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学霸习惯学习法
6969400000021

第21章 学生提高文科能力故事推荐(12)

95.印加人是否有文字

早在公元1200年左右,印加帝国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后来在高原上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印加帝国,到15世纪,印加帝国已包括今天秘鲁、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全部、智利的大部分及哥伦比亚南部和阿根廷北部,人口达600万,全国居民都讲克丘亚语。但令人疑惑的是,印加人是否拥有自己的文字?

有些专家坚持认为,印加人有自己的文字,而印加文字是什么样的,就说法不一了。有人说,印加人画在布板或其他织物上的一幅图画就是他们的秘密文字。据最早侵入印加王国的西班牙人讲,在库斯科太阳神庙附近有一座房屋,专门珍藏着许多画在粗布上的画,都装在金框中,除印加王和专门的保管人员外,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些画。后来西班牙殖民者抢走了金框,焚毁了全部图画,这些秘密文字也就消失了。还有专家认为,印加陶器上那些类似豆子的符号是他们的文字,只是没有谁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部分的观点还是认为印加人没有自己的文字,而且至今也确实没有找到印加人有过文字的证据。那么,印加人靠什么来记事呢?印加人当时是靠十进位的结绳记事法来记事的。通过考古,人们已获得不少印加人用于记事的绳,其中最长的一条达250米。印加人借助于绳的颜色、打结的形状与位置大小来记载当时发生的各种重要事件和自然现象,在印加王国为贵族弟子设立的学校里,教师还专门传授结绳记事的知识和方法。

当我们仰望连现代建筑师都叹为观止的雄伟印加古建筑时,我们能够相信印加人会是在没有文字的情况下创造这一切的吗?

印加人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文字,迄今也只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谜。

96.无人破译的手稿

美国康乃狄格州纽黑文市耶鲁大学的贝耐克珍本书与手稿图书馆内,几乎每天都有人来打听那卷“沃伊尼克手稿”。

手稿长8英寸半,宽5又3/4英寸,约200页,所用的是上等皮纸,上面写满奇字,由一种别人见所末见的字母组成。稿中的插图也同样古怪,看来描绘的是植物、女人和天文图。由于文字和图画都不易理解,此手稿号称世上最奥秘难解的手稿。1912年,纽约书商沃伊尼克宣称在意大利蒙德拉戈内学院的图书馆内发现这卷稿子,该学院位于弗拉斯卡蒂市,是耶稣会出钱创办的。沃伊尼克把手稿买下,携返纽约,着手追查其来历。稿内夹了一封信,是布拉格大学校长和杰出科学家马西于1666年写给著名学者柯切尔的。有了这封信,追查工作容易得多。

马西在信中表示,他从“一位密友”处得到手稿,后转送业师柯切尔,因深信除了柯切尔,没有人看得懂。信内又说,根据可靠消息,这卷手稿曾属16l2年逝世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鲁道夫二世。鲁道夫花了6000枚金币买下手稿,金额在当时可算是大数目了。

马西信中最重要一点,是指出鲁道夫认为手稿作者是英国人培根。培根生于13世纪,在中世纪学术界享誉甚隆,人称“超凡博士”。他远见卓识,曾预言不少20世纪才出现的事物,如汽车、飞机等。他是数学和物理学专家,又是声望极高的哲学家和炼金术士。

“沃伊尼克手稿”会不会是培根最伟大的著作,谈及极其先进的科学理论,以致无法用普通文字写出来?沃伊尼克希望找到答案,于是将副本分送给感兴趣的学者研究,岂料学者大多对此一窍不通。他们起初以为手稿的密码相当简单,不难译解,研究起来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

此后近60年,手稿的研究并无什么进展,到1970年,耶鲁大学的布伦博教授着手研究这个问题,才有点头绪。他看到手稿内一些符号,想起在另一份文件中偶然见过一种图解,图解中以符号代表数字。

布伦博教授仔细查看手稿内若干页边空白,找到一些胡乱写成的算式,看来作者采用的可能也是数字代号。他在一处页边上找到一个图表,表上有26个符号,数目刚好和英文字母的相等。表中那些符号及其排列次序,跟页边算式内的符号及次序几乎完全一样。

这是译解密码的线索吗?从l到9的每个数字,是否各代表26个字母中的3个?布伦博列出下表:

