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班都像你这样不想参演,那派谁去?不想参演可以呀,你和班主任说去,他批准的话,我自然没话说。”
安若静笑靥如花着,她就是要让最七月难堪,让她受罪,不能看着她过的太舒坦。
“……。”最七月黑着脸,满是不悦着。
“开始。”
“3.2.3.4.5.6.7……。”
“旋转,腰挺直,保持优美的状态。”
“重新来一遍,脚尖要稳,力度加强!……太死板了,身子轻盈些。”
*
一整个上午,最七月被安若静故意调难的身心疲惫,脚趾头都肿了,走路是一拐一拐的,有种美人鱼上陆地,踩一步就痛的撕心裂肺。
安若静坐在位置上,望着最七月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嘴角浮起一道奇异的笑容。
“呃。”
“扑通。”
就在最七月经过她的位置时,安若静把脚微微伸出来,最七月又痛又累,脑袋处于游离状态,一下就被她绊倒了,呈大字型趴在地下,下巴被磕破,牙齿刺破下唇,鲜血流了出来。
“哈哈,想一只癞蛤蟆。”
“她本来就是一只癞蛤蟆嘛。”
“……。”
在她摔的如此狼狈,教室里的同学纷纷探出头,有的夸张的站起来,指着地下的最七月,哈哈大笑,嘴里还说着讽刺的话。
最七月瞬间重重的将头埋在冰冷的地板上,悲哀的不是同学们的嘲讽,而是南宫寒的忽视,以前,别说是安若静故意绊她一脚,即便是同学们的一句话,他都会为她火冒三丈。
“还真想当癞蛤蟆呢?”
安若静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对着地下的最七月说道。
手指暗自握成拳,受了她一上午的气,她的小腿都满是伤痕,还真当她老虎不发威了?忍着身体的剧痛,最七月站起来,呆怔的站在她面前,瞪着她。
清澈无辜的眼睛眨了眨,“七月,你瞪我干嘛?又不是我推你的。”
“是啊,不是你推的,是你脚绊的!”
安若静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没想到,她能这么直接说出来,不过,也只是一秒,她恢复无辜的表情。“七月,你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呵,血口喷人吗?”
最七月顿时恼怒到可笑,真是虚伪呢。
“事情怎么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和我道歉!”
“道歉?我没推你,怎么能和你道歉呢?”
教室里的人全都你一言,我一语的指点着最七月的无理,明明自己摔倒,还要让无辜的安若静道歉。
“你站起来!”
最七月粗暴的拉扯安若静的手臂,欲要将她拉出来。
“七月,你怎么能这样,你放开我呀。”安若静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睛里盈满着湿润的水雾,
“寒,寒,帮帮我,帮帮我……。”
安若静将求救的眼神停留在南宫寒身上。
“够了!”
顿了一秒,南宫寒站了起来,大声呵斥着,他五官紧绷着,在极度压抑心底的怒气。
最七月一愣,傻傻的松开安若静,他为了安若静出头,她的心为什么那么不甘心,那么痛呢。
南宫寒看也没看最七月一眼,从座位上走了出来,朝后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