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噙着一丝宠溺的弧度，眉眼间是温和的。
“肚子还疼吗？”
楚凌低眸注视着她，嗓音低低哑哑，仿如带着别的什么在里面。
颜怡晚眨了眨眼，摇了摇头。
她没有说话，模样看着十分乖巧，脸蛋有点肉，娇俏的脸裹在那一圈圈的白色狐毛里，看着娇憨可人。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是有多么勾人！
楚凌眸色一暗，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低低的笑出了声：“我的怡晚长大了！”
颜怡晚脸色一红，心跳漏了两拍。
她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孩家满了十五只能说到了成亲的年纪，可真正能行房，必须来了月事才成。
王嬷嬷说过，有的姑娘十五成亲了，月事还没来，夫家会提两个通房，为了姑娘家好，不会行房，免得坏了姑娘的身子。
“怡晚，”楚凌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咬住了她的嘴。
颜怡晚身子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抬起手去阻止，紧紧闭着嘴，不让他往里探。
楚凌自然知道她不愿意。
自从这丫头接受自己后，他就尊重了她的想法，即使这种事情是他喜欢的，可她若不情愿，他也不会勉强。
他放开了她，将她一把抱起，然后来到案桌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圈上了她的腰肢。
两人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是静静抚摸着她的头发，偶尔会在她脸上亲两下，有时还会亲上她的嘴。
只是一下一下的，并没有做其它的事情，颜怡晚倒是由着他了。
“有心事？”楚凌盯着她的小脸：“不高兴？”
颜怡晚抬头看向他：“你觉得我会高兴吗？”
楚凌很快便会意过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一把，挑了挑眉梢：“因为常嬷嬷的事情？”
颜怡晚闷闷的‘嗯’了一声。
楚凌拉过她的手，和她五指相扣，轻轻勾弄着她的手心。
颜怡晚手一颤，伸手按住了他的大手。
楚凌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小脸气鼓鼓的，有些好笑：“我让常嬷嬷给你再找个人过去，你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可以和她说。”
“我要常嬷嬷！”
颜怡晚抬起头，颇为认真的看着他。
楚凌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缓缓开口：“我以为你并不喜欢常嬷嬷，她是我的人，你不会放心去用。”
“可常嬷嬷照顾的很好，”颜怡晚看着他：“既然大哥知道我之前是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要将常嬷嬷派过来？现在好不容易我习惯她了，你又让她离开！”
她紧紧咬着下唇瓣，看着十分委屈。
楚凌笑着道：“我想着你也应该有些自己的想法，奶嬷跟着我，她许多时候会完全按照我的立场来，对你多有不公，给你个新人也好，她会视你为唯一的主子，照顾你也能更加上心！”
“大哥真的只是因为这个才让常嬷嬷离开的？”
颜怡晚看到他只是从这些事情来说，根本没有提那位师妹的意思，心里一沉，脸色不好了。
“嗯，怡晚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