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脚下一顿。
看向顾敬尧，似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个问题就好比，女人为难自己老公时，用最老套的梗说：“你妈和我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是一个道理。
顾敬尧和霍恩泽，她更喜欢谁？还用问，当然是霍恩泽，渣男是用来虐的好么！
“司徒琥和我说过你和霍恩泽在电梯里接吻的事。”顾敬尧突然说了句。
“……”苏默没说话，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怎么接这话。
9527道：“喂喂辣鸡宿主不蹦人设也得虐渣男嗳，不然他进度什么时候能够完成。”
如果可以，苏默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它的嘴缝上，“我知道，你可以滚了！”
9527：“……”
苏默想了想将砸车欠债到和他到江城的经过都说了一遍：“我和他只能算债主和债务人关系。”
氮素，我也不喜欢你这个渣男好不好。苏默在心里加了句。
“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顾敬尧再次问道，一双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
“我……”苏默嘴唇翕动着刚吐出一个字，喜欢你三个字还没出口。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掏出来一看是霍恩泽打的，估计是等吃的等太久了。
苏默接通说了句在楼下后挂了电话，看向顾敬尧就听他微微叹了口气。
两人走过红路灯，苏默推着他进医院，就听顾敬尧开口：“苏默离开霍恩泽到我身边来怎么样，一百多万我替你还。”
“我……”苏默推着轮椅的手微微攥紧了几分，过了几分钟才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先不说你不喜欢我，先说咱们什么关系？这钱怎么也和你没关系吧？”
如果是她提出的那次，顾敬尧这样说，苏默肯定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毕竟虐得方便，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
顾敬尧给她的感觉不真实，不真实到那个羞辱她的人不是他，亦或者现在一脸平静的人不真实。
“我喜欢你了。”顾敬尧视线落在她手中打包的饺子上，写下一张支票递给她，“你考虑下再告诉我！”
苏默目光停留在大厅不远处的苏朝颜身上，四目相对，她下意识低下头接过支票，点点头，“我……考虑考虑……”
艰难的说完，她率先走进了电梯。
苏默站在电梯内，视线通过慢慢合上的电梯门落在顾敬尧身上，他淡定的样子，就好像自己刚和他做了一场双赢的交易，仅此而已。
“渣男之所以称之为渣男，就是这样多情又能装逼！”苏默对9527道。
“……”9527默。对于一个有蛇精病的宿主，它只想好好做一个系统，仅此而已。
电梯门彻底合上后，苏朝颜站在顾敬尧面前，浑身都散发着寒气，顾敬尧懒懒的看了她一眼，自己推着轮椅打算去按电梯。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苏朝颜手一把挡住顾敬尧按电梯的手，“你难道不该解释下，被着我这个妻子的面给前妻钱的事吗？”
顾敬尧挑了挑眉，没打算理她。
“顾敬尧我和你说话，哑巴了吗？”苏朝颜凝目注视，胸脯起伏得有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