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阴阳风水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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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又一条甬道

侯悦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就开始解腰带,看他这动作,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个词儿——“猥琐”。

“你干什么?”我惊声问道,下意识的我防御架势摆出,我站起身来双手护在胸前,如是个害怕被非礼的女子般,满眼都是警惕与防备,生怕侯悦这么个我绝对打不过的人,对我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心。

侯悦一看我这架势就特么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侯悦无力地指了指我,然后又无力地指了指他自己,憋了半天,他无奈地挤出一句话来:“你觉得我会喜欢男人吗?”

我狐疑地看着他,双手放了下去,然后脑子极速转动,想到军营里只有男人,整个秘密军事基地之前似乎只有婆婆一个女性,这般多的男性肯定有生理需求,“他们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呢?”

这个疑问其实早就在我心中有过,只是我觉得这想法太不干净了,所以一直没敢深究。

可当侯悦的眼神落在我身上的时候,下意识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乎我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毕竟,“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我也不想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

“况且不管他喜不喜欢男人,反正我都是喜欢女人的。”我这般想着,眼神就越发的纠结了。

我心头天人交战,但嘴上却是丝毫言语不出,我只是摇摇头,那意思是:“我不知道。”

可侯悦却理解错了,他笑着站起身来冲我走来,满脸狂放的大笑。

我一看他这反应,原本有点儿纠结迟疑的心思迅疾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侯悦的再度怀疑。

我如是叶小英在大师说让我们进入大殿选座位的时候,跟一只兔子般,如是受到惊吓了,一把跳开,只剩下扭头就走了。

侯悦一看我这样就是大怒。

“姓宋的,你什么意思!”侯悦也不过来了,站在原地,他就大怒吼道。

我踌躇着回没再走远,然后一拍脑袋,就觉得自己这想法可笑。

“谁特么的在古墓中做那种事啊!”我觉得我真的是想多了。

我知道我想多了后,就有点儿不好意思,然后又想到刚侯悦喊我姓宋的,忽然间就想到了八两,那种言语上的熟悉感带来的亲切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自然而然的,我就觉得此刻的侯悦很好。

我觉得侯悦好了后,就直接回了过来,笑眯眯地走进了他还跟他勾肩搭背,这般做了,瞬间就打消了刚才给侯悦带来的不爽,就这样,我们俩有说有笑的就继续往里走了。

“这前堂好大啊……”我一边走一边对侯悦说道。

侯悦点点头,看向四周。

然后我们俩都觉得勾肩搭背的动作亲密是亲密了,可不利于观察,窘迫间,我率先洒脱拿开勾住他肩膀的手,嘿嘿笑着对他说道:“不做作了,还是老老实实走路吧……”

侯悦尴尬一笑,然后他故,也不说刚才的事儿了。

这里是前堂,理论上是摆着一些墓主人生前常用的生活用品的地方,可这地方大倒是很大,可什么也没有,除了我们时不时就会遇见的符语,其他的我们什么也没碰上。

我们手电筒照像四周,光柱滑动间,地面花纹繁复,低头看去,不多会就能发现好多符语,这般前后几次下来,我与侯悦就响起刚才想出的,预防再度双双落入符语笼罩力量范围的法子,赶忙我们俩拉开距离,由侯悦走在前面。

“你可小心着点啊……”我走在侯悦身后二十米处喊道。

“我又不耳聋,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这里这么安静,还就咱们俩,你有必要这么大声音吗?”侯悦在前面不满地扭头问我。

我想了想也是,可随即一个很严肃的想法就萦绕在我心间,怎么挥也挥之不去了。

“那个侯悦啊……你觉得其他人都去哪里了?”我低声问。

“你说什么?”侯悦撤回来些耳朵听我说话,但显然他没听清,所以问我,让我再说一遍。

我无奈再次重复,他这才听清楚,然后很实在地回答我到:“嗯,这个我哪儿知道啊……”

我扶额,想着我早该知道他会有这个回答的。

放弃了和侯悦商量的我就开始自己思考。

我是个善于思考的人,也是个很得意思考的人,因为不管是和八两,还是这次跟侯悦,我都通过思考解决了很多事儿,这对于我这个细胳膊细腿儿的人来说,这就是我自身价值所在。

虽然我多次认为出去后我应该好好锻炼身体,争取早日成为和八两、侯悦、夜莺差不多伸手的人,说什么也不能一点儿战斗力没有啊!

可我也清楚,那就是个奢望,对于我来说,或者说对于李科、陈建民和我这种知识分子胚子来说,我们从来不觉得五大三粗战斗力报表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拿我来说吧,如果我不是因为在古墓中多次生命受到威胁,且救我的都是战斗力报表的人,我或许也不会有这想法,我才不想一个好好读书就可以出人头地的我,非的去挥汗如雨地做些粗人做的事儿呢!

“呃,似乎我又开小差了。”我尴尬在心中鄙视了一把自己,然后就重新将思考的主题拉了回来。

“为什么这一路就只有我们两呢,最多也就包括两个大和小鬼子,其他人呢?”我将这些主要疑问摆在了脑海中最显眼的位置。

“喂喂喂,你想啥呢啊组长,咱前面可就又进入甬道了啊……”可还不等我思考完,侯悦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

我听着侯悦的话就抬头看去,视线随着手电筒的光线前移,一条和先前走过的狭小的隧道相差无几的隧道出现在我们眼前,但这次不同的是,即将走入这条甬道的,只有我和侯悦两个人,与上次一个队伍那么多人走入,这次更显得本能的抵触。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啊侯悦:我本能的认为我不该进入这条甬道,似乎一旦进去了,我们就出不来了。”我沉声对侯悦说道,拉住了他即将迈入这条甬道的脚步。

罢就眼前一亮,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对于眼下的困境,我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