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逆天灵修:女君太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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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秒怂的师兄

齐舒示意两人坐,随后看着地上额头冷汗如雨下的人,问道:“是谁派你来给我下毒的?”

那人一凛,眼神有些闪躲,他看着齐舒再次伸开的手,吓得急忙道:“是……是圣女。”

“圣女?”齐舒冷笑一声,“她这么快就动手了,真是沉不住气啊。”她看着地上说话都不是很方便的人,眼中多了几分讽刺,“帮她暗算一个三品玄皇,这是让你有去无回呀。”

地上的人面上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齐舒,片刻又明白过来,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然齐舒精致的小脸微微扭曲,像是努力控制着什么一样,自从听到齐舒问是谁指使那人下毒的时候便一阵紧张的邱同流夜看到齐舒这副样子,都不禁急了,齐声道:“郡主怎么了?”

“可是中毒了?”邱同眼中带着浓浓的关心,这个小辈他是打心眼里当自己孩子心疼的。

流夜速度更快,手中的剑刷的一声已经架在地上那人脖子上,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解药!”

“慢着。”齐舒急忙出声,嘴里却忍不住吐了一口黑血,邱同迅速点住她的几个穴道,阻止毒气扩散。

“我……我可以回去给你拿解药。”地上的人看到自己有了价值,求生的欲望快速在眼中升腾。

齐舒冷哼一声,“别想耍花招,留你到明日,我同样可以拿到解药。”

他眼中瞬间漫上绝望,正想说什么,突然脖子一疼,闷哼一声晕了过去。流夜见他没有解药,也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剑鞘一砍将他打晕。

齐舒缓缓闭上眼睛,盘腿调息起来,良久才睁开眼睛。看着两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同程度的焦急,忍不住莞尔,慢慢道:“我没事,明日大比请你们看好戏。”

“你这孩纸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些。”邱同看着齐舒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笑,一急之下也忘了称号。

两个人都是一怔,随即齐舒似是有些动容的喊了一声:“邱叔……”

“哎,好孩子。”

邱同有些心疼地看着齐舒,才十三岁就要承受这么多,明明有着人人都羡慕的天赋、家世、容貌,可这些却让她注定背负得更多。

“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齐舒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好些了,你们不必担心。”

自己体内有灵力,又经星辰的生命之力淬炼身体,她也是刚刚才发现,她的身体竟然自发的将毒缓缓排出体外。就算是没有解药,这几天一过,她也就没事儿了。只是这么大的事,若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别人这般费心?

次日,圣殿的人照例送来灵果及果酒,齐舒却没有出房门。来人忍不住问了句今日怎不见郡主?

邱同面色一僵,紧接着满脸的心疼和难过,沉声道:“郡主她中毒了?如今虚弱得很,我们还正在想怎么向圣主禀明此事。离开前侯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命我等好生照料郡主,竟不想……”

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差人没忍住红了眼眶。流夜冰冷的面上更添了几分僵硬,他不擅长做戏,最好的就是不说话。

那人听邱同这么说已经吓得大惊失色,嘴里不住道:“竟……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马上去禀告圣主,二位且不要着急。”

话音未落,人已经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不过一盏茶过一点的功夫,一道白衣身影晃过,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出现在梧桐阁。

这人邱同流夜昨日都见过,齐齐行礼道:“见过圣主。”

圣主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急忙问道:“郡主怎么样了?”

邱同抬手道:“圣主请随邱某来,郡主的情况暂时控制住了,只是今日的大比,我们晋临国恐怕参加不了了。”

他带着有些难过有遗憾的语气,听得圣主一阵头疼,说道:“今日大比已经延后,待郡主好了再继续。”

说话间,几人已跨进齐舒的屋子,原本姿容绝尘的少女不过一夜竟显瘦了不少,人也病怏怏的端坐在床上,竟是不肯躺下。

邱同急忙道:“若不是郡主自己压制住伤势,那毒药毒性太强,只怕郡主早已凶多吉少。郡主怕打扰了圣主清修,昨夜死活不让邱某惊动圣主,只是吩咐邱某抓住那下毒之人等待圣主裁决。”说着指向一旁动弹不得的余岑。

圣主看了一眼便知道是谁的人,不禁觉得头更疼了。

这时齐舒已然睁开眼睛,圣主连忙关切道:“孩子,你怎么样了?”

齐舒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还好,说完就忍不住皱了眉头,嘴角流下一丝黑色的血液,看样子剩下的是被她忍住了。

圣主急忙伸手搭上齐舒的手腕,源源不断的玄力自手腕处涌进她体内,探查和稳定她的伤势。当发现她丹田处黑气弥漫时齐舒就将手撤了开去,低声道:“有劳圣主了,倾城无事。”

圣主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忍不住更加头疼,明明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死死撑着,看来这孩子的毅力着实非比常人啊。难怪优秀如自家洛轩她都看不上眼,他愈发坚定自己的想法,这孩子必须留在圣殿。

“孩子,你受苦了,药尊马上就到,别担心。”他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安慰齐舒,奈何齐舒并不领情。

她虚弱地张口,缓缓道:“倾城不知,圣殿看似仙家境地一般,没想到也会如此危险。这才不到两三日,就有人想要置倾城于死地,倾城还是那句话,想要圣主取消这桩婚约。就算是担受流言蜚语,倾城亦不在乎,请圣主成全。”

说完这这一长段话,她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努力维持着打坐的姿态不倒,可额头渗出的细汗却说明了她的痛苦。

圣主有些尴尬,他终于是明白过来了,齐舒所有的目的不过都在于此,难怪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