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遥望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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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又见小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公园的长凳上静静地呆坐着,看似在享受着一份难得的安闲。

感受着天气慢慢的变热,我就在公园的长凳上这么坐着,一直到了中午,太阳丝毫不吝啬它的温暖,中午的阳光把我的身上晒的滚烫,可我的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安静知道我会驻留在这个城市,而且还是小鱼告诉她的,我一想起来,心里就瞬间的冰冷。小鱼为我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因为小迪,我想或许我和她会有一个开始。

我很想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小鱼会告诉安静我会驻留在这个城市里,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小鱼今天早上喝粥的时候,会那么的反常,我心里有种预感,小鱼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从公园的长凳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了。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是酒吧,居然到了小鱼的酒吧,我苦笑了一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人脑袋里想着某人或某个事情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事都会下意识的以此为中心,以前听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真的相信了。

“这位先生,我们还没有营业!”见到有人进去,服务生急忙说道。

等看清楚进来的是我,服务生笑笑,说道:“小鱼姐今天没来,您坐着等一会吧。”

是上次见到的那两个大学生,好像我记得小鱼管男的叫小陈,女的叫小于。

小于正在收拾吧台,走过来和我说话的是小陈。

我冲他笑了笑,随便坐了下来。

“要喝点什么?”小陈生看了看我问道。

“一打百威!”我随口说道。

这一下,小陈傻了,小于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诧异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我奇怪的看着小陈,不知道他为什么发呆。

“没事,去拿吧。”

也许是没吃饭的缘故,半打酒下了肚,胃开始剧烈的翻腾,剧痛让我冷汗直冒,现在不用看,我的脸色肯定苍白跟纸一样。

喉咙里一甜,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我强忍住咽了下去,此时小鱼和小五并排走了进来。

小五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对我炫耀着什么,看到她身边的小鱼我就有些明白了。

小鱼见到我也是一惊,脸瞬间就变得苍白无色,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但是只持续了几秒,那种绝望就变成了淡然,漠视。

我看着小鱼脸上丰富的表情,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小鱼身上肯定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和还安静有关系。

端起桌上的酒,我眼睛盯着手中轻轻地晃动的酒,显得漫不经心。

“对不起,现在不是营业时间。”似乎是被我的样子激怒了,小五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愤怒。

“小五哥,你回来啦!”小于看到小五,显的很激动的样子,可惜她挑错了时间,小五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将酒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小五。

在我的目光下,小五退缩了,我明显地看到他的眼里多了一丝害怕,一丝恐惧,也许是上次的事情还让他记忆犹新吧。

“哼!”他哼了一声,转过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笑了,拿起酒瓶,看着酒在杯子里缓缓地升起,知道溢出了白色的泡沫才停了下来。

“你最好从我的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消失?我是酒吧的工作人员,我凭什么……”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本来还理直气壮的小五退缩了。他的声音渐渐地变小,到最后细不可闻了。

我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斜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脸上充满了不屑。

小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似乎在剧烈的挣扎着。

小鱼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吭声,也没有阻拦。

我依然一杯杯的喝着酒,在喝光了最后一瓶百威后,我对小陈喊道:“再来一打百威!”

小陈求救似的看着小鱼,小鱼却没有给他指示。

小五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自己怒火的人,他大声地斥责小陈道:“不到营业时间,谁让你卖酒给客人的?”

“可是他是小鱼姐的朋友!”小陈小声的辩解道。

“你还跟我顶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听到小陈的话,小五显的更愤怒了。

我冷哼了一声,大声的喊道:“一打百威!”

小陈听到我的喊声,看了看眼前的小五,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想他为难,站起身来走到吧台里,拎了一打百威出来,在小五杀人般的目光中坐回了原位置。

“梆!”地一声,酒瓶盖高高的飞起,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小五的头上。

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看到已经滚到地上还在打着圈的瓶盖,我愣了下。

一直冷着脸的小鱼笑了,听到小鱼的笑声,小五的原本愤怒的脸阴沉地快要滴下水来了。

“别以为我不跟你计较,我就是怕了你,要不是小鱼……”小五愤怒地冲我吼道。

他刚说到一半,小鱼大声地斥责道:“你给我闭嘴!还不够丢人的么?”

小鱼的话就像一针镇静剂,让小五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虽然小五的话没有说完,但我还是从中听到了些东西,好像因为小鱼,小五才对自己挨打的事选择了隐忍。

想起早上喝粥的时候,小鱼的反常,安静知道我准备驻留在这个城市再加上她和小五一起进来,这些全部联系在一起,事情似乎就不简单了。

我气势汹汹走到小五的面前,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不是小鱼怎么了?”

小五退缩了,在小鱼凌厉的目光下退缩了。

我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了,我走到小鱼的面前,冷冷地说道:“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安静怎么知道我要留下来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小鱼的脸色变了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顿了顿,小鱼看着我平静的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安静为什么知道你留下来,你因该去问她,而不是问我。”

小鱼的语气激怒了我,我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死死地盯着她看,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一丝慌张。

小鱼不停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我的手。

“你弄疼我了。”小鱼几乎快要流泪了。

“告诉我!”盯着她的眼睛,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小五突然冲了过来,对我吼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滚开!”

小五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着小鱼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小鱼边说便挣扎着想要挣脱我的手。

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小鱼的两只胳膊,小鱼挣扎了半天没有挣脱,只好放弃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不停的流下。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坚强的女孩子的眼里有这样浓浓的悲伤,那是种绝望。

我慌忙放开了他的胳膊,想去安慰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鱼的身体在我放开她胳膊的时候摇摇欲坠,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扶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地扶住了小鱼。

“放开她!”我对小五冷冷地说到。

小五愤怒地看着我,却没发现小鱼在轻轻的挣扎着,

“我说放开她,听到没有?”我已经有些愤怒了。

小五的手极不情愿的慢慢松开,我伸出手扶住了小鱼,似乎找到了依靠一样,趴在我的肩上哭出了声。

我的身体在她趴上我肩膀的时候,猛地一僵,小迪的身影顿时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肩膀只会给你依靠!”我扔着记得我对小迪说过的这句话,也清晰的记得小迪在听到我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的微笑。

小鱼的眼泪湿了我的肩膀,我僵硬的身体渐渐地变软,很自然地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滴安慰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

小五愤怒地看着我,脸上的五官已经扭曲到了一起。

“这是你逼我的,”小五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脸上的扭曲的五官有些狰狞。

“逼你?又怎么样?”我不屑地看着他,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哼!我现在就报警,我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警察厉害。”小五愤怒地对我说道,状若疯狂。

“请!”我轻轻地说道,心里没有一丝的担心。

小五被我激怒了,拿出了手机。

就在他拨完号码,准备按下发射键的时候,小鱼突然离开了我的肩膀,死死地抓住了小五拿着手机的手。

因为太用力的原因,小鱼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不要!”小鱼大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