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给她讲故事,会不会轻言细语的哄着她?
“不!”
最七月想着,豁然站起来,一脸惊恐着,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潜进南宫寒的房间,亲自问清楚。
*
餐房中。
阳光透进窗户洒进来,房中一片明亮。
娇弱甜美的舒雅城和始终冰冷的南宫寒相并坐在餐桌前,享受着清晨的美味。
最七月静静站在舒雅城的身后,望着偶尔舒雅城甜美一笑,给他递去一杯温温的牛奶。
“她怎么在这里?”
南宫寒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落在最七月身上,为什么,她总是扎着两根麻花辫,总是那么刺眼,像他梦中的那个遥远的女孩,每次,当他气喘吁吁的追过去时,倒映在瞳孔中,总是一张极其扭曲恐怖的脸蛋。
最七月全身发冷,怎么,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在表示他的不情愿,真的,有那么讨厌她吗?
“寒,七月她家境很不好,她妈妈得了精神病,需要一大笔治疗费用,我觉得她挺可怜的,让她留在身边打杂。”
舒雅城轻轻微笑,缓缓道来。
“精神病……。”南宫寒不由的呢喃,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对啊,听说精神病会遗传的,也是怪可怜的。”
什么!
最七月痛恨的瞪着背对着她的舒雅城,暗自握紧拳头,舒雅城究竟在造谣什么,碍于她现在的身份,也只能忍声吞气了。
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话,飘进耳膜里。
最七月最后闭上眼睛,悄悄离开餐房。
南宫寒目视着她寂寞离开的背影,深深皱起眉目,怎么,她的背影,和梦中的女孩一模一样?
*
院子中,最七月蹲在花草中,望着它们翠绿的叶子,春天到了,很快的,它们会绽放出各种鲜艳的花瓣吧。
心里忽然想到不可思议的花儿。
这么久没见,它还好吗?
四处寻找着,她还是找不到三生三世,抓住其中一个菲佣问道,“你知道三生三世在哪里吗?”
“在那儿呢。”
菲佣一脸疑惑着,手指着前面。
鲜艳的大红色叶子,最七月一下就看到了,快速朝它飞奔过去,连盆端起来。
“花苞呢?”
中间的花苞不见了,最七月有点错乱起来,她可是很期待它的花开,可……她才短短消失一段日子,花苞就不见了。
“不是说花开三年不凋谢吗?为什么?它凋谢了?”
最七月的眉头紧紧拧到一块,抱着花盆,走到有太阳直照的地方。
“花儿呀,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蹲在花儿面前,最七月开始一遍一遍的对它诉说着。
不远处的,一抹修长的背影屹立在原地,目光一直注视在最七月的背影上。
蹲在地下的人影消瘦脆弱,两根乌黑的麻花辫静静躺在背后,一身素色普通的衣服,土的像村姑一样。
“阿标,我是不是遗忘掉某些事了?”
自从,某一天,他醒过来时,脑袋剧痛,总觉得他忘掉某些事,忘掉某一个重要的人,可是,当他拼命想回忆的时候,脑袋一片剧痛,痛到他不敢去想。
他总觉得,梦中的女孩,和他有过交集,不然,为什么总是会梦见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