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母后!”景轩帝痛苦的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看着太后说道,“朕没有被任何人蒙蔽,朕有自己的判断!对朕有威胁的,是整个姜家,是姜家!”
“你……”太后气急败坏,“若是没有姜家,当年你能登上帝位吗?”
“这个朕不会否认!但是这么多年来,姜家都做了些什么,你真以为朕一无所知吗?”景轩帝也是喝道,“母后,从今日开始,你还是继续幽居慈宁宫吧,这外面的事,你不适合来搀和!”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这是要软禁哀家?”
“不,是保护。”景轩帝扯了扯唇角,低低的笑,“母后,你只用好好颐养天年就行了,别的事,你少操心!你对诗绮的纵容,你看看讲诗绮教成了什么模样!”
“你这是在怪哀家教坏了绮儿?”太后越说越觉得生气!
“难道不是吗?”景轩帝反问,“对自己的姐妹,她竟然下如此狠手,她眼里还有骨肉亲情吗?”
太后嗤笑一声:“皇上如今连哀家也要软禁起来,难道皇上眼里就有骨肉亲情了?”
“……”景轩帝被堵了个无言以对。
这也能够相提并论吗?
“皇上自己都做不到,还要求绮儿做到?真是笑话!”太后冷嘲热讽。
“好。”景轩帝点头,“朕就不跟母后您提绮儿的事,那宫四爷呢?”
“宫四爷?”太后眸中不由得一片幽冷。
“母后就没什么想说的?”景轩帝问道。
太后冷笑:“哀家有什么好说的?宫四爷是哀家的小师弟,这几年倒是进宫过几次,皇上提起他,这又是为何?”
“昨日宫四爷进宫来觐见母后,可有此事?”景轩帝问。
“的确有此事,可那又如何?哀家要见他,同他说说话也不行么?”太后不满的问道。
“他人呢?”景轩帝直接问宫珏的下落。
“哀家怎么知道?”太后果断的回答,“他来见了哀家,之后不就离开了,去了哪里,他还能跟哀家汇报不成!”
“母后,你真的是丧心病狂!”景轩帝痛心疾首的说道,“宫家为南安立下多少功劳,如今宫家嫡系一脉,宫珏这一辈只剩下宫珏一人,宫珏下一辈也就只有宫九缺一人!可你竟然连宫珏都不放过,你的心肠狠毒,真是让人害怕!”
“皇上,你在说什么?哀家怎么不放过宫珏了?”太后装糊涂一装到底。
“够了!”景轩帝喝道,“朕来的时候,已经差人去了曼陀罗园查探,暗卫回禀朕,宫珏就被关在曼陀罗园的密室之中!那座密室坚不可摧,更是设下阵法无数,朕的暗卫根本没有办法讲宫珏带出来!朕这般说,母后还是不能够明白吗?”
太后又是轻笑:“这又能说明什么?这谁这么大胆,竟然将哀家的小师弟关在曼陀罗园里?实在是太可恶了!皇上,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啊!”
“……”景轩帝血脉直翻,气得挠心挠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