123456789ABCDEFGHIJKLMNOPQUSRSTUVWXYZ“沃伊尼克手稿”中的文字大多证实为一种简化的拉丁文。词尾常为us,在这套密码中,布伦博用9来表示us。

这个图表是否就是手稿内所用的密码呢?手稿某页的插图画了一棵像胡椒的植物。布伦博用数目字代插图下面所写的符号,得到757752。根据这些数字查对图表,正好拼出了胡椒的英文名字。用同样方法还译出了其他植物和星辰的名称。

“沃伊尼克手稿”的秘密仍未揭开。例如,原文的主要部分很多重复,而且看起来往往毫无意义。布伦博教授推测,那可能是一名炼金术士杂乱无章地写下的记录,尝试依照古法用神秘物质或炼金药点石成金。果真如此,那么炼金药的配方会不会就藏在这卷神秘难解的手稿里?要揭露“沃伊尼克手稿”的真相,还有待学者进一步研究。

97.“仙字”之谜

福建省南部山清水秀的华安县境内,九龙江的支流汰溪日夜奔腾。在溪口入江处附近高达30余米的悬崖峭壁上,约有20个字形奇异的石刻文字,它们散布在5个地方,依稀可辨。这是我国南方少见的古代象形石刻文字。千百年来,多少文人学士无从破读,视其为“仙字”。“仙字”的所在地也因此被称为“石铭碑”、“仙字潭”。现有资料显示,至迟在唐代,华安“仙字潭”的“仙字”就已为世人所见。唐、宋以后,许多文人骚客接踵而来,但面对“仙字”,他们依然无从认识,只能留下一些诸如“有文纵横如篆书”、“虫文写篆不可识”之类的感叹吟唱。

1915年,岭南大学教授黄仲琴先生只身来到华安“仙字潭”考察,从此打开了科学考察“仙字”之谜的大门。1957年,福建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派员为“仙字潭”的“仙字”逐一做了拓片照相记录,并发表了调查报告,为后人的研究提供了完整可靠的材料。他们经过考察得知,这些所谓的“仙字”,其实都是凿刻在“仙字潭”摩崖石壁上的象形文字。字体大的长70余厘米、宽20余厘米,小的长10余厘米、宽仅几厘米。它们都保留着原始古朴的象形表意形态,个别的虽与甲骨金文或蝌蚪文有所类似,但又不尽相同。其形状有的像挥动双手的斗士,有的像鼓腹挺立的女性,有的像引颈待诛的俘虏……

流行千余年的“仙字”之说虽然就此被打破,但确定这些符号性质的问题却接踵而来。有的学者认为它应属于原始象形表意文字,有的认为应属于图像文字,有的则认为是春秋时期的“吴籀”。关于“仙字”的凿刻时代,一种意见认为在春秋时期,另一种意见则认为可能早到商代,因为只要有金属器具,“仙字”的凿刻就不成问题。至于“仙字”的作者,有的认为是春秋时期的吴人,有的则认为是福建南部地区的古代土著居民即越人。

这些‘仙字”到底记叙了些什么?这是千百年来人们十分感兴趣的问题。黄仲琴教授在考察后认为,“实非符篆之类”,“至其有似古金文者,亦不得强为附会”,但他没有解释“仙字”到底说了些什么。1959年,福建师范大学刘惠蒸副教授首次对“仙字潭”石刻做了全面考证,认为它是记载春秋时期吴部落战胜夷、越、番三个敌对部落后的纪功石刻。

“仙字”的历史真相还未大白,对这一历史真相的认识,还有赖于对同一历史时期当地社会和民族文化史的进一步整体把握,而这方面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98.神秘字符的起源

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郡昆士兰的乔治·扬首先使人类开始循着神秘的加拿大雅茅斯石头的踪迹进行探索。这块180公斤重的巨石是1812年由一名雅茅斯医生理查德·弗雷彻在一处泻盐沼泽中发现的。他是一位军医,于1809年退休并来到雅茅斯居住下来,后来于1819年在那里去世。实际上他把这块石头置于靠近岸边的一块凸地上。当然,那块地位于柴格津沼泽地出口和雅茅斯港西边之间。石头上简短的铭刻有十四个字符,而这些字困扰了专家近200年。

