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拽地说道。
“自己倒!”我头一甩,懒得理他。
“我是病人。”他说得十分悠闲,一点也不不像刚刚动过手术,需要休养的病人。
“你哪里像病人了?”我无奈地翻白眼,闷闷地说着,虽然不甘愿却还是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
“我动不了,你要喂我。”他得逞地笑。
“你!”我气结地看着他,生气地把水杯放到桌上,下巴扬高,不可一世到:“要喝可以,自己拿。”哼,看你再拽!
“你为什么哭?”他突然认真地问。
“这叫喜极而泣!”我顿了顿,脸立刻绯红,言不由衷道。
“哦?”他挑眉,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祸害被消灭,难道我不该喜极而泣吗?”我压下心虚,没好气地瞪他。真是讨厌,明明刚动完手术,居然还能生龙活虎成这样。
总算是让人――安下心了,我轻轻地扬起嘴角。
“琉璃的堂姐是周助之前的女朋友。”他突然说。
我的心突然一怔,心跳声竟然欢快起来,口气却凶得很,“干嘛告诉我这些。”
“我是怕有些人乱想。”他说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动过手术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温柔。
“我才不会乱想!”我嘴硬地反驳,心却露了一拍――我果然是有乱想,还被周助泽当成棋子了咧。那个可恶的面瘫,该不会是想趁机引起琉璃堂姐的注意吧,“可是他不是琉璃的表哥吗?”这样说的话,他们好像是近亲吧,周助泽该不会是……
“琉璃的堂姐是养女。”他看穿我的疑惑,不忘笑着取笑,“想歪了吧。”
“我没有。”我涨红脸反驳,就是有我也不承认,哼。我只知道那个高傲的孔雀是琉璃的堂姐,谁知道她是欧阳家的养女,我又没有当侦探的习惯。
“你为什么哭?”他再一次认真地问。
“关你什么事啦。”我皱着鼻子,瞪他,“都跟你说了喜极而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