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闷气,随之而来的袭击他心脏,心口一阵沉重,压抑到无法呼吸。
走进卧室。
舒雅城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头秀发湿漉漉的披在肩膀下面。
他低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
门口的保镖,喝下她的水之后,脑袋一黑,摇摇欲坠的滑倒睡着。
南宫寒感激的看她一眼,随后紧急的钻进最七月的房间,一天一夜没见,他担心她担心到快要发疯了。
“……。”
舒雅城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眼底射出阴寒的光芒。
她根本不想他再见到最七月的,可是,为了维持在他心目中的好形象,她不得不忍痛帮他!
闭上双眼,她深深的喘出一口气,愤恨的转身回房。
*
房间里。
漆黑的眸子巡视一下周围,锁定站在阳台上的身影,他快步走到阳台。
“七月。”
她站在边边的台阶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到腰际,晚风吹来,发梢高高的卷起,飘荡在半空中。
“七月。”他紧张,双手把她抱下来,走进屋里,把阳台门关上。
她茫然无神的坐在椅子上,脸色憔悴,整整一天,她消瘦很多。
看着她消瘦的脸蛋,还有脸颊上已经结疤的刀疤,他的眸底一阵暗痛,指尖微颤着,缓缓靠近她的脸。
整个手心暖暖的贴住她的脸蛋,低哑着,“对不起。”
“你究竟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这样落寞,这样忧郁的样子,让他疼痛到无法呼吸,眼圈氤氲起潮湿的雾水。
“……。”最七月只觉得喉咙一阵苦涩,却无法开口。
因为她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七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很痛。”他沙哑着嗓子,再次疼痛的说。
大手轻颤着,捧起被白布缠住的手,满眼心疼着,“手,还痛不痛?”
痛不痛?
最七月恍惚着,在心里问,她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昨晚是不是又没休息?”他破碎的声音再次问。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怎么说,她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南宫寒耐住内心的痛苦,极力对她露出一抹笑意,温和的说,“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等了几秒,她没有反应,他大手抱起她,把她放到床shang,紧跟着自己也躺下来。
侧身,把她抱在怀里。
“闭上眼,咱们睡觉觉。”哄小孩般的,他伸手,合上她的眼睛。
见她闭着双眼,他缩紧双臂,紧紧的抱她在怀里。
原本空洞冰冷的心脏,因为她的靠近,胸口处涌起柔软的温柔。
那种抱着她,如同抱住整个世界一般的心情,让他心底感到无比安全。
“……。”最七月觉得他的怀抱很紧,很闷,她不安的挣扎,甚至很排斥这种温暖的感觉。
他失措,双手的力度不由的减弱起来。
她趁着他力气稍弱时,吃力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南宫寒心脏流过一阵寒冷,怎么,她似乎很排斥他的接近。
“七月?”试探性的叫她。
见她没理会,他痛苦的问,“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因为我一直陪在舒雅城身边,对你不闻不问,所以,你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