现在,在科林斯街22号迷人的雅茅斯郡博物馆,这块石头被精心地保存下来,并且突出地展示给公众。博物馆的董事兼馆长,历史学家埃里克·丁·拉夫,对这块神秘古老的石头及其可能的来源有着丰富的有价值的信息。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他告诉记者以下的事情。采访中他允许记者做记录,而且,这次采访对破解字符是非常有帮助的,它提供了很多的信息。

在雅茅斯的历史上,雅茅斯神秘石头是一桩十分有趣的事。多数人认为它是北欧海盗留下的,那是一般的说法,但是也有许多其他说法。大致说来,它是由一位叫弗雷彻的医生于1812年,在雅茅斯港尽头发现的。有一些人,特别是弗雷彻医生的后代,总觉得是弗雷彻雕刻的,因为他显然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而且,他的家人也总觉得就是他刻的。其他许多人觉得是北欧海盗留下了这块石头,而且这块石头已经几次被不同的人从古代北欧文字翻译过来。有一篇译文是小亨利·菲利浦斯在1875年左右翻译的,他觉得那些古代北欧文字要么写的是‘哈口对他的众人讲话’要么写的是‘哈口之子对他的众人讲话’。”

后来在1884年,菲利浦斯根据前任省博物馆馆长哈利·皮尔斯的一份注释,出版了关于那段话的一篇论文,并认为这位叫哈口的人是1007年沃卡尔塞芬探险队的一名成员。

埃里克·拉夫还告诉记者,在1934年,奥勒弗·斯特兰伍德曾经翻译了石头上的北欧古代文字。斯特兰伍德的这篇译文语言上特别有趣。奥勒弗·斯特兰伍德是华盛顿市本顿县的学校督察官,而且还是一位杰出的挪威学者,他相信文字的确是北欧古代文字。他把它们译为:“雷夫艾利科设立{此碑}。”“此碑”的意思在句子中是人所理解的东西。这块古代北欧文字碑字符自身中不含有它。这种被理解的语法结构的意思,也能在请求帮助时被发现,如“请帮助我{从这条沟里}上来”,在这儿,“从这条沟里”的意思是明白的,因为,被呼唤的人能看见沟并且明白说这话的人的处境——两者都使得这被充分理解的句子显得多余了!实际存在的雅茅斯大石头,以十分相同的方式,使加上的“此碑”显得不必要了。正像孔子可能在他的警句中明显地写下的那样:“在坚石上深深刻字的人,会比用墨汁和毛笔在纸上写字的人,选择更少的文字。”

在1934年,当奥勒弗·斯特兰伍德从事他的工作时,乔治斯·圣·佩林正负责管理这块石头和当时保存它的雅茅斯图书馆。1934年,乔治斯在给奥勒弗的关于石头的描述中清楚地写道:“……没有什么侵蚀迹象。除了几块孤立的地方以外,雕刻显出一种明显的V形部分……石头质地非常坚硬……雕刻是如此精工细琢,雕刻者一定使用了高度淬火的工具……”

斯特兰伍德做得非常有效的工作是,通过已确定的北欧古代的各种字母,细心搜寻从已鉴定的资料中找出已知的对应者,对应刻在雅茅斯石头上的北欧古代文字。然后,他把被对应的北欧古代文字挑出来,又给出上面北欧古代文字的拉丁字母的对应物。斯特兰伍德做了几页绘有密密交叉的对照资料,来确立和证实石头上的所有十四个北欧古代字符,最后,得出了拉丁文译文:

LAEIFR ERIKU BISR

考虑到北欧古代文字和以稍微不同的角度雕刻的欧甘文字之间有较小的差异,法国中部的格罗浑字母和雅茅斯石头上的刻印文字之间,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性。

为了公正地平衡各种北欧古代文字专家的意见,需要说的是,在1966年,即斯特兰伍德著作出版约30年后,奥斯陆诺斯克学院的利斯托博士,对那些刻印文字到底是不是北欧古代文字表示了怀疑。

朱利叶斯·弗拉施·哈蒙在他的题为《关于布来克斯顿和雅茅斯石头上的雕刻》的论文中,对这个问题提出了一种全然不同的学术意见,这篇论文刊登在1976年1月的《西弗吉尼亚历史》第36卷中。哈蒙认为那些碑文纯粹是数学,而且是关于一支探险队的统计数字,这支探险队曾按照瑞典国王艾利科十四世的命令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