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低平静着,如大海般深远,她的嘴角轻轻勾起一道笑容。
“嗯,不离不弃。”
听到她的回答,他不安的心,重重放下来。
就连空气都荡漾着甜蜜幸福的味道,黑夜变的不再可怕,而是充满温馨和浪漫。
“好啦,我们回去吧。”
最七月被他抱的太紧,都有点快要窒息了,她闷闷的轻拍他的背部说道。
夜尊恋恋不舍的松开彼此的怀抱,打横把她抱起。
“啊……,坏蛋。”
最七月没有预料到会被突然抱起,惊吓的大叫出声,闷闷的捶打他的胸口。
“这辈子只对你坏到老。”
“呵呵……。”
这话听起来,就像情意连绵的情话,让人心情愉悦着。
来到帐篷旁边,干柴已被燃尽,视线又暗淡下来,他抱着最七月弯腰走进帐篷内。
“你,干嘛呢?”
灯被关掉,视线一片漆黑,最七月躺在原地紧张的询问。
夜尊摸黑掀开被子,钻进去,搂住她,低笑着:“休息啦。”
“诶,休息就休息,你乱摸哪里呢!”
“再摸我痒你咯?”
“……别,咯咯,别痒,我怕痒啊混蛋……。”
“……。”
帐篷内,传来两人嬉笑打闹的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
城堡里。
停车场,南宫寒停下车之后,立马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把最妈妈从车内扶下来。
“……我可以自己走。”
最妈妈头发有点散乱,她满是愧疚的看他一眼。
“您受伤了,还是我抱您进去休息一下吧。”南宫寒说完,干脆打横把她抱起来,大步朝屋里走去。
“哎,这……。”
最妈妈的脸上更加不自然了,他救她一命,她没什么报答人家,还要他又抱又扶的,这让她感到很不好意思。
南宫寒紧抿薄唇,内心却万般复杂和亏欠。
既然横在他和最七月中间的人是最妈妈,那么,为了得到最七月,他不介意使用一点卑劣的手段去得到她。
佣人急忙从鞋柜里找出拖鞋,恭敬的放在他脚下。
舒雅城原本落寞的窝在沙发上自怜自哀,一看到门口倨傲笔直的男人,她的脸上瞬间眉飞色舞起来,从沙发腾的下来,朝玄关口跑去。
“……寒,你回来啦。”
后面的话问的心不在焉,舒雅城这才注意到南宫寒抱着最七月的母亲。
她感到无比吃惊和诧异,怎么,他会抱着最七月的妈妈呢?
心里隐隐的升出不好的感觉。
“嗯。”
南宫寒冷漠的低哼一句,从她身边离开,来到沙发上,小心把最妈妈放下来。
“把医药箱拿来。”
“是。”
佣人受到命令,匆匆的离开,很快的,提着一个医药箱,恭敬的放到他面前,便静静的退到角落中。
南宫寒紧绷着面无表情的脸,他总是散发出一种紧绷的气息,但凡他在场,气氛总是压抑的让人难受。
自顾的打开医药箱,翻出药水。
然后轻轻的抬起最妈妈的脚,把裤脚往上拉,打开药水,轻滴一点在上面,再小心的擦拭起来。
“呃。”
最妈妈因为疼痛,她微微皱起眉毛,整个脸色有些煞白起来。
“疼吗?”南宫寒手里的力度骤然小下来,他微微抬眼,轻声询问。