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迈向舞台,他紧绷着倨傲的脸,跳上舞台。
台下的人注意到南宫寒时,一脸唏嘘茫然着,满脸好奇,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最七月心里一阵强烈的震撼,他向自己走来,他的脸色铁青,薄唇紧闭成一条冷酷的线,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强烈的怒意。
她心惊,忘记疼痛,刚要退后一步,“啊。”刀子刺的更深了,她痛呼一声,脸色苍白如雪。
南宫寒倨傲的来到她面前,大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
背后的衣服被他碰到,刀子划过皮肤,她又一声痛呼,他错愕大惊,意识到不对劲。
转过身,背对着群众,他腾出一只手,将她背后的衣服用力撕开,再脱下自己的外套,覆盖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离开舞台。
所有人愣愣的望着南宫寒抱着她离去,却不敢有半句怨言,毕竟他是南宫寒!
角落里,安若静气的面目狰狞可怕着,南宫寒还是在乎她。
而风以墨则看不出任何表情,依旧淡然的坐在位置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气呵成的将她放进副座位上,他转身快速走进驾驶座,踩下油门,车飞快驶出校园。
封闭式的车里,缠绕着他满满的气息,是熟悉的,带点陌生,难以接近。最七月忍着皮肤被划破的疼痛,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始终低着头,保持缄默。
时间缓慢的前进,车开进城堡大门里,打横将她抱起。
“医药箱。”
对着身边的佣人说道,他直接抱着她走进卧室里。
佣人匆匆拿来医药箱,小心放在他旁边,自觉的推出卧室。
“……。”
最七月心底浮起一股紧张感,紧了紧身上他的外套,只是下一秒,外套被他扯开。
“脚……。”
她低呼一声,弯腰将脚上的高跟鞋拿出来,脚底抬高,一把锋利的刀片刺在脚心里,鲜血沾满铁片和脚底的皮肤。
南宫寒蹲在她面前,将她的脚捧在手里,望着刀片深深刺在肉里,他的眉目不由出蹙成一块。
“你忍着点,要是痛就咬住它。”
他面无表情,将左手的臂膀递给她。
最七月一愣,虽然面容冰冷,行为却还是关心她的,只是心怎么依然还在痛?“不用。”她轻轻摇摇头。
他一愣,眸子半低着,尽管在铁石心肠还是抵不过她的倔强,明明受伤了,还傻呼呼的站在那儿,他一直知道她骨子里的倔强,强悍到他也无法撼动。
端起脚,拿好,手抓住刀片,“刺”的一声,刀片磨蹭肉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
“嗯。”
最七月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太狼狈,痛的她额头的虚汗不停冒出来。
翻开医药箱,拿出消炎水,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边边,最七月低着头,呆愣的望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想不到,他对这个还挺熟练的。
最后,贴上两块创可贴,他站了起来,坐在她身边,“衣服脱*掉!”想来,她身上肯定有很多伤口。
最七月身体一僵,双颊不由的染上红晕,怎么能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