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祭天圣姬:妖帝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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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来了

敖顷带着容栖直闯南天门,守门的天兵天将只见到一束光迅速闪过,守门的天兵说,“刚才进去的想必是位上神。”

“管他的,对天界无害,任由他去。”

骆忍直接带着容栖去了老君那里,老君那日送回来巫马刚走便醒了,很多记忆都还未想起,听仙童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百里上仙,居然成了堕仙,老君可是感叹可惜这小丫头的仙骨。

哪曾想,今日冥界的骆忍上神居然带着她回了天界。

“老君,救救她。”他将容栖放在床榻上。

老君正给她把脉,“这是怎么回事?她心经全断。”

“她取了自己的心头血。”

说到心头血,老君便就懂了,天族的圣人才有的心头血,怪不得,他觉得这百里容栖不简单,原来是她本命好,护送灵兽的路上才减少了这些波折。

“这取心头血,断几生修为,老君我也只能保住她的性命,将她体内的力量给封存起来。”

骆忍心想,容栖才说要攻上天界,倘若她醒来要是告诉她,她的功力全部封印了起来,以她的性子那还不得强制破印,到时候,物极必反,所有的一切就都晚了,眼下,并没有什么万全之策。

骆忍突然想到,他是九方血统中的一方,冥王星神统,总能做些什么,这么多年,九方血统并不好找,如今,现世的只有天帝,曾经的战神,他这么冒昧现身会不会引起误会?

如果因九方血统而引起战争,恐怕,只会加快六界的生死大劫,他心里做下了决定,为了樱之,他不后悔,这本就是他骆忍欠她的。

骆忍知道容栖的脑袋瓜里想着什么,容栖不知道啊,以神的名义做的承诺,那要是违反了会遭到天谴的,骆忍决定日后抽个空还是要跟她说上一说。

日子定在晚上子时,她还要去找鬼姑,她问了下人,说她在花园里弹琴,于是她一路打听,不远处就听到阵阵琴声和笛声,走近了一些,敖顷也在那儿。

能文能武,她两样都占不上,正出神,敖顷注意到了躲在后面的人。

“你等一下。”他停下笛子,也随即断了琴声。他朝容栖走去,她还在发呆,并没有注意敖顷已经走到她跟前。

“你躲在这儿干嘛。”敖顷揪了揪她的耳垂,她回神看到眼前,和远处正看着们两个的人,有些慌张。

“你怎么了?”敖顷凑近一看,原来她在生气啊。

“我…我是有事来找鬼姑的。”她转过身,立即朝鬼姑走去。

敖顷又在后面看得不明白,当务之急他还是要告诉容栖关于鬼姑的事,这几日她总是不待见他。

“大人,这是冥神托我给您的。”黛姬半信半疑,她居然认识骆忍?打开那封信,的确是骆忍的亲笔,他居然答应打开界门,冥界这几年颇不宁静,天下大乱,六界多生事端,这一来二去死的人也是各方各异,经常在地府里惹事端,他冥神一个人都管不过来,如今打开这界门,如果出了事又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容栖分明听出,你快走吧,不要打扰她们。

“没事了,我到处逛逛。”说完面色沉重的离开了,敖顷看着她奇怪的样子,放不下心就跟了上去,一路上都在听她抱怨,却听不出在抱怨谁。

“会弹琴了不起啊,能跟他一起弹,又了不起吗。”她用树枝打着周边的矮树丛,感觉今天太阳那么好都是在讽刺她。

“喂,人家那些花花草草招你惹你,你要置它们于死地,我以前没发现,你心眼儿挺坏啊。”敖顷总算是明白,她这几天在吃醋啊,小女人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容栖一听他连这些花花草草都要维护,“跟你有关系啊,我就喜欢。”她用力的挥着棒子打着这些花,结果用力过猛脱了手砸到了敖顷的脸上。

“天呐。”她捂住嘴,趁敖顷还没有发火之前赶紧撤。

“百里容栖,你找死啊。”敖顷摸了摸自己脸上,居然,凸起来了一块,他那俊美的帅脸,简直不可饶恕。

“我给你说,你别追我啊,你要追我,我,我就念咒了啊。”敖顷一听到念咒,迅速瞬移到她跟前,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哪知道容栖狠狠的就是一口。

“百里容栖,你得罪我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栖心想,怎么会这么严重,没有注意脚下的一个巨大的坑,咣当一声入洞,看到敖顷直接从洞上飞走了,她想着还是多待会儿吧,指不定又被发现连个全尸都没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才驭云出去,一出去就撞个满怀,“谁呀。”

容栖只看到一群蒙面黑衣人,正持刀走向她,这儿正在经历打劫吗,怎么不再晚点出来,气死。

只见其中的一人,拿了一副画像,“你就是百里容栖?”这个时候她当然要摇头了,“大哥,你真认错了。”

她正准备走,左手的戒指却暴露了她,黑衣人的主子说过,她有戒指戴左手的习惯。

“还想跑?兄弟们上,主子吩咐了,这人留不得。”百里容栖驭云正准备逃,就被人划伤了手臂,她躲过几刀,拿出青木鞭,一扫就将距离拉开,手臂上不停地在流血,背后突然有人偷袭,她一跃就上了树,可惜血沾到了树,树立刻就焦黑了,她掉到地上,衣服里的银铃铛也掉了出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一人捏紧了手中的大刀,向容栖砍去,幸得骆忍及时现身,用法术固住了砍向容的大刀,一脚踹了过去。

其中一人惊讶道,“骆忍上神,快撤。”

黑衣人在地上砸了一颗烟雾弹就不见了,骆忍扶起脸色苍白的容栖,“容栖,容栖?”容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泛白,她脑子却很清醒。

敖顷受了三鞭,抽他的那三下,他都觉得不痛,可每一鞭说的话,简直让他痛入髓骨。

他最后只是无力地说,“你又要离开我了。”

容栖决绝地离开,骆忍轻笑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一时之间,敖顷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离他而去,看着这承载了他那么多幸福回忆的顷栖宫,愤怒,悲伤,妒恨交织在一起,放下了全身的戒备一股外来的力量冲入他体内,他眼前一晃,便倒在了两棵月桂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