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连忙跳了下来,大声的喊叫,想要压下清漪的声音。
门外面突然亮起了火把,柳柳儿举着火把,在门外高呼,“韩大丫,你还要脸吗?你还能不能有点羞耻之心,都还是未婚的姑娘居然趁着我们不在,在家里约会野男人。'
这些话把花想容气得直跳脚,这柳姐儿,真是只会污蔑人,毕竟还是姐妹呢?居然想要置东家于死地。
清漪也不废话,拿起手里的棒槌猛的敲在铜锣上。
“当”悠长清脆的铜锣声瞬间传得老远。
“各位叔伯兄弟,快来呀,我们抓住了贼人,偷了好多东西大家快来看看呀。'
花想容和清漪两人扯了嗓子在那喊,然后瞅准了机会明明是往歹人身上泼屎尿,结果一勺一勺的往韩柳儿和李氏身上泼去,“哎呀,你这个臭****,你往哪里泼呢,你眼瞎呀?”
韩柳儿越是躲,清漪和花想容泼得越是厉害,搞得歹人在一旁傻了眼,“哎呀,这个贼人太狡猾了怎么都泼不到呀?哎呀太恼火了.'
花想容也知道东家的意思,也在哪里嘴里说着要泼歹人,结果把浓浓的屎尿满满的往韩柳儿身上泼去,心下想笑的要死,韩柳儿长这么打从来没有被屎尿泼过,闻着身上的臭味,简直要把她熏死了去,不停的呕吐。
泼得韩柳儿和李氏跳手跳脚的躲,那些诬赖人的话愣是说不出来一句。
不多时,离得近最近的林家和朱秀才家都陆续走了人出来,再稍后,韩家老宅的人也过来了。一些晚上没有睡下的闲汉小媳妇们也都披着衣服跑过来了。
农村人,大晚上的难得遇见这么个刺激的事情,于是村里的老老小小都爬了起来。
而这会子,歹人和李氏母女均被里外泼了个透湿。来的人都自觉的捂着鼻子离她们隔得八丈子远。正脸红白青的瞪了瞪清漪和花想容,想要张嘴说话,可是一看到清漪微微扬起的手,便紧紧的闭上了嘴,适才她急着喊话,便不小心咽了好几口屎尿,这会恶心得肠子都想吐出来。
'这是怎么了?“林大叔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歹人和严阵以待的清漪和花想容看,颦了眉头道,”大丫,这是咋的啦、大半夜的不睡觉呀?“
“林叔,”花想容早前便得了清漪的嘱咐,闻言连忙上前,哽了嗓子道,'林叔,俺们和东家好好的在家里正睡着觉哩,就跑出一个野男人进来找柳小姐,还以为俺们东家是柳小姐,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心肝宝贝柳儿,俺想死你了.‘
“我..........不是,呃.............”
韩柳儿见居然被她们倒打一耙,才想张开嘴辩解,便被自己身上的时味给熏得直作呕,记得她直想往众人面前凑,想要解释个清楚,这个野男人是来找她韩大丫的,管她韩柳儿什么事。
她刚走两步,吓得众人一蹦老远,每人捂着鼻子,生怕她离自己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