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祭天圣姬:妖帝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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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惊天大秘密1

这一边,敖顷二人好不容易过了冰巢,浣陵已若隐若现,两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缓慢向前移动就在刚才他们遇到了狼群,两个人是并不占上风,如此严寒的环境区区凡人连提起刀都很困难。

而后,敖顷不得不抹了自己的血在刀刃上,瞬时狐火就燃了起来,周围的温度迅速上升,狼群感觉到刀刃上的狐火有些躁动,只见其中一头对着天长嗷了一声,所有狼都陆续离开,还有一些不死心的仍旧频道回头。

等狼群完全散了以后,敖顷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将刀插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破宁扶着他,一步一步向浣陵走去,沿途的白骨也证明了前面的路也是越来越不好走。

破宁已经走的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抱怨道,“我怎么觉着走了那么久,浣陵还是像我们才看到的那般模糊。”

敖顷抬起头,又回头看了两眼,四周依旧白茫茫的一边,跟沙漠一样的无边无际,这么走,恐怕是走不到尽头,难不成是他们走错了,可这只有一条路,只能顺着往前走。

“节约些力气,指不定走多久。”

破宁听到这话,心都要碎成渣了,突然手脚就变得更软了。

又走了半晌,他们明显的感觉到雪已经开始慢慢融化了,并且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一股上下窜动的热气流,突然,若隐若现的浣陵在这热气中摇摆不定。

“敖顷,敖顷。”破宁哑着嗓子,破宁感觉自己每说一句话,他的喉咙里就好像正在冒烟似的,见到敖顷停下看着他,似乎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我,我想喝水。”

敖顷将腰间的水壶扔给他,才没走几步路,破宁又叫住他,再回过头一看,只见破宁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已经干裂得出血,由于周围的高温,破宁嘴唇上的血已经凝成了血块。

“怎么回事?”敖顷蹙眉。

“没水了可怎么活。”他将水壶倒过来,的的确确是一滴水都没有,他绝望地将水壶扔了好远,敖顷拎起刀在手臂上不深不浅地划了一道口子,血水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他将手臂伸到破宁跟前,“快喝。”

破宁瞪大了眼睛,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你,你,你让我喝你的血?”破宁立马跪着,“祖宗,大爷,再不济你拎刀了结了我,我也图个爽快,你这让我喝你的血当真我不知道你这杀人的法子有多残忍。”

敖顷满脸黑线将伤口自行愈合起来,渴死了算他破宁自己活该。

顺着破宁的意思,他又说了句,“不想死,就跟在后面,再叫,你试试。”

破宁连忙点头,“是是是。”

两人愈走愈感觉自己像是被困于蒸笼之中,还越来越感觉胸闷气短,破宁走在后面也实在是走不动了,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想要再爬起来,可也只是有心无力。

走了好久,敖顷才发现破宁已经跟在身后不见了,又倒回去,尽管靠着刀一路走,可走着走着也一时失了气力,脚下一失衡,也就晕了过去。

冰巢过后是烈火焚烧的燎原大陆,地下终年大火灼烧着,干裂的土地掩盖着这熊熊烈火,还从未有过人能在没有胎莲的庇佑之下顺利进入浣陵的,这冰湖火海就连战神都有忌惮三分。

敖顷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只有他一个人正在游走在一条无人街道里,四周布满了棺材,极其阴森。周围还零星散着白骨,稍能看到人影,他便追过去,可人影消失的速度太快,并且,每一处都会有动静。

他的双手渐渐成了透明状,他举起双手,就连脚也跟着变了,他好像要消失了,此情此景他也束手无策。

“敖儿。”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敖顷倍感熟悉。

从远处走来一人,越来越清晰的样子让敖顷心里五味陈杂,“师傅……”

君抒缓缓向他走去,站在他跟前,噙着泪光温柔地看着她最心爱的弟子,其实相比于师徒关系,君抒早已经将敖顷看成自己的儿子对待,她还记得,收养他时,还是一个长得像肉团子的小狐狸,终日牵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如今,已经长成这幅经得起世事的样子了。

敖顷想来,已有数百年不曾见过师傅,容颜未老,与当初得气宇不差几分,只是有些沧桑的样子。

“敖儿,你是如何到这儿来的?”君抒牵起他的手,他即将隐去的身体才恢复了原状,“师傅,这里是?”

