,家乡水灾,乞免兵役。官府不许,捉其妻儿迫之。未己,妻儿皆饿死。安祖忿而杀官造反,自号摸羊公。

[56]长白山,现山东章丘。

[57]大隋军装,黄衣赤旗。

[58]隋制,都尉可辖八百到一千二百人,之下可设长史、兵曹、别将各一人,校尉六人。兵士三百人为团,团有校尉;百人为旅,旅有旅率;五十人为队,队有队正;十人为火,火有火长。

[59]叔伯,古代女子对丈夫兄弟的敬称。

[60]宇文述,宇文化及之父。帮助杨广夺位的重臣,伐高句丽主将。

[61]参见《隋书·军制》。

[62]天子六军,即内、外、前、后、左、右六军。

[63]高元,当时高句丽国王的名字。

[64]三参官,即每月可以见三次皇帝。六参、九参以此类推。

[65]自周代开始,身披戎装的将士对帝王就以拱手、肃立为正式礼节。

[66]西域四郡,即现在的青海、甘肃和新疆各一部分。西海为青海,鄯善在罗布泊附近。大业四年,宇文述将四地纳入大隋版图。

[67]隋炀帝这个人有很强的精神分裂特征,有时礼贤下士,有时嫉贤妒能。能运筹帷幄派遣将士击败突厥和吐谷浑,也稀里糊涂导致高句丽大败。正史上,他的妃子和子女都比李世民少得多,私人宫殿也比李世民少,只是治理国家的结果截然相反。

[68]这是一首隋末童谣,原文为:法律存,道德在,白旗天子出东海。桃李子,莫浪语。黄鹄绕山飞,宛转花园里。桃花园,宛转属旌幡。桃李子,鸿鹄绕阳山,宛转花林里。莫浪语,谁道许。桃李子,洪水绕杨山。江南杨柳树,江北李花荣。杨柳飞绵何处去,李花结果自然成。一说为李密所做,结果最后便宜了李渊。

[69]及笄,古代女子满十五岁,把头发绾起来,戴上簪子,叫及笄,意味着成年,可嫁人。

[70]麦铁杖等人的事迹见于《隋书·麦铁杖传》。原文如下:及济,桥未成,去东岸尚数丈,贼大至。铁杖跳上岸,与贼战,死。武贲郎将钱士雄、孟金叉亦死之,左右更无及者。帝为之流涕,购得其尸……

[71]望海顿,在今辽西县海边。

[72]萨水,即清川江。

[73]古礼,女子出嫁后,如果非娘家派人来接,不得主动回家。

[74]击鞠,古代马球。起源年代不详,唐代最为盛行。比赛双方各为十人,以攻门进球为胜。因为有利于骑兵配合,所以在尚武的隋唐两代,皇家、贵族和富豪之间非常流行。至今有唐代以击鞠为背景的铜镜花纹流传下来。

[75]裴矩,隋唐名臣,三度东征高丽的主要提议者。曾经在北周、隋、宇文化及麾下和唐做过高官,以雅淡、廉谨成为后世楷模。

[76]诸杂记又有做孟金叉,酒徒即采用此一说。

[77]武厉逻,位于辽河大拐弯处,今辽宁法库县有其遗址。隋炀帝攻辽东不下,为了保存颜面,将此城改名为辽东。

[78]落花如雨,佛教传说高僧在金陵讲经,三天三夜不绝,天上落花如雨,所以留遗迹雨花台和雨花石。

[79]大业九年(613年)正月,杨广下诏再征天下兵集于涿郡,并募民为骁果,置折冲、果毅、武能、雄武等郎将率领之。

[80]此为作者参照隋军制而推断,杨广大力改革军制,屡破屡立,所以隋书中军职记载混乱。

[81]千牛备身,正五品武职,掌管一旅皇宫侍卫。多为虚职,专门赐给功臣的长子。

[82]锦甲:隋唐时期军服,轻盈华丽,防护效果很差,只做武将礼服用。

[83]策勋,隋唐年间兴起的一种奖励战功的方法,类似于现代的记功。以转为单位,策勋一转,相当于记功一级。最高为十二转,故而木兰辞中有“策勋十二转”之语。

[84]萧后,即民间传说中的萧妃,梁简文帝萧岿的女儿,隋炀帝杨广的正妻。梁亡后萧岿投奔北周,生下此女。隋亡后她被接到突厥,后归唐,被安置在京城,八十而终。据正史记载,杨广与萧氏感情甚笃,导致杨广所纳的妃子极少,与野史中那个花心皇帝截然不同。萧后在杨广十七岁时为他生下杨昭,按女人生育年龄计算,她归唐时年龄已过六十。所以野史说李世民纳之于后宫,也不符史实。

