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蓝被老国主牵着手一直走到了御书房里,暗忖:他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见老国主咳嗽了几声,太监宫女们赶紧上前扶住,有些还跑去叫了太医,老国主一一喝退了他们,只让张蓝扶着进屋,把门关上。
“小民自幼习医,会点医道。不防让小民帮国主探探?”张晓道。
“紫星太子,莫跟孤客气。私底下无人时,连孤都得唤你为太子殿下,怎敢有劳太子为孤探病?”老国主喘着气道。
张蓝不理他一翻废话,也不多说,一手握住了国主的脉搏,不是什么大病,是长久操劳过度抑郁忧心肝火上升所致。
只要小心静养,把心放宽就能不治而愈。
用了内力助他顺了气,道:“国主心脉甚虚,乃心病。小民开些药方,依药方调理,不到十天便可全愈。”
顿了一顿,笑道:“国主是长辈,小民是晚辈,抛开身份不谈,是晚辈就该对长辈持礼以待,恭敬有嘉,嘘寒问暖的,这才像是有礼有德之人。不是吗?所以,请国主不管是私底下还是公众处,不去管那身份问题,只需唤小民张蓝便可了。”
“你真是个好孩子。”老国主倍感欣慰地道。
他的妹妹怜月公主能生出这样的贴心眼的女儿,真是太让他羡慕了。
反观他的那个紫星公主,虽说是从老国师以为她是紫星太子的时候才开始宠爱她的,却从未听到过类似于女儿对父亲关爱的话语,总是惹出一堆事情才来找父王,让父王为她作主。
唉,在朝堂上未能清静,回到后宫中也未能清静。
“只可惜,怎么长得不像是星月一族的孩子。”老国主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
张蓝扑哧地笑了一声道:“国主,小民还有一件事情未向你坦言。”
“何事?”闻得张蓝笑声,老国主问道。
“就是国主现在看到的小民不是小民。”
看着老国主不解的眼神,张蓝继续道:“就是小民的脸不是小民自己的,小民懂些易容术。”
“这么说来,你的脸不是这样的?”老国主惊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