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事也不知何才来,等来了再说吧!呵呵!”张蓝打着哈哈道。
“嗯,奴家刚才听说你练武可以长高个?那山儿行不行?”
以为姑娘家害羞了,不再说那事,吴大婶换了个话题很感兴趣地问。
“是啊,这四个月下来,没发觉他都长高了好多了吗?裤子都短了一截了。呵呵。”
张蓝心底松了口气回道。
“咦,还真是。”吴大婶看了练字的凯山一眼,笑道:
“赶明儿,就有劳蓝儿让他多练练!”
“呵呵,好!”张蓝答道。
屋内一室的温馨,屋外白雪铠铠。
很快地,腊月到了。
没想到在这个时空里的人们也有喝腊八粥的习惯。
张蓝因为两代的父母都没有喝腊八粥的习惯,所以这是头一次做,头一次喝。
和吴大婶母子俩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享受这劳动成果了。
“看今天天气好,姐,一会我想带上凯山进山一趟,快过年了,弄头野猪回来,过个好年。”
张蓝一大口就把粥给喝完道。
她从小到大都是假小子生活,连带吃饭地也赶着时间,就练成这样子,一点女孩子家的优雅都没有。起初吴大婶不太习惯,心底纳闷得紧:这怎么看怎么像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吃饭这副德行?
后来看多了也就惯了。
“蓝儿,这大雪封山的,路都没有,还能打得了野猪么?”
“娘,小舅可厉害了!说能打得一头回来就能打一头回来!”
凯山吧嗒着嘴巴道。
过完年,小伙子快九岁了,这四五个月下来带着张蓝满山跑,个子长得特快,都快要高过张蓝的耳根顶了。
一起出门叫人一看见,常常被人认为不知是哪户人家的一对亲兄弟,生得这般端正,有股子豪气,很少有人记得住他就是那个吴寡妇的儿子。
“姐,你就放心吧,野猪猎不到,今儿个就在山上睡,不回来了!”
张蓝拿出手巾擦了擦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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