[85]即白马山,在今河南洛阳北邙山北麓。

[86]关于来渊等人投杨玄感,见于《资治通鉴》而不见于《新(旧)唐书》,可能为司马光杜撰。本书为小说,所以采用花哨些的说法。

[87]伊阙道,位置在伊水畔。

[88]瓮城和古代城墙上的防护设施参见山西平遥古城实例。该城始建于汉代,隋唐重建,八十年代初,因为地方过于贫困,该古城一直没被地方政府拆除,所以至今保存完好。

[89]“虎撑”是旧时行医者手执的一种标示,又叫做“串铃”。传说为药王孙思邈所首创,实际出现时间比隋唐更早。

[90]大隋兵制,团以上直接为军。但作战时,军中可再分前、后、左、中、右等部分,所以有军内分军的说法。

[91]皇天原,即董杜原,在今河南灵宝县西北。

[92]关于虞世基的过人记忆力和凭记忆草拟圣旨的记载,见于史书。正因为他的记忆力好,杨广才对其甚为器重。

[93]隋代北平县,即现在的河北完县。

[94]北魏一朝中,崔氏为相者六人。所以有崔家旁支的人上门提亲,意味着李家渐渐被士族承认。

[95]承务郎,即员外郎,八品文职散官,为侍郎的副手,平素管理文案兼处理杂务,侍郎出缺时可以补位。杨广继位后先废除员外,后设立承务郎,职责不变。

[96]仪同,隋代一种官职,为大将军之下领兵将领,车骑将军的前身。当时为正四品武职,后降为正五品。

[97]隋地方官制,郡分上、中、下。郡守为三到四品。京兆、河南则俱置尹,郡尹为正三品。郡丞在尹之下,从三或正四品。当时的河南诸郡包括现在山东大部分和江苏、安徽、陕西各一部分地区,地位类似现在的直辖市。

[98]牛山,在今天山东淄博附近。济北郡,今天山东平阴一带。长清县即今日长清县,距离历城不足百里。

[99]史书记载,此战初始,张须陀来不及召集兵马,只带了四个人出战。后郡兵赶到,击溃敌军。

[100]秦叔宝出生于571年,书中故事是在大业九年。所以其虚岁四十三。本次战斗为真实事件,具体发生在大业九年春。作者将其挪到冬天,是小说之曲笔。

[101]隋文帝时期,斗米价格大概五个钱。炀帝征战高丽之前,物价略有上浮,但也没涨到十个钱。贞观十五年,一斗米价格为两文钱,而唐钱重量只有隋钱一半,所以为极盛之世。

[102]贼赃归地方处理,官员可抄没通贼者家财的旨意始于大业九年,相关记载见《资治通鉴》。

[103]裤裆里的虱子,原语出自晋朝阮籍所著《大人先生传》。

[104]芽发麦子,发了芽的小麦脱壳后产生的麦粒,有轻微毒性。

[105]具装甲骑,隋代重骑兵,战马除了马鞍和马镫外,还配有:面帘;鸡颈;当胸;马身甲;搭后;寄生。人披铁甲,多以长槊为兵器。此兵种攻击力和防御力都非常强大,后因为造价过于高,机动性差没落。

[106]关于程知节的身手和兵器,皆可见于史书。正史中,其绝非小说里那个只有三板斧的福将。此人出身世家(其曾祖名程兴,是北齐兖州司马,其祖名程哲,是北齐晋州司马,其父名程娄,是北齐济州大中正),擅使用长槊,曾于万马军中救回裴行俨(评书中裴元庆)。史书记载,当时敌军以槊洞穿其身,程知节怀抱裴行俨,折槊反刺敌将落马。吓得余众不敢追,二人最终得以逃脱。

[107]谢科,字映登。谢安之后,曾入瓦岗军,后出家为道士,在唐初甚负盛名。

[108]供奉,保护费。为旧时山贼的一种做法,他们本着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给山寨附近村子提供保护,免于村落被其他流寇抢劫,同时收取一份固定的费用,维持山寨开销。

[109]傻半斤儿,学名沙鸡,一种濒临灭绝的野生鸟类,曾广泛分部于西北及内蒙古地区。因体态肥胖,飞翔能力差,喜好钻到民房中取暖兼送死,因而被百姓们称为傻半斤儿。

[110]鸣沙,今宁夏中宁附近,近邻黄河。黄河北岸不远即为隋长城。

[111]隋制,隋文帝开皇年间,设爵国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侯、伯、子、男九等。杨广继位后废除,只留公、侯、伯三类,每类再分郡、县、乡三等。

[112]光禄大夫,起源于汉,晋后为兼衔。其中分特进、左右、金紫、银青等数级。左右为从二品,极高。

[113]史书记载,瓦岗军曾经多次败于张须陀之手,最后才侥幸杀了他。

[114]突厥谱系,启民可汗的儿子为阿史那咄吉,即始毕可汗。始毕可汗有两个弟弟阿史那俟利弗和阿史那咄苾嗣,即处罗可汗和颉利可汗。突利可汗为始毕的儿子,名为阿史那什钵苾。

[115]定襄,在今大同市西北。版图上属于隋地,但从启民可汗时起,突厥便以替隋把守关墙为由占据此地,并渐渐变成其南下的大本营。

[116]突厥语,“叶护”乃一部族中之分部之长,“伯克”为贵胄子弟、“訇”、“裴罗”皆为将军。“达干”,又为大箭,地位类似中原兵制中的校尉。小箭,十人长。

[117]检校,即临时代理。隋唐时,检校某某官,即代理某某官。宋后意思转变为实任。

[118]罗成为演义中人物,正史本无(一说原型即为罗士信)。本书为小说,所以继续让其出场。

[119]即地图。

[120]豆子岗(原字为:齿亢),横跨隋代渤海和平原两郡,因为地形复杂,所以成为河北义军避免所。窦建德、高士达、高开道都曾在此地发展。受到杨义臣痛击后,窦建德、高开道也是于此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