看着遍地的棺材,君抒暗下眼光,转移了话题,“沪一可好?容栖该是出落成与你差不多大的模样了,虽然差的岁数有些大,不过你到底是年轻着。”君抒仿着敖顷的年龄想着容栖的模样,可凭空也构不出容栖的三分之一。

提到容栖,敖顷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君抒起了疑心。

“先随我来吧。”

沿途的风景谈不上景致二字,阴森森的树林里透着刺骨的凉风,随处可见的白骨,敖顷突然觉得这地方好生熟悉。

“师傅,这究竟是哪儿?”

君抒并未回答,埋着头往前走,敖顷觉得有些古怪停下脚步,“您若不说,我便就不走了。”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君抒掐指一算,劫洞又进了一人。

“你稍等,我去去就来。”

敖顷看着君抒消失在黑夜里,四周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原来君抒身上散发着光,四周黑暗密布包围着,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霎时,黑暗中出现一些微闪的光点,然后,这些光点变得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迅速形成了一片星空,无形中还有白雾形成骨鞭的样子朝他袭来。

那白雾骨鞭四处飘游,敖顷刻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很费力,化无形于有形,他仔细一想,莫非是在这星玄秘境里也能藏匿神器?忽然间骨鞭顺着一个方向极力前进,就像在指引敖顷要去到哪个地方一样。

敖顷随着去,跟着骨鞭穿了好几个光洞,才又到了一个虚境,虚境里立着一道门。一道没有锁的石门。

他伸出手试探,看看门上是否有机关,刚把手放上去,敖顷刻的手就裂开了好几道血口。

那道门,居然在吸食他的血。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被源源不断亦有,但是却觉得自己体内存在着两股血流,另外一流被吸得干干净净。

门由青色过渡到了赤色,一道红光闪现过就留下了一把门锁,这锁槽看着眼熟,突然想起破宁在君抒房中寻到的,跟那盒子的锁槽是一模一样的。

他妈出笛子放进去,石门上就渐渐显出几行字,敖顷认得,这是冥曲调,君抒未教完的半成品,敖顷取出笛子吹奏了起来,但那道门并没有什么反应,又看了石门上的音符许久,原来,有几处是不一样的。

他这才按着石门上的谱子再弹,只见盒子里的皮卷升入空中,贴至石门上,巧妙地合二为一,呈现出未来的画面,他看到了容栖,也看到了骆忍和黛姬,最后的结果于大局而言是圆满的,可对于他跟容栖是有些残忍的。

“你终究是来了。”

敖顷转过身子,看到君抒的样子变成了另外的样子,甚至有几分神似君抒。

“你到底是谁。”

“浣谷第一代谷主。”

敖顷有些不明白,浣谷已经存在千万年,第一代谷主,这……

谷主打断他的疑惑,“你就叫老身浣夫人吧,之前她们都这么称呼老身。”

对于是第一代谷主这个身份,敖顷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可浣夫人的名号在他脑海里也是若隐若现的。

“随老身去见一个人吧。”

“谁?”

“去了就知道了。”

天界与祭卒君的大战让六界都不得安灵,双方势均力敌,不死不休,不依不饶,天界的银河都成了血流。

千古丈容栖流里的河水都成了血水,天空上的闪电都闪着红光,天灾人祸,似是劫洞到来的征兆。

祭君只身一人待在千古丈,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紧密的汗珠暴露了她的慌张,她感应到有人正在入侵她的心腹之地,她如今是回不去浣谷,得像个法子通知山谷。

老君三人赶到的同时,骆忍和黛姬也率领着冥界大军赶到,此时,天君和沪一已经大战了几百回合,不分上下,其实只是天君在死撑而已,毕竟百万年前因为那一场劫散失了他所有的修为,要不然天君该是能一刀了结了沪一,可沪一觉得这是天君在羞辱他,越发恋战。

天君使出全身最后仅存的力气汇成一股强大的剑气向沪一劈去,可只能伤到沪一的肤发,倒是沪一反手给了一刀,直接将天君撞到柱子上吐了一口血。

老君和骆忍一个上前扶住天君,一个护着。

沪一收手,奇怪地看着地上正艰难爬起来莫天君,“你什么意思。”

天君擦了擦嘴上残留的血,“老了不中用而已。”

“你倒是风趣,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子耍。”

“沪一,你就像个遗传万年的笑话,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沪一捏紧拳头,准备一拳堵上他的嘴,刚好,祭君赶到,叫他赶快住手。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天君等人也自然是不会给祭君好脸色,骨子